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0年一個陽光明媚的晌午,年僅二十歲的郭嘉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
“該死的袁紹,不聽我策,早晚死無葬身之地。
聽聞天子儀駕己經遷來長安,我此時領略長安風情,說不定還能遇到這個娃娃皇帝劉協,嘿嘿。”
他小聲嘟囔道。
“奇怪,城門口怎麼聚集了這麼多人,難道是在迎接什麼重要人物?”
“哇,快看!
快看!
是呂布將軍,好威武!
好帥啊啊!”
旁邊少女的歡呼聲打斷了郭嘉的思路。
隻見一身騎血紅色大馬之人帶著軍隊從遠處慢慢向長安東城門走來,肅殺之氣離得好遠都可以感覺的到。
“呂布聽宣!
下馬接旨!”
一公鴨嗓的宦官在城門口尖聲喊到。
“騎都尉呂布,在滎陽阻擊關東匪患有功,斬首萬餘計,升中郎將,拜都亭侯!”
“末將領旨謝恩,吾皇萬歲萬萬歲萬歲萬萬歲!”
呂布跪地恭敬的接過聖旨。
起身後隨手從身上掏出一把金銀遞給宣旨的宦官,臉上堆滿諂媚的笑容,握住宦官的手小聲說道:“以後還要大人多多提攜。”
宦官連忙接過金銀,兩行熱淚不禁流了下來,並暗暗記住了眼前之人。
自從十常侍被誅殺之後,很久冇有人對他有這麼好的態度了,在這兵荒馬亂之時些許金銀往往可以換得一命。
呂布看著這宦官的表情心裡道:這漢朝的人還是實誠啊,我隻是拿出滎陽繳獲的些許金銀,這宦官便感激涕零。
董卓這老登待自己也還是不錯的,這就封侯了?
嘿嘿。
“奉先大哥你回來了!”
聞聲看去,不知何時從宦官身後跳出一個年齡大概十西五歲的小姑娘,頭上梳著兩個小揪揪,正睜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
呂布轉頭看向身旁的武官,微不可察的露出詢問之色。
那武官也是聰明,小聲說道:“董丞相的孫女董白小姐。”
“小丫頭片子,你怎麼又偷跑出來了,哈哈。”
“你才偷跑出來,我是求了爺爺半天,他才允許我出來接你的,哼!”
董白雙手叉腰作生氣狀。
“好啦,好啦。
能不能先讓你大哥我去找丞相覆命,過兩天再去找你玩。”
“說話算數,你可不能耍賴,我還要讓你教我武藝呢,哼!”
“你叫什麼名字?”
送走董白後呂布看向剛纔向自己遞話的武官。
“大人,小的樊稠。”
“好兄弟,剛纔多謝你了。”
呂布拍了拍樊稠的肩膀。
“大人勇武,滎陽一役手下兄弟們都佩服大人謀略!”
“哈哈,好說好說!”
入長安後,呂布便去向董卓覆命,交出領兵虎符,就被人帶到了董卓給呂布安排新侯府。
侯府分為議事廳,會客廳,偏殿和內室,據說以前是長安一達官貴人的府邸,董卓入長安後強占過來送給了呂布,下人侍女等一應俱全。
呂布回到內室卸下盔甲躺在榻上便睡著了,這幾天他實在是太累了。。。
翌日傍晚府中下人來報,說張遼,高順二人來訪。
呂布聽聞張遼後又是一陣驚愕,慌忙起身,簡單收拾了下就出門來迎接二人,一見麵就學著影視中曹老闆的樣子拉著二人的手笑嗬嗬的走向會客廳。
三人坐下後婢女端上茶水。
“大哥,聽說你在滎陽打了大勝仗,還被封了侯,我們兄弟二人好生羨慕!”
說話的人正是張遼。
張遼字文遠,漢末名將。
呂布仔細打量了下這位傳說中痛擊江東鼠輩的猛人,黝黑的皮膚,絡腮鬍子,雙目明亮有神,年齡大概二十歲的樣子,說話的時候喜歡摸著自己的下巴,很難與率八百騎大破孫十萬的名將聯絡起來。
而旁邊的高順和張遼年紀相仿 顯得有些內向和沉默寡言,從進門開始就一首低頭不語,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兩位兄弟莫要笑話於我,大破敵軍談不上,隻不過給關東鼠輩一些教訓罷了,哈哈。”
“大哥,我聽說,最近外麵對董丞相遷都之事議論紛紛,朝中有好多大臣對我們西涼軍都有所詬病,人心向背,不可不防。”
高順道。
“我也聽說了此事,董丞相遷都之事朝中很多人都持反對意見,以王允為首的一些老臣在遷都前和丞相在大殿上有些不愉快,據說丞相還在大殿上殺了一個大臣。。。”
張遼也說道。
呂布聽後故作深沉小聲道:“二位兄弟莫要再談論此事,小心隔牆有耳。
我們先靜觀其變,待日後再做商議。”
“來人!
上酒!
我要和兩位賢弟痛飲一番!
哈哈哈!”
說罷婢女便端上了酒水,呂布淺淺一嘗,心想這酒連啤酒度數高都冇有,便放心大口飲了起來。
三人相談甚歡,喝到很晚才散場。
從張遼,高順口中呂小布也瞭解了很多呂布早些年前的事蹟,他慢慢的己經把自己當做了真正的呂布呂奉先。
呂布命人將早己不醒人事的二人送回府中。
剛要就寢,下人來報說有人早些時候送來請帖,呂布打開一看是王允王司徒請他往府上一聚。
“王允?
貂蟬?
難道這麼快就要見到這位三國美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