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一批肉串也熟了，大家還是到他這裡來買肉，冇有對比，永遠不知道哪家好吃。
這麼一比，田文羽生意更好了，很快就賣完了。
時間來到晚上的時候，田文羽讓大慶帶著父母先回家。
自己和二慶、孫三蹲守在西城的化肥銷售點。
他們要等的，當然是銷售點的負責人丁奎。
這個傢夥幾點離開？去哪裡吃飯？見什麼人？家在哪裡？家裡有什麼人？
全部開始瞭解。
本來這事田文羽想安排他倆去做的，但是又怕他們冇經驗，再打草驚蛇，隻能親自指導了。
丁奎這個傢夥忙到晚上8點，拎著一個破麻袋，騎著自行車就出來了！
先是去了附近一個土胚房的院子，不大一會，丁奎就從裡麵出來！再出來，手裡麻袋已經不見啦！
田文羽讓二慶跟上他。
又等了一會，一箇中年人，從這個院子後門，拉著一個拾荒的板車出來。
一路向著化肥廠方向走去，到了化肥廠家屬院。
停在一個家屬院平房門口，拎著麻袋就進了院子，停了幾分鐘就出來了。
田文羽斷定，麻袋裡是錢，這應該是放錢的地方了。
扮演拾荒的走了，田文羽留孫三繼續蹲守，自己跑衚衕口，打聽趙廠長家怎麼走？
田文羽猜對了，這家正是趙副廠長家。
看來趙廠長膽子挺大，竟然把錢放進自己家？
其實田文羽不知道，今天趙強腿受傷，省去了一些環節。
以前都是拾荒的和趙強，在外麵接頭，把錢帶回家。
田文羽現在可以斷定，這些化肥，從廠裡出來，肯定是經過特殊途徑。
要不然，不可能賣的錢，都拿到趙家。
田文羽又帶著孫三在化肥廠門口蹲守。
果然在出入廠區的汽車中，發現了那幾輛往城西送貨的大貨車。
田文羽仔細觀察，前半夜冇發現什麼異常，
後半夜就發現這些車進去的時候，是裝原材料的，出來的時候，應該是空車。
但是從輪胎氣壓可以看出，出來是裝了貨的。
他讓孫三先盯著，自己拚命蹬自行車，纔跟上這些汽車。
發現他們出了廠區，在去拉原材料的路上，就跑去城西化肥銷售點，卸貨了。
車上，果然都是半車化肥。
到現在，整個鏈條算是清晰了。
這應該是趙強把廠裡生產，和過秤的人搞定，自己又負責安保，利用廠裡送原材料的運輸車。
出廠的時候，把未入庫的化肥偷出來。
無成本的買賣啊！
這五輛車，每天拉出來，至少好幾噸，這爺倆賺翻了。
田文羽想通一切，就騎車回了化肥廠。
已經半夜兩點半，他帶上孫三，去了二慶住的招待所。
手裡帶著國營飯店的介紹信，兩人也住進了招待所。
巧二慶房門，二慶已經回來了，正在等田文羽。
“我跟著丁奎，那傢夥見了個女人，兩人膩歪了一個多小時，那動靜，都快刺激死我了。”二慶說的時候，表情痛苦。
“文羽哥，這得補償，我一個大小夥子，耳朵都快聽懷孕了。”
文羽給了他一腳，“懷孕我也得給你打掉，說正事。”
“嘿嘿！這個傢夥冇有那麼長時間，真辦事的時候，都特麼冇兩分鐘就結束了。”
“我讓你說正事！”田文羽白了一眼二慶。
二慶趕緊收起吊兒郎當的樣子“他在房間待了一個多小時，然後就走了，走了之後我也冇跟著他，我覺得這女人可能有情況，穿的花枝招展的，不像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