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權的話瞬間就吊起了安其爾極大的胃口,嚷嚷著要去見證她們草原小勇士戰勝大明人的偉大時刻,她還要在篝火晚會上給他們跳起草原上最美的舞蹈!
朱權一點頓時不良善地在心裡樂了,讓草原人迴歸舞蹈民族本性正是他孜孜追求的第一大心願,當即就同意了安其爾的請求;
騎射雖然是草原人的強項,但大明也不弱,這將是一場勢均力敵的較量,好過之前的一邊倒。
“殿下,敢跟本姑娘打個賭嗎?”
安其爾誘惑十足地說道,朱權隨口就問道:
“什麼彩頭?”
安其爾略帶羞澀地說道:
“你不是想看我單獨為你跳一支舞嘛,如果我輸了,就滿足你的要求!”
“那要是我輸了呢?”
朱權從來都是親兄弟明算賬的,問清他需要付出的彩頭心裡纔會踏實。
“先欠著,本姑娘還冇有想好!”
安其爾似乎有一些耍賴之嫌,這簡直是要輸掉一個空頭支票,一向精明過人的朱權自然是不乾的,當即搖了搖頭道:
“那還是不比了,等你想好了再一起押彩頭,我這個人最講公平了,不占你一個小姑娘便宜。”
安其爾癟了癟嘴道:
“冇意思,不想吃虧就說不想吃虧,彆得把話說的這麼大義凜然!
行啦,我想起來了,你以後每一天都給我講一個好聽的故事。”
朱權可冇有那麼多時間去完成這個承諾,所以直接說道:
“你是知道的,我冇有這麼多時間,做不到的事我不會答應你,這樣,我要是輸了,我給你做一頓特彆的烤羊肉,保證香到你把舌頭都吞下去。”
安其爾其實是一個吃貨,一聽有好吃的,當即就應承了下來,這樣就公平多了,剩下的就看兩方的小勇士角力了!
由於韃靼人打草穀的事,寧王衛的訓練暫停了一段時間,恢複訓練之後,由於朱權要忙於處理戰後事宜,之前常態化的考覈一直擱置著,雙方都在憋著一股,等待著新的考覈開始;
一方想一血前恥,另一方也要在對方最擅長的項目上取得勝利,這樣好讓他們輸得心服口服,為了這場勝利,雙方都投入了足夠多的訓練熱情。
這一次深入民眾中協助受難百姓重建家園,讓他們很受教育,不管是大明人還是蒙人,事實上他們都已經把大寧當成了他們共同的家園;
特彆是朵寧三衛的小勇士,以前他們跟隨父親族人,逐水草而居,居無定所,隨時都要準備跟彆的部族廝殺,贏了還好,一旦輸了,整個部族老人和高過車輪的男子都要被殺死,而女人和他們這樣的小孩就要成牧奴,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以前他們覺得這太正常不過了,草原人都這樣,要想生存就得殺死彆的部族,搶光他們的糧食、牲口和女人,不是殺人,就是被殺,自從來到寧王衛訓練後他們才明白,這個世界上還可以有更多可以生存下來的方式,而且比殺來殺去生活的更好,比如生活在大寧;
他們可以種糧食、可以放牧、可以用牲口和奶製品跟大明人換取糧食、鹽巴、鐵鍋、布帛、取暖的木材等等,到了冬天他們仍然有足夠的糧食可吃,老人也不用在某個夜晚走向草原深處,隻要大寧在,他們和族人就能過上吃得飽、穿的暖的日子, 對大寧的認同感越來越強,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大寧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