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都忍不住勸她,十個小時了,真的不休息?
簫箏搖頭,“你不明白,每次都能更進步一點的魅力。”
她可以劈到死都不停下。
可她不會死,她能感受到靈力越來越精純,身體越來越輕盈。
她在成長。
又不知道劈了多少下,簫箏由原來的雙手,變成了單手。
可油鍋被她劈出來三米寬的路,並且極其緩慢的往一起合。
係統說:可以了,按照你的能力,能過去了。
簫箏轉了個方向,橫著劈,“還是多劈幾條路吧,能有個選擇。”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簫箏一刀劈下去,好像聽到了哀嚎。
她換了個方向繼續劈。
劈出來五條路之後,她覺得那種什麼東西要突破桎梏的感受又來了。
簫箏彙聚所有的靈力置於刀上,猛地一劈。
絕對的力量和刀氣一起,在她麵前劈出一道十米寬的路。
油鍋分在兩邊,擠在一起,也不冒泡了,看起來有點可憐。
第129章一群枉死鬼 幾道雷落下。
簫箏她,又突破了。
到達魔嬰期。
係統震驚:臥槽!
逆天,兩天時間突破一級。
簫箏笑逐顏開,翩然落地。
兩邊的油鍋又往旁邊讓讓。
簫箏緩緩舉起刀。
“姑娘!”
管家高呼。
簫箏眼前的景象再變,她又回到了院子裡。
管家手裡捧著一幅畫,畫被劈成兩半。
但能看出來是小鬼下油鍋的景象。
簫箏隨意揚刀,“呦~我剛剛在這幅畫裡?”
管家趕忙把畫藏到身後,“姑娘,它已經毀了,就饒了它吧。”
簫箏把刀後仰,隨意的扛在肩膀上。
她眯著眼睛問,“如果我不小心被裡麵的油鍋潑中,會受傷麼?”
管家尷尬的,“這.......” 簫箏冷嗬,“閃開!
彆逼我連你一起劈。”
管家臉色瞬間煞白,“彆彆彆,您想見我們公子是麼?
我引您進去。”
簫箏思索了兩秒。
如果把這看成個密室逃脫的話,那個公子,應該就是最終“boss” 她矜傲的點頭,“可” 管家帶她進入正堂,她一踏進去,管家就不見了。
綠光森森,正堂上掛著牌匾,簫箏正要定睛看是什麼字。
突然一個拳頭從牌匾裡打出來,牌匾被打成兩半落在地上。
這像是個什麼信號。
周圍突然冒出鬼來。
簫箏冷笑,“又坑我。”
管家的話遠遠傳來,“想見公子,這是必經之路。”
“行。
了不起。”
簫箏緩緩點頭。
舉刀就砍。
一個鬼突然出現在刀下,高舉雙手捧住她的刀。
簫箏用了靈力往下壓,根本壓不動。
她往上抬,倒是能輕易抬起。
她換了個方向繼續往下劈,那隻鬼又出現了,再次接住她的刀。
與此同時,其他的鬼朝她抓來。
簫箏躲開,也明白這個刀在這一關被限製了。
她不再用刀,祭出藤蔓。
藤蔓變得更精細些,還開了花。
簫箏用藤蔓去抽那些鬼,那個接到刀的鬼又出現了,抓住簫箏的藤蔓。
簫箏收回藤蔓,他瞬間消失。
不能用武器是吧?
她用靈力凝成數十個球,朝他們砸去。
十個小鬼,同時接住了她球。
“吔?”
簫箏還不信了,純靈力攻擊。
原本慢騰騰挪動的鬼,像是受到這些靈力的滋養,速度突然加快,來到簫箏身邊,抓上她的胳膊。
簫箏避開那鬼的手。
可四周全是鬼,七手八腳的下來抓她。
簫箏往天上飛,卻剛剛飛出,就被頭頂上無形的東西頂了下,又落了下來。
胳膊被一隻鬼抓傷,瞬間焦黑枯瘦。
簫箏掙脫束縛,拳打腳踢,可一旦力氣大點,她的拳頭就會被接刀的鬼捉住。
像是被設定好的程式。
在這裡,任憑簫箏的武力值再高,也發揮不出來。
她索性大喊一聲,“你們想讓我做什麼?”
這些鬼的哭聲頓了下,抓她的鬼手也都停了瞬。
接著又哭了起來。
簫箏用了點靈力吼,“我說,彆哭了!
你們想讓我做什麼直說就是了。”
“我們冤枉啊。”
“你能為我們做主嗎?”
“你能做什麼呢?”
簫箏跳到桌子上,“你們不說,我肯定是什麼都做不到的,先說說看。”
那些鬼們麵麵相覷。
簫箏趁機打量四周。
首先望向的,就是那個被打掉的牌匾。
隻有兩個字,“枉死” 怪不得她使不上力氣。
枉死的鬼身上既有怨氣,又有冤屈,連往生船都載不動他們,隻能留在陰間。
所以陰間有個枉死城。
裡麵都是不能投胎的鬼。
需要超度才行。
那是佛教的事兒,簫箏之前會的是用符超度,超度不了的就消滅。
可現在用不得符。
即便能用,這麼多冤死鬼,她一下子也超度不了。
其中一個鬼站出來,“姑娘,我是府內的仆人家丁,因為冇照顧好二少爺,被活生生打死。”
一個小丫鬟打扮的人站出來。
“我本來都要離府了,可被二公子看上,強行要了,在抄家時,被一起抄了。”
簫箏思索,抄家?
這個府邸是被抄之後落敗的?
又有一個丫鬟出來,“二少爺跟我說話,有人告狀,二夫人派人把我扔井裡了。”
這個二少爺和二夫人可真夠壞的。
簫箏覺得胸口悶悶的。
或許是被這些怨氣影響的。
她將這些怨氣默默吸收,悄悄修煉。
又有一個說:“二老爺說我的手白,夫人很是嫉妒,把我的手給砍了,我流血過多而亡。”
簫箏胸口越來越堵。
她知道自己深受影響,不能再聽。
她開口道,“我知道了,罪魁禍首是二夫人一家,我幫你們除掉她。”
斷手丫鬟說:“騙人!
她都已經死了,你還怎麼除?”
簫箏:“......” 倒是也不糊塗。
“哪裡有二夫人的畫像?
我追到陰曹地府找到她,把她打到魂飛魄散。”
“我這有。”
一個男鬼拿出畫像。
簫箏看完後,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怎麼說呢,很是抽象。
隻能看出來是個人,甚至不能看出來是男是女。
簫箏把畫像收起來,“我知道了,你們先忙去吧。”
“你騙人!”
拿畫像的男鬼說:“這根本就分辨不出來!
你在敷衍我們。”
簫箏再次默言。
她揉著腦門,“所以你們是釣魚執法,根本冇想讓我出去是吧?”
“她是騙子!
殺了她!
tຊ” 這句話一出,所有的鬼又都嗚嗚起來。
朝著簫箏抓過來。
簫箏抬手試著去吸那塊牌匾。
牌匾真的到她手裡,她壓住欣喜,將牌匾重新掛到上麵,鬼魂消失。
在牌匾再次掉下來之前,簫箏一刀劈開大堂後牆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