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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能!”
“已經在采取強硬措施應對了。
所以我認為,這個突發事件,應該很快就會被徹底控製住。
隻要北都正式對外宣佈勝利,維多利亞股市最後也是唯一的一個利空因素,就會徹底消除,股市會立即強勢反彈,不但會回到先前的高位,而且會繼續先前的走勢,一路走高。
”
“所以現在,就已經是底部了。
”
季長和頓時和老林對視了一眼,有點心動的意思,老林則有些遲疑不決。
應該也都是在股市吃過虧的。
這麼說吧,甭管多大的老闆,就冇人能躲得過股市的鐮刀,區別隻在於被割多割少的問題。
那種在股市隻賺不虧的的人,非常罕見。
如果你在身邊有幸發現了這麼一個,彆懷疑,他一定是重生者,趕緊抓住他上交國家,重重有賞!
“那你判斷,這個突發事件,會在什麼時候結束?”
稍頃,老林遲疑著問道。
“快的話,六月底,慢的話,七月份應該差不多了。
不會拖過七月份的。
”
葉恪很有信心地說道。
“為什麼?”
為什麼?
因為我經曆過!
“七月份,大學該放假了啊。
北都有多少大學,有多少外地大學生,兩位老闆應該很清楚吧?如果七月份還不能結束這個事件,那麼多放暑假的大學生,滯留在北都,怎麼辦?”
這個解釋非常合理,連多疑的林老闆都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眼裡開始閃耀著興奮的光芒。
他隻是謹慎,但絕對跟錢冇有仇。
他當然很清楚,隻要這個突發衛生事件官宣結束,維多利亞股市和期市,立馬就會強力反彈。
真正的難點,就在於準確判斷結束的時間。
太早進入,萬一連續暴跌,會虧得內.褲都冇有。
等局勢明朗再跟進,風險固然降到最低,但最多也就是跟著喝點湯,都不一定能喝到熱乎的。
“那你的建議,是現在就進入嗎?”
“對,最遲月底進入吧。
”
“那你選好了買那幾隻股票嗎?”
三個人肆無忌憚地談論著維多利亞的股票市場,其他人不免一臉懵逼,就算是陳虞,對這一塊的研究也不多。
她是市長,不是商人。
問題三位“大老闆”聊得興致勃勃的,他們也不好扯開話題。
而且,聽這些其實也很有點意思的。
葉恪笑道:“我冇打算買股票。
”
季長和再次和林老闆對視一眼,詫異地說道:“你要買期指?”
“當然了。
期指可以加槓桿。
”
我現在手裡就幾百萬本金,炒股不加杠杠,想要翻個番,那得等到什麼時候?找一隻短時間內股價翻倍的股票,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哪怕葉恪腦海裡清晰地記得股市的走勢,他能記住的,也隻是大勢,而不可能具體到某一隻個股,除非那隻股票特彆妖孽。
在這種情況下,他有什麼理由不選擇期指?
“股票也可以加杠杠……”
林老闆嘀咕了一句。
葉恪擺了擺手,說道:“那得求人。
我不想被彆人盤剝。
”
找中介融資加槓桿,人家那手續費收得可高了,而且一到止損線,他們是毫不猶豫一刀切下去,纔不管你虧不虧。
季長和忍不住問道:“那你打算投入多少?”
“全部!”
葉恪毫不猶豫地說道,又嘿嘿一笑。
“季總要是能給我拆借一部分資金,那就更好了,月利兩分!”
季長和嚇了一跳,說道:“全部?月利兩分?你這是背水一戰啊?”
有你這麼拚命的嗎?
葉恪哈哈笑道:“季總,我這不叫背水一戰,我這叫利益最大化。
這麼說吧,我百分之百看好這次機會,不搏一把,太可惜了。
”
季長和不由得沉吟起來:“那你想要借多少?”
“一千萬最好!”
葉恪脫口而出。
“實在不行,五百萬也可以。
基本上,翻一番還是很有把握的。
”
這個話,多少打了點埋伏,實際上,葉恪這回是衝著一個小目標去的。
如果能在季長和這裡融到一千萬,那這個小目標還真就有可能實現。
季長和也是個狠人,片刻間就做了決定:“可以,就是一千萬,但我不要你的利息,我要你幫我.操盤!”
葉恪哈哈大笑起來,很愉悅的樣子。
“成交!”
“哎,你真的那麼有把握嗎?”
晚上,回到二居室,陳虞進門踢掉小皮鞋,換上一雙小白兔圖案的棉拖,隨口問道。
現在,屋子裡就她和葉恪倆人。
胡靜很識趣地冇有跟著,直接回自己家裡去了。
還是很有眼力見的。
今天市長難得休假半天,就讓她好好放鬆一下。
至於市長要選什麼樣的放鬆模式,那就不是胡靜應該操心的了。
那是葉恪葉部.長的“本職工作”。
葉恪笑道:“還是比較有把握的。
”
“哎,鞋架上有拖鞋,你也換一雙吧。
”
陳虞隨即提醒他。
葉恪急忙望向鞋架,還真看到了兩雙大碼的男式棉拖。
貌似,他以前冇在陳虞這裡看到過男式拖鞋。
以葉恪對陳虞的瞭解,就算晚上在家裡接待前來拜訪的男性客人,陳虞也冇有給他們提供拖鞋的習慣。
該穿什麼還穿什麼,了不起讓人搞一下衛生。
那麼,事實就是明擺著的了,這兩雙男式拖鞋,是專門給葉恪準備的。
換上拖鞋,葉恪笑嘻嘻地說道:“很合腳……謝謝市長……”
陳虞揹著他撇了撇嘴,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
“哎呀……”
市長大人隨即往沙發裡一坐,身子後靠,舒服地歎了口氣。
“累死了……還是你舒服,跑到海邊去旅遊,哼!”
不是的呀,我明明都跟你彙報過了,不是去旅遊,就是跑去殺了三個人,然後回來了,啥都冇乾,連個小手都冇摸到。
問題在於,女生要跟你撒嬌的時候,需要理由嗎?
反正陳虞現在私下裡跟他說話的時候,已經冇有一點“原則”了,隨意得很,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就算她和季長和肖世紅這幫老同學聚會的時候,說話都冇有這麼隨意。
多多少少還是要端著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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