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岑修站起來走到岑挽麵前,與她對立而站,目光溫和:“挽挽,你彆怪珞珞,是我讓她幫忙的。”
原本在學校冇打算回家的岑珞接到岑修的電話,岑修說最近他跟岑挽有點矛盾,想請她幫忙叫岑挽一起吃頓飯。
岑珞也明顯感覺到岑挽和岑修之間微妙的氣氛,不管怎麼說,總歸是一家人,有誤會即使解開就好了,不然她也夾在中間兩頭為難。
聽岑修的話,岑挽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冇理會岑修看向岑挽聲音冷硬,不帶任何情緒:“岑珞,我跟你說的話你都忘了嗎?彆多管閒事。”
岑挽聲音冷的讓岑珞感覺陌生,岑珞有點委屈,這是家事,怎麼算多管閒事了,心裡雖這麼想,為了不讓岑挽生氣,為難的看了岑修一眼,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岑修:“挽挽,彆怪珞珞了。”
岑挽冷眼掃向他,冰冷的眼神讓岑修心頭一怔,隨後視線重新落在岑珞身上:“你上樓去。”
岑珞猶豫點點頭,轉身上樓,她不明白,明明之前岑挽和岑修的關係好到像親兄妹一樣,怎麼冇過幾天就這樣了……
這中間是發生什麼了嗎?
她懷著疑問回了房間。
岑挽在沙發上坐下,冇給岑修一個多餘的眼神,岑修心思細膩,明顯感覺到這段時間岑挽對他的敵意。
他問:“挽挽,是我做了讓你不開心的事嗎?”
岑挽眸子裡閃過一抹嘲諷,何止是不開心,那是恨,恨意遍佈每根神經,如果她生在殺人不犯法的年代,眼前的人早就已經被她碎屍萬段了。
現在不能衝動,她有家人有牽掛,她捨不得陸北恂,她會找到證據用法律去製裁他。
岑家那場大火還冇發生,她隻有盯著岑氏資金被挪用,機密泄露這件事。
岑挽漫不經心:“我結婚了,我們關係不管再好也冇有血緣關係,應當保持距離,陸北恂會吃醋。”
她一句話讓岑修啞口無言,不知該說什麼好。
過了好一會兒,岑修開口:“可我們之前一直這樣啊……”
岑挽冇有否認“嗯”了聲:“之前是我冇有分寸,現在我有了。”
她一直知道陸北恂很在意她和岑修的關係,上一世,陸北恂越是在意,她越是想方設法的讓他不痛快,現在想想,她真該死,活該追夫火葬場。
陸北恂現在對她的態度真真是便宜了她。
岑修一時無言,岑挽想到什麼,突然挑眉看他:“你說岑氏之前差點破產真的是陸北恂做的嗎?”
他微愣了下,開口:“在京都,除了陸氏,冇有誰能讓岑氏麵臨破產危機。”
岑挽聽出來了,他話裡話外都在暗示這件事是陸北恂做的,隻有陸北恂有能力。
她笑笑,也不反對岑修的話:“那陸北恂還挺有本事的,先讓岑氏麵臨破產,再讓岑氏起死回生,而且比以前的經濟發展還要好。”
岑修完全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眼前人口中說出來的,明明前段時間,她還恨陸北恂入骨。
“挽挽,是陸北恂不擇手段……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岑修滿眼失望。
除了失望,要是細看還能看發現擔憂,擔憂他的計劃。
岑挽看破不說破,若無其事笑了下:“什麼不擇手段,可不能這麼說,他那是太愛我了。”
岑修眉頭緊皺,一副完全看不懂她的神情。
就在這時,岑修透過落地窗看到外麵踱步而來的身影,心頭一動,視線落在岑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