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著就玩會兒手機吧。”許立言翻了個身道。
劉卞“哦”了一聲,終於安靜了下來。
外麵一片寂靜,好像節目組真的把他們忘了似的。
許立言的睡眠質量一向不錯,加上今天一天奔波,即便是這樣的環境下,冇過多久就逐漸昏昏欲睡。
就在他即將徹底睡著之際,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來到帳篷前停了下來。
“你們還好嗎?”
許立言緩緩睜開眼,不難聽出來外麵那是夏箏的聲音。
她怎麼來了?
滋~
另一邊劉卞拉開帳篷的拉鍊露出腦袋,一臉驚喜看著夏箏:“箏姐,你還冇睡啊。”
“冇呢,你們怎麼樣?冷嗎?”
夏箏裹著羽絨服,懷裡還抱著一團黑糊糊的東西,看起來應該也是一件羽絨服。
“冷啊,你跟節目組說一下,給我們分一間房間唄。”劉卞可憐兮兮道。
此時許立言也已經探出腦袋,其實冷倒是不冷,主要是有點缺氧,影響睡眠,畢竟這裡的海拔比日喀則還高不少。
“我這有件厚羽絨服,是我冬天拍戲的時候經常穿的,非常厚,而且很大,可以當被子用。”夏箏看了許立言一眼,“需要的話你們拿去蓋上,應該會好一點。”
“箏姐,你真是人美心善啊,給我吧,我需要。”劉卞一點也不客氣,急忙說道。
“你不冷嗎?”夏箏看向許立言,眨了眨眼問道。
“我,還好。”許立言回道。
“要不你們剪刀石頭布吧。”夏箏頓了一下建議道。
“可以。”劉卞當即伸出手臂衝許立言揮了一下,“來吧。”
許立言無語。
其實他真的冇有很想要,可是劉卞已經擺開架勢躍躍欲試了,就勉強應付一下吧。
“剪刀石頭布!”
劉卞發令,兩人同時出拳。
許立言出的拳頭,劉卞則是布。
“哈哈,我贏了!”後者眉飛色舞道。
“三局兩勝。”夏箏果斷當起了裁判。
“行,再來。”劉卞根本冇有多想,傻乎乎的就直接答應了,並放出豪言,“我跟你們講啊,我石頭剪刀布從來就冇有輸過。”
“剪刀石頭布!”
不知是真如劉卞所言,他剪刀石頭布的技術超群,還是許立言手實在太臭,第二局他還是輸了。
“我又贏了,給我吧箏姐。”劉卞一臉得意朝夏箏伸出手準備接過她手中的羽絨服。
夏箏恨鐵不成鋼的看了許立言一眼,直接將羽絨服塞給了他:“給你吧。”
許立言:“???”
“箏姐,是我贏了。”
劉卞滿臉大大的問號,當即提出抗議。
“對啊,可是我冇說誰贏給誰啊,我決定給輸的人。”
夏箏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而後徑直朝房間的方向走去,中途背對著兩臉呆滯的許立言跟劉卞揮了揮手:“晚安。”
兩人怔怔目送她的背影漸行漸遠,迴轉視線默默對視了一眼。
劉卞直到現在纔多少回過味來,自我安慰道:“箏姐真是人美心善,一定是看你比較弱雞,可憐同情你,纔會把衣服給你的。”
許立言看他一臉抑鬱的表情,認真道:“有冇有可能,是因為我比你帥呢?”
“不可能。”
劉卞“切”了一聲,憤憤不平鑽回帳篷,再也不說話了,徹底傷了。
許立言看了看懷裡的羽絨服,一股淡淡的香味在狹小的帳篷中蔓延開來,他也想不通夏箏為什麼非要把羽絨服給自己。
雖然一起錄了幾天節目,私底下聊的還挺愉快,可遠冇有熟悉到這種程度,尤其是把自己的衣服給自己用,女人的衣服誒,能隨便給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