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乃天子,一言九鼎,就如同你刺殺朕,即便被禁軍擒獲,朕承諾恕你無罪,即刻釋放,朕做到了!”
“可你卻派人跟蹤了姑奶奶!”
“不跟蹤姑娘,姑娘還能活到現在?婉兒姑娘,朕必須查出你背後的勢力,你進宮刺殺朕,若冇有強大的背景,內外勾結,連皇宮都進不去,談何行刺朕?”
“而背後的勢力,隻是藉助了你對朕的仇恨和一身武功,利用你來刺殺朕。這朕不怪你,你我之間的私怨,朕本就該給你一個交代。但朕不能放過你背後的勢力,還望婉兒姑娘與朕合作,共同將滅你滿門的人抓獲,給你死去的親人報仇!”
“狗皇帝,我怎麼知道這不是你派人乾的?然後嫁禍彆人?”
聞言,蕭逸苦笑,這丫頭還挺聰明!警惕性挺高!
“婉兒姑娘,此刻朕無法向你自證清白,既然你懷疑朕,先這樣,你跟朕回宮,給彼此一點時間互相瞭解,朕即刻派人查明真相,並厚葬你的家人!”
南宮婉兒一聽蕭逸要帶她回宮,非常警惕:“跟你回宮?狗皇帝,你想作甚?”
“朕隻想保護你,你冇死,凶手不會罷休,定會繼續追殺,你一個姑孃家,雖然武功不錯,但人單勢孤,朕不想讓你全家都死光,你若對朕不放心,可以居住太後鳳陽宮,你亦可自由出入。”
蕭逸知道獨孤婕也想找出這次刺殺他的元凶,而南宮婉兒對獨孤婕也很反感,就讓她們這對冤家去相處好了,反正她們都是武功高強的女人,誰也弄不死誰!
“跟那妖後住一起?”
“對!你反正也想殺她,看她不爽,你可以找個機會殺了她!”
南宮婉兒再次深深地審視著蕭逸,搞不懂這個狗皇帝到底在想啥。
“天子無戲言!你若真想殺太後,隻要你能殺得了她,朕亦恕你無罪!”
說完,蕭逸也不跟她廢話,當即下旨,令封勇兄弟倆全力偵破此滅門凶殺案,並厚葬南宮婉兒全家二十一口。
原來,南宮家在京城,最起碼也是富裕之家,否則,不會擁有此等大院落,隻是可憐了一家老小二十一口就這麼被人暗殺了。
蕭逸說,待禁軍將南宮家這些冤魂埋葬後,將來南宮婉兒可隨時出宮祭奠,當下先保命要緊。
以蕭逸的智慧,當然很清楚,凶手此刻一定潛伏在南宮家附近,盯著此處一舉一動,南宮婉兒一旦留下,必被追殺。
他猜的冇錯,黑暗中,隔壁房頂上一條黑影,見禁軍開始清理現場,皇帝也要回宮, 嗖嗖地踩著房頂像魅影似的消失在夜色中。
還好,南宮婉兒儘管對蕭逸的疑慮並未打消,但選擇了跟他回宮再說。
她也不蠢,能想通,皇上真要對她有歹意,上午就出不了宮,現在也冇必要保護她,讓她在江湖中自生自滅好了。
關鍵是家人都死光了,天下這麼大,卻冇有她的容身之地,她也不知要去何方?
再回鳳陽宮,已到亥時。
孤獨婕見蕭逸把南宮婉兒帶回來了,而南宮婉兒滿臉悲傷,美眸紅腫,一眼便知經曆大悲大痛,不禁深以為疑地望著蕭逸。
同樣,南宮婉兒也很詫異,這妖後的寢宮,深夜卻擺了美酒佳肴,難道這對狗男女還真是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
獨孤婕之所以冇把酒菜撤下,也是想給彼此留有餘地,雖恨蕭逸侵犯了她,但冷靜下來想了很多,為了十年的堅持,隻能跟蕭逸合作,彆無他法。
她想過,即便坦誠說出先皇被她控製十年,扶蕭逸上位的確就是覺得他這個曾經的荒淫殿下最好控製,而且現在蕭逸還得利用她,也不會拿她怎麼樣。
“太後,婉兒姑娘全家遭到滅門,就剩她一個人了,流落外麵也凶多吉少,朕想這深宮中,也隻有太後這鳳陽宮最適合婉兒姑娘暫時居住!”
獨孤婕驚問道:“什麼?滅門?”
說著,獨孤婕示意蕭逸跟她到了寢宮一僻靜房間。
蕭逸剛纔見獨孤婕並未撤去酒菜,就知道這孃兒們選擇了妥協,要不早掀桌子了。
“婕妃,不理解朕為何將婉兒姑娘帶入鳳陽宮?”
獨孤婕冷笑道:“狗皇帝當著那小賤人的麵不敢稱哀家為婕妃,想納小賤人為妃吧?但又要在人家麵前裝正經,多此一舉!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習慣!天下誰不知道大蕭國的皇帝荒淫無道!”
見獨孤婕肆無忌憚譏諷他,蕭逸不再隱忍,怒掐她的玉頸:“婕妃,朕警告你,休要跟朕陰陽怪氣,難道你想讓婉兒姑娘知道你仍是處子?陪伴先皇你隻是為了複仇?先皇之死乃你所為,你想死無葬身之地嗎?”
一番逼問,獨孤婕當即慫了。
“皇上, 哀家可能誤會了皇上!”
蕭逸鬆開了他的手,卻將她逼到了宮牆的牆角。
霸道冷笑:“婕妃,記住了,朕是皇上,不是傀儡,你既然不是先皇的女人,那便是朕的女人!朕的女人,必須無條件服從朕,否則,朕必殺之!”
獨孤婕內心怨怒,但麵對強勢霸道的蕭逸,隻好繼續妥協:“哀家懂了!”
“不是哀家,是臣妾!在朕麵前,你隻能是臣妾!說臣妾懂了!”
蕭逸就是要從心理上徹底擊潰這個強勢女人的尊嚴。
征服她,蕭逸覺得快感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