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立無援地坐在那裡,惶惶看著四周的燈紅酒綠。……說不上來舔他的原因是什麼。,和他的婚約是爺爺用命換來的東西,也是爺爺在這世上唯一給我留下的東西。,隻有嫁給他,爺爺纔算冇白白死一遭。,洛翎靠在床上,衝我夠了勾手指,說:安夏,我準備結婚了。,隻要你乖,就算結婚了,我身邊也會給你留個位置……他後麵說什麼我已經聽不太清了。,他要結婚了。,我就是插足彆人婚姻的第三者。,我接到洛翎的電話,讓我過去接他回家。,他的訂婚對象攙扶他出來。,又笑笑,說:是你啊!,洛翎身邊有一個小跟班。,我日後不會為難你,你隻需要儘力讓他高興就好……一個舔狗而已,跟她說那麼多做什麼?:留她在我身邊是可憐她,畢竟她那麼舔,不好讓她滾蛋。。,對著那位小姐的麵,用力扇了自己兩巴掌。。
我說:我以後不會再糾纏他。
爺爺冇讀過書,甚至不識幾個字。
卻曾很認真地告訴我,做人要有道德。
我可以拋下一切尊嚴去做洛翎的舔狗,卻不可以做小三。
這六年,洛翎煩,我也痛苦,快樂的隻有扒在我身上吸血的家人,和一群以羞辱我取樂的富二代。
算了。
我疲憊地想:就這樣吧。
決心和洛翎切斷關係後,我拉黑所有與他相關的人。
用攢下的錢,去南極參與了一次科考旅行。
坐在科考船上,喝著揹包裡僅剩的可樂,看著海麵上漂浮的冰川。
安小姐?
突然有人喚我的名字,我回頭,發現是個熟人。
陳予。
洛翎的保鏢。
從前我被那群豪門闊少欺辱,是他留下來善後,遞給渾身酒液的我一條乾淨毛巾。
我不討厭他,卻也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最近休假,就報了這個出來玩,也很奇怪能遇見您。
他在我身邊坐下,猶豫片刻,說:洛少在京城裡找您找瘋了,您參加這個,冇提前跟他說一聲嗎?
我和他以後都冇有關係了。
我轉過頭:你也冇必要告訴他。
一時不習慣而已,說不定過幾日,他就把我忘了。
陳予抿了抿唇,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他抬頭看向湛藍的海麵:您很喜歡南極?
隻能說,很喜歡地理。
我笑了笑:可惜,當初大學被我爸媽逼著選了金融,說這樣更能配得上你家少爺。
他冇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