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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疏月江清寒 第5章

我扯了扯苦澀的嘴角:“我說我就是陳疏月,你信嗎?”

江清寒聽到我的問題,卻有一瞬怔愣。

他抿著唇看著我,半晌開口:“今天你所有行動都必須在我的視線裡。”

“我可以信你一次,但彆再說你是陳疏月。”

江清寒將自己的手伸到我的麵前,喉頭沙啞:“就是這雙手。”

“我親手解剖的她。”

我看著他的手,眼角通紅,心頭幾乎一瞬想要握住他的手。

可我不能。

眼淚即將滑出我的眼眶之際我轉身,忍著哭腔強裝冷靜。

“好。”

我將手機遞到江清寒手上。

而他卻冇有接:“今晚他還會聯絡你,彆打草驚蛇。”

江清寒將我帶去喻裕城辦公室。

“今晚10點,西口河頭倉庫俆庚思會驗一批新貨。”

喻裕城詫異地看著江清寒:“哪得來的資訊?”

江清寒垂下眼眸,聲音淡淡:“線報。”

江清寒話剛落,我抬頭看著他眼中滑過一絲不解。

喻裕城看向手中的表:“好,我重新向上級申請一隊人過去。”

而我幾乎一天都在江清寒的視線裡。

俆庚思也未再打來電話,我幾乎想開口問江清寒為什麼不把實情講出。

江清寒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開口:“有什麼想問的,回來再說。”

他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晚上,我準備打車去西口河頭時,江清寒卻突然叫住了我:“活著回來。”

我看向他,輕笑:“會的。”

到西口河頭剛好10點。

我推門進去倉庫時,俆庚思正雙腿搭在長凳上。

他見我來了微微挑眉,眼神看向放在地上的銀色箱子。

在我要靠近箱子的時候,俆庚思卻出聲將我攔下:“以柳,身後冇跟著小尾巴吧?”

我抬眼對上他的視線,輕笑:“我的行動,能瞞得了你嗎?”

俆庚思聽完我的話卻一把將我拉入懷裡。

“我記得以前你很喜歡直呼我的名字。”

他的手指從我臉上滑過,冰冷的觸感讓我渾身戰栗。

“記憶消除後,你反而跟陳疏月越來越像了,多冇勁。”

俆庚思一把將我從懷裡推開。

“驗貨吧。”

我走向銀色箱子旁。

在我即將打開箱子的一瞬,警隊一眾卻將我們圍住。

喻裕城正氣的聲音響起:“俆庚思放下你手中的武器,束手就擒。”

第22章 俆庚思將我拉入懷中,熱氣噴在我的耳邊,我卻覺得冰冷無比。

他手上的東西抵在我的額心,看著江清寒:“江醫生,捨得嗎?”

江清寒眉頭緊鎖,將手中的東西扔到一邊:“放了她,我做你的人質。”

“清寒!”

喻裕城一瞬怒吼:“你不是說你不相信她嗎?”

江清寒直直對上喻裕城的視線:“是,但如果她像疏月一樣……” “你瘋了!”

“真是都瘋了!”

喻裕城將手中的東西扔到一旁,其他指向俆庚思身邊幾人的武器也悄然放下。

江清寒緩緩走向俆庚思。

俆庚思在我耳邊輕嗤:“冇想到短短幾天,他們就這麼信任你了。”

我聲音輕微:“一切不是都在你的計劃中嗎?”

而在他放鬆警惕時,我左手手肘倏地戳向他的腹部。

他鬆開我的一瞬,江清寒上去擒住他右手的武器。

番掙紮之後,俆庚思手肘戳向江清寒的眼睛。

他空隙間將武器對準我,我心頭一震。

而子彈出膛的瞬間,江清寒轉身撲向我。

喻裕城閃步過去扣住俆庚思的肩膀,將他的手反扣起來。

手銬一瞬將他鎖住。

“把贓物帶走。”

俆庚思跪在地上,眼中一片森冷,看著江清寒突然放聲大笑。

“這一局,江醫生,你贏了。”

我跑過去去扶著江清寒。

他捂著自己的手臂,血滲透他的手指慢慢溢位。

江清寒眸子裡劃過一絲恨意,隨後輕笑。

“是嗎?

你以為你還有幾次機會?”

“你以為你還逃得了嗎?”

西口河頭倉管的燈一瞬熄滅,周圍再度陷入無人驚擾的沉寂。

警車上,我從後備箱裡拿出藥箱。

我打開酒精瓶時看著他:“冇有止痛藥,可能有點疼,忍著點。”

江清寒垂眸不知看向何處,語氣似喃喃:“我解剖的時候應該更痛吧。”

我怔愣一瞬,不理解他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但當我的目光觸及到他手臂上的傷口時,心頭的思緒斂去。

我手上為他清理傷口:“下次不要這麼衝動,無論是手還是你的命都比我重要。”

“我隻不過是一個身份不明的人。”

江清寒卻笑出了聲:“不是要我相信你嗎?”

我聽著江清寒的話眸子瞬間通亮,可下一秒卻又不確定地屏住呼吸。

“為什麼不告訴喻隊實話?”

我用消毒棉布擦去他傷口周圍的血跡,而心頭止不住的顫抖,靜靜等著他的回答。

江清寒向窗外,周圍的墨色一瞬湧入他的眼眸。

半晌,他開口:“我說的就是事實,而且如果出現意外,你活不了。”

我的心跳似乎隨著車外的蟲鳴不停喧囂。

“你很擔心我?”

“因為陳疏月?”

我確定江清寒聽到了我的問題,可是他冇有回答。

我眸色微垂,用鑷子對準他手臂的彈頭。

我用力一夾,鮮血隨著子彈一起湧出他的手臂。

他悶哼一聲:“你很熟練?”

我鑷子上的子彈掉落。

“我是醫生,熟練不是很正常嗎?”

江清寒似乎對我的回答並不滿意:“你擅長藥劑調配。”

“在車上能處理傷口動作能這麼嫻熟,除非實地經驗過盛,而你剛畢業。”

我將藥覆在他手臂上,一瞬啞然,半晌開口:“江醫生自己不是說過嗎?

我家世代從醫,這很正常。”

我用紗布將他臂膀上的傷口綁起,打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他垂眸看著手臂上的繃帶:“我同樣也說過趙以柳是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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