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纔是她應有的懲罰。
重生不是幸運,而是懲罰。
顧銘修如果冇有遇見她,永遠都是天之驕子。
……
山城,酒店。
張魯臣叫夏沫染去吃飯,夏沫染冇有胃口,說自己有些不舒服,躲在酒店房間一個人哭。
她給顧銘修打了很多電話,顧銘修一個都冇接。
“喂?”她鼓起勇氣,纔打給了顧銘修的助理。
“夏小姐,有事嗎?”助理聲音很冷淡。
“我……我打不通銘修哥的電話,你能幫我跟他說一聲嗎?我找他……真的有很要緊的事情。”
夏沫染想再努力一下。
“夏小姐,你似乎有些忘了你的身份,顧總需要你的時候自然會聯絡你,不要主動聯絡他。今天是顧氏高層和喬家人見麵的日子,顧總和喬小姐要訂婚,你最好不要打擾。”
夏沫染拿著手機的手指僵了一下,咬著唇角哭。
掛了電話,夏沫染蜷縮在角落咬著自己的手指。
她要見顧銘修。
她不想放棄……
看了眼時間,夏沫染驚慌的跑下酒店。
她要回去。
她要去見顧銘修。
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夏沫染讓出租車司機連夜開車去海城。
“小姐,這麼晚了……開車到海城需要三個小時,到了很晚了。”
“我……我給你加錢,我可以給你錢。”夏沫染哭紅了眼,她著急的掏出現金,說可以給司機加錢。
司機回頭看了夏沫染一眼,一個小姑娘,晚上一個人……
開車上了高速,司機臨時加價。“小姑娘,這麼晚了,去海城,至少得兩千塊錢啊。”
夏沫染咬了咬唇角。“你可以快點嗎?”
她不敢和司機講價。
車上了高速她就有點後悔了。
應該叫張魯臣和她一起的。
司機就是不提車速,還玩著手機,像是在和誰發微信。“大半夜拉了個小姑娘,長的真好看,這晚上也冇人,一會兒我得帶隆陽去,你在那等著。”
從車窗的玻璃反光,夏沫染隱約能看見司機發的內容。
害怕的握緊手機,夏沫染小聲開口。“師傅我想去洗手間,前麵服務區停一下可以嗎?”
司機有些不耐煩。“你怎麼這麼多事兒。”
夏沫染嚇得不敢吱聲。
到了服務區,夏沫染跑進洗手間給顧銘修打電話。
“喂?你是?銘修在洗澡,有事一會兒再打吧。”電話接通,說話的……卻是喬欣然。
夏沫染愣了一下,下意識慌亂的掛了電話。
已經這麼晚了,喬欣然和顧銘修在一起……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會猜不到兩人在做什麼。
抱住自己哭了起來,夏沫染的腦袋一片空白。
她真的……有太多的不甘心。
可這個男人,是被她親手推掉的。
“草,你上廁所多長時間?在哪呢?”
“人呢?”
夜裡的服務區冇人,洗手間空蕩蕩的。
那個司機直接闖進洗手間找夏沫染。
夏沫染害怕的蹲在馬桶上,抬手捂住嘴,打了報警電話。
“你他躲什麼?”那司機不再偽裝,踹開洗手間的隔斷門,扯住夏沫染就往外拽。
“救命啊……”
“我可以給你錢。”夏沫染想先安撫司機情緒。“你要錢我可以給你。”
“你有多少錢?”
夏沫染深吸了口氣。“一萬……”
“轉過來。”司機讓夏沫染給他轉賬。
“那你能放過我嗎?”夏沫染小聲問了一句。
“嗬,這麼有錢的大小姐,一萬塊錢就想打發我?”那司機拿出夏沫染故意落在車上的包。“我剛纔問了一下,你這個包值三十萬,你身上就隻有一萬?”
夏沫染被打了巴掌,腦袋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