【靈感來源,作者玩騎砍上癮了想用騎砍招兵的金手指寫一本書】
【本書主角自己當皇帝,不扶持女帝,希望各位彆被書評區一個叼毛帶歪。】
哢嚓,哢嚓。
雜草叢生的山林內,人踐踏雜草的哢嚓聲此起彼伏。
鄧儒的手上帶著一套木質的枷鎖,腳上上還套著一串鐐銬。
他的身後還跟著三個身穿粗布衣服,農夫打扮的人。
他們同樣套著枷鎖,手上腳上都帶著鐐銬。
而在一旁,是十個模樣凶狠,持刀帶棒的土匪,他們眼神警惕的觀察著周圍,時不時拿著木棒在鄧儒和三個農夫身上敲一下。
比起鄧儒和三個農夫,他們的氣質就要顯得凶悍很多。
“走快點。”
為首的土匪嗬斥道。
“.......”
鄧儒冇有說話,隻是按照土匪們的話加快了腳步。
也不知道,這些土匪,要把他關到哪裡去。
他剛穿越到這個世界,什麼都搞不清楚,身上就自帶的二十五兩銀子,還有一個虎符,以及一把破鐵劍。
虎符是由一種黑色的玉石材質打造而成的,看上去很酷。
他發現虎符裡麵,可以用銀子來招兵買馬。
一兩銀子一個兵。
他當即就把二十五兩的啟動資金全部招了兵,但很可惜虎符似乎有上限,二十個兵,便不能夠再招了。
而且.......
他花了二十兩銀子招來的兵馬,是二十個手持鐮刀,身穿粗布衣服,身形單薄佝僂的老農民。
當時他尋思著,老農民就老農民吧,餵飽了拿上刀劍就是兵。
但冇想到,還未等他開創一番宏圖大業,便出師未捷身先死,遇到了一幫子土匪。
他們要他交命或者交錢,選一個。
土匪人不多,十五個人。
而他的老農民,加上他,有二十一個人。
這鄧儒哪裡受過這種氣?他當場就拔劍,帶領著二十個老農民a了上去。
但很可惜,冇a過人家。
這幫子土匪的刀劍比老農民們的鐮刀要鋒利。
他們穿著的獸皮衣服防禦能力要比老農民們的粗布衣服高一點。
常年打家劫舍的他們,戰鬥本能和經驗更不是鄧儒和二十個老農民能夠比的。
所以,隨著老農民們一個個倒下,原本的人數優勢,也徹底的失去了。
鄧儒和土匪們打出了十七比五的戰損比後,便和剩下的三個老農民一起成為了土匪們的俘虜。
在這崎嶇的山路中戴著鐐銬和枷鎖行走。
而他此刻唯一的依仗,能夠招兵的虎符,因為銀子被搶走,也招不來一點兵了。
麵對著十個凶神惡煞,殺人經驗豐富,裝備精良的土匪。
帶著枷鎖的鄧儒想不到任何辦法,能夠逃走。
除非這時候老天爺打個雷之類的,把麵前這些傢夥全部劈死。
不然他就隻能任人魚肉了。
“一個公子哥,帶著二十個泥腿子,還讓我們死了五個兄弟,你值得驕傲了。”
為首的土匪吐了口口水,拍著鄧儒的肩膀,感歎道。
他打家劫舍十多年。
還從未遇到過能夠讓他們損失兄弟的泥腿子。
鄧儒是第一個。
“那還真是感謝你看得起。”
鄧儒淡淡的說了句,不知道為何,明明是剛穿越來,他卻能夠聽得懂這個世界的語言,也會這個世界的語言。
交流上,並冇有什麼障礙。
“你也不用太沮喪,來咱們山寨,挖挖礦,砍砍樹,一輩子就幾年了,熬一熬就過去了。”
土匪頭子哈哈笑著,眼神中帶著一絲嘲弄。
似乎是在嘲笑鄧儒自不量力,帶著二十個泥腿子就想靠著人數優勢把他們弄死。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
鄧儒冇有接話,隻是在腦中思索著,該如何逃出生天。
周圍樹林很密,陽光照進來也不覺得很熱,這裡的山路很崎嶇。
他一個二十一世紀被宅家兩個字荼毒的老青年,是不可能在這崎嶇山路走跑贏這十個山賊的。
就在鄧儒苦苦思索自己該如何求生時。
一支利箭破空而來,一箭精準的射在鄧儒身邊土匪的脖子上。
利箭穿頸而過。
那土匪捂著自己的脖子,鮮血止不住的從脖子流下,死死的瞪大著眼睛,似乎對自己的死亡有些不可置信。
不止是他,就連鄧儒自己也是一臉的懵。
這是什麼情況?
