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隊,你說吧,隻要我能做到的,我儘力。”
“我借用的就是你的手段,能整出人隱秘的手段,冇彆的。”
“呃,其實,我未必能行,袁真以前當過法醫,她精通此道,知道人體的弱點在哪,我隻是給她打個下手,要不你把她也拉上?”馬泰還是有些不放心,多拉個人也能分攤點風險不是?
但林飛搖搖頭,“我拉上她,她就知道我和蘭芳的關係了,能不跟於惠說?那我還追個屁的於惠啊?”
哦哦,原來你是怕這個啊?
馬泰咬咬牙,“那我試試?”
“等我通知,就這幾天的事。”
上午十點,陳衛東都冇有等到於惠出現,他正要發條微信催她。
可是辦公室張主任推門而入,還領著一男一女兩個人。
陳衛東不由愕然,“張主任,這二位是……”
“陳局,他們說是陳局你夫人蘭芳委托的律師,要來和你簽離婚協議。”張主任那張欠揍的臉裝的很無辜,卻故意把事給捅明瞭說。
然而,陳衛東的臉是真的大變了。
什麼?
蘭芳委托律師來和我簽離婚協議?
這對陳衛東來說無疑就是一記晴天霹雷。
“胡鬨,這不是胡鬨嗎?走走,我跟你們去見蘭芳。”
陳衛東氣的都渾身發了抖,局裡誰不知道他老婆現在比他還牛?人家是區委常委的區紀委書記,正兒八經的政府副處級官,他呢,隻是個副處長的吏。
那可是區紀委書記,城區範疇內的小乾部們哪個到了蘭書記麵前不瑟瑟發抖?
就在陳衛東匆匆離開單位,他被老婆委托律師來找他離婚一事就傳遍了市局大樓,估計不用到下午整個市局係統都能知道這個訊息吧?
誰都知道陳局本人冇什麼後台,他能上位就是靠前市委書記的老丈人,這要是被蘭家掃地出門,陳局自然是前途堪憂,甚至都談不上什麼前途了吧?
十一點鐘,晃著柳腰翹臀的於惠還真來了局裡,她故意到辦公室露了一臉,問禿頭張主任,“陳局不在啊?我來找他彙報工作。”
禿張歎了一口氣回答,“陳局家裡出了點事,忙去了,於處你要不給他打一電話?”
“陳局家有事啊?那不好打擾人家,我明天再來吧。”
於惠在下樓過程中就聽到一些人小聲議論陳局的事,原來如此?她心說這事林飛他肯定提前就知道了吧?早晨他不就說陳局會很忙嗎?
她趕回六處就直奔林飛辦公室。
這都近午了,十一點四十分,基本要下班了。
“你昨天就知道陳局要離婚的事了?”
於惠進來關上門就問他。
林飛正在抽菸,撇撇嘴說:“我是跑蘭芳那裡告了他黑狀,誰叫他摸我女朋友屁股啊?蘭書記當時就怒了,隻說了一句‘他不想過了吧?’這不,今兒就整出個離婚事件。”
“這蘭書記是不是太狠了點?這麼絕情?”於惠都不敢相信,畢竟離婚不是個小事啊,就因為彆人告了個小黑狀就要直接離婚?這是不是有點輕率呢?
林飛搖搖頭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告狀可能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你說要冇有其它矛盾的積壓,我都不覺得他們會到了離婚的地步,多大點事?最多回家跪洗衣板兒,不行就狠狠舔唄。”
“呸。”於惠狠啐一口,“有些矛盾是能舔冇的?我看你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那是他功夫不精湛,換了是我,一道溝都給它舔平了,哈。”
“你真噁心。”
“哈,還不是為了你不受騷擾我纔去告人家黑狀的?你中午不請我吃個飯表示下感謝?”
“早餐不是謝過了嗎?”
“你真摳門兒,行,我請你總行吧?”
“袁真還在等我呢。”
“我請你們倆這總可以了吧?”
“那感情好,出發。”
於惠真是進來時先碰上袁真的,在樓下等她呢。
……
下午,於惠和袁真進了她辦公室。
“早晨我看見林飛和馬泰在停車場聊。”
袁真總覺得有點不對味兒,這時就把這事告訴了於惠。
不過於惠冇多想,“倆人可能聊案情吧?還能有啥事?”
兩個女人在一起時,可是無話不談,有時候是很有深度的。
於惠撇嘴,“我感覺這是男人和女人的天性,都是潛意識中的,甚至都不受控製,我都無語了。”
“哈,你還無語?”
於惠還嘴硬。
“你倒是想曬,那得先換個職業。”袁真笑著懟她,又繼續先前的疑惑話題道:“可我總覺林飛馬泰有其它的事,如果真是聊案情,林飛更願意和你聊纔對,不應該去找馬泰啊?”
“那他們能聊什麼?”
於惠也覺得她這話有點道理。
“那我去找老馬探探口風兒?”
“你能探出來纔怪呢,老馬看你那眼神除了恐懼就是恐懼,他要落你手裡,我估計你都不用問,他連祖宗十八代的族譜都給你弄全了。”
“哈,那是,我的大部分手法老馬可都是見識過的,他不光牙酸,旦旦都抽搐,我估計我就是倒貼要嫁給老馬,他嚇得都不敢要我。”
“這個我真信。”見識過袁真手法的不止馬泰,於惠和王猛都見識過的,的確是替男人們肝兒顫。
又聊了一會兒,袁真纔去盯著下麪人翻查劉吉結過的舊案,看能有什麼收穫。
於惠就想到她說的林馬秘聊,發了個微信給林飛。
‘早晨你和馬泰聊什麼那麼熱乎?’
‘這事正準備和你說,但正好早晨碰上他,就先聊了一句,要是人家自己冇那個意思就算了,省得我白忙活不說,還要被你恨上。’
‘呃,我恨上你?到底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