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鍋夠大,陳香琴等鍋燒熱了之後,便在鍋上麵抹上一層油,然後快速的將五六張餅貼在鍋上。
她對於火候掌握的很好,幾乎是一麵剛焦黃,就開始翻麵,幾張餅,不過三分鐘,就熟了。
整張餅煎的正好,焦黃焦黃的,冒著熱氣,散發著香噴噴的,誘人的味道。
“呦!這餅應該是做出來了。
聞著可真香啊。”
蔥油餅的香味,從廚房飄到了院子裡,立刻勾的眾人心癢癢的,忍不住的吸了吸鼻子,使勁聞了聞,卻是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大人還好一些,隻是小心的嚥了咽口水,不太想露出饞嘴的樣子,可是,這小孩可就忍不住了,紛紛抓著家長的胳膊,邊流口水,邊撒嬌的說道,“媽媽,好香啊。
我想吃,我餓了!”
“等著。
一會兒都做好了,就能吃了!”
有的小孩兒一聽這話,可不願意了,開始撒起潑來,不掉眼淚的開始乾嚎,“嗚嗚……我想吃餅!”
這小孩兒,有一個哭的,那基本上其他的也要跟著哭,頓時間,這院子裡可真的熱鬨了。
“餅來了。
彆哭,彆哭了啊。”陳香琴在廚房內聽到,趕緊裝了五六個剛弄出來的油餅,用筐子給端了出來。
“嫂子,弟妹,你們先喂孩子吧。
不好意思讓你等太久了,小孩子都餓到了。
你們先都嚐嚐墊墊肚子,其他的馬上就好了。”
陳香琴將餅放下,微微一笑,大方有禮的衝眾人說了兩句客套話,就又沖沖返回廚房去了。
“哎呦!這餅可真香啊!”
“是啊。
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這麼香的餅。
二嫂啊,你家媳婦兒可真能乾。”
一時間,眾人留給孩子一些,然後你吃一口,我吃一口,將五六張餅分完之後,都紛紛讚歎道。
張母嚐了嚐,也驚喜的不行,再聽眾人這麼誇獎兒媳婦能乾,一張臉都要笑成花了,嘴根本就合不攏。
不過,這熱鬨的氣氛下,總是會有人跳出來攪和,這次不是劉梅花,而是張宸毅的二奶奶,這小老太太將餅嚥下去了,擦了擦嘴,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昨天鬨成那樣,今個卻這麼乖。
你這兒媳婦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該不是想作妖,圖咱家東西吧?”
“嬸子,人家過的比我們強多了,能圖啥啊。
家裡最值錢的,也就是那頭豬了。”張母哭笑不得。
“哼。
我可聽說了。
你娶這個媳婦,花了一千多呢,這還不叫圖啊。
你就傻吧,人家將你的血都吸光了,你還說她好呢!就做個餅子,就將你給收買了?!”老太太腦子可不糊塗,一說就說到了點子上。
聞言,張母臉色有些僵,這心裡也犯愁,欠了那麼多錢,也不知道啥時候能還上。
當初的時候,給出這麼多彩禮,也是陳香琴的媽要求的,畢竟自家女兒都這麼低嫁了,自然是想要為她多要點彩禮,再為她置辦點嫁妝,想著她在婆家也好過一點。
想到這一千塊錢,還有緊隨而來的生活重擔,張母這剛熱乎點的心,又涼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