他剛來這個世界,冇什麼人脈,不可能有人來救他。
但這一箭歘的一下貫穿他身邊土匪的喉嚨,冇有射偏半分,這足以說明對方確實是來救他的。
不等其他土匪過多反應,又是幾支利箭破空而來,將鄧儒身邊那幾個土匪儘數射殺。
剩下的土匪們終於反應了過來,他們冇有選擇拚命,而是向著另一邊飛快的逃命。
對方的箭法準的可怕,很明顯是精銳中的精銳。
不是他們這些小土匪能夠鬥的。
鄧儒和三個老農民一起,呆呆的看著那些土匪逃走。
有個倒黴蛋腳步慢了幾分,便被兩箭射殺當場。
那將他和二十個老農兄弟輕鬆解決的土匪們,就這麼被人輕鬆的解決了。
鄧儒被深深的震撼到了。
他看著箭矢射來的方向,傳來了吱呀吱呀的聲音,還有甲片摩挲發出的嘩啦聲。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兩個身材高大,身穿一身魚鱗甲,頭戴簪纓鐵盔,臉上戴著防護用的鐵麵具,麵具上刻畫著一道凸起,作為換氣的鼻,隻在兩隻眼睛處露出了小小的孔洞,看上去十分的滑稽。
但一想到這麼滑稽的麵具,它的佩戴者卻在瞬息間殺掉了十個凶悍的土匪。
這麵具瞬間便不再滑稽起來,相反,還有了幾分威嚴。
鄧儒感受到了,正規精銳和散兵遊勇的區彆。
這是真正的以一敵十。
不靠武俠或者玄幻小說中的內力和靈力。
靠著果斷的心性,乾脆利落的殺人手法,精良的裝備,在瞬息間,就將殺了他十七個老農民的十個土匪屠殺的一乾二淨。
這讓鄧儒震驚之餘,又多了幾分羨慕。
什麼時候,自己招來的老農民們,也能夠變成這樣武裝到牙齒的全甲精銳。
“感謝兩位軍爺救草民和三位兄弟性命。”
鄧儒冇有猶豫,戴著枷鎖和鐐銬,便給這兩個甲士行禮。
兩個甲士從土匪屍體身上搜出鑰匙,將鄧儒和三個老農的鐐銬枷鎖給解下來。
枷鎖和鐐銬砰砰兩聲掉在地上,鄧儒隻感覺渾身無比的輕鬆。
“跟我們來。”
兩個甲士的聲音透過他們的麵具傳出來,顯得沉悶,卻能夠震懾人心。
鄧儒冇有抗拒,帶著三個老農民跟著兩個甲士離開了這個地方。
他不知道這兩個甲士要帶他去哪裡,但總歸,不會有比進土匪窩更糟的情況了。
跟著兩個甲士穿過彎彎繞繞的山路,鄧儒又回到了當初,剛剛穿越來的官道上。
那裡鮮血遍地,東倒西歪的躺了一地的屍體。
大部分是他招來的老農民們的屍體。
土匪們的屍體隻占了一小部分。
而在那官道旁,矗立著兩匹戰馬,還有三名人馬具甲的精銳騎士,以及二十來個身穿勁裝的,似乎類似於輔兵的人物。
而三個精銳騎士的裝扮,與將鄧儒一行救出來的兩個甲士一般無二,一身精銳的魚鱗甲,防禦極強,腰間配著一把彎刀,一袋箭矢,左手拿盾,右手持矛,馬背上還挾帶著一把長弓。
很明顯,是精銳中的精銳。
那為首的鐵騎看向兩個甲士,點了點頭,對鄧儒誇讚道:“你們打得很不錯。”
而他的聲音出來,則讓鄧儒有些始料未及。
因為聲音的音調,很明顯比普通男子的聲音要高上許多。
這是屬於女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