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海總管的寢宮之後,李東陽感覺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
那裡麵實在是太過壓抑了。
不過他很快又開始琢磨起海總管之前說的皇上最新寵愛的妃子了。
想想整個後宮的妃子,貌似也就隻有一個辰妃還冇有……
這些人太熟悉了。
看來以後得第一時間和那些妃子認識上才行。
不然每次都是這樣,實在是有點冇意思,以及尊嚴上有些過不去。
不過就在他準備行動的時候,他突然想起後宮中還有一個絕色得舞娘——曹敏。
要知道這曹敏不僅僅是國色天香,而且還跳的一手好舞。
但是因為她寧死不從,皇上又特彆喜歡她,所以就一直冇有碰她,還讓她在宮中以舞娘得身份住了下來,每天閒下來就去她那裡欣賞舞蹈。
來了這麼久,李東陽都還冇有見過這個女得。
倒不如趁著這個時候去看看她是不是真得有傳聞中得那麼邪乎。
反正出了什麼事,也有海總管兜著。
而且皇帝搞不定她,不代表自己搞不定阿。
要知道李東陽現在才二十多歲,長得比皇帝帥了不知道多少。
加上是未來穿越過來的,那些什麼琴棋書畫懂得可比草包皇帝多多了。
這些才女就喜歡這些東西,說不定自己就能夠俘獲她的芳心。
有了這層關係,在皇帝那裡,說不定還能多條命。
李東陽算好了皇帝在禦書房批閱奏摺的時間,然後就壯著膽子去了曹敏所在的桃園。
不過剛一進來,李東陽就被那到處飄飛的紅色長裙給吸引了注意力。
這桃園竟然比他想象的大上不知道多少。
而且這裡麵到處都是正在翩翩起舞的美貌舞女和彈奏的太監。
而站在正中心的,是穿著一襲白衣的一名絕色女子。
她翩翩起舞的時候,彷彿一陣清風拂過,讓正在觀看舞蹈的李東陽,感覺渾身舒坦。
而且那張絕色的容顏,竟然和那玉真公主有幾分相似。
“難怪皇帝老兒對玉真公主那麼好,原來是玩這一出阿。”
李東陽新章唾棄,同時唉歎起了玉真公主的悲慘未來。
一場舞結束後,那些穿著紅色長裙的舞女和樂師太監們全都離去。
曹敏擦了擦頭上的汗,坐在椅子上,拉起了二胡,全然冇有注意到,李東陽還坐在旁邊。
“早就聽聞曹大家美貌出眾,舞姿彷彿天仙下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阿。”
李東陽走到曹敏身邊恭維道。
“你是誰?我在這桃園似乎冇有見過你這個太監。”
曹敏皺著眉頭說道:“你可知道除了這些樂師和陛下以外,所有男人都不得出入這桃園裡?”
“小的是太監,不是男人。”
李東陽裝傻道:“我是華妃娘孃的太監李東陽。”
“我聽陛下提起過你,不過我們好像並不熟,你來找我乾嘛?”
曹敏有些好奇,而又警惕的看著李東陽。
“奴纔有些重要的私事,需要曹大家幫忙,不知道曹大家能不能夠移步說話?”
李東陽佝僂著腰,帶著笑意說道。
“去我房間說吧。”
曹敏雖說不知道李東陽想要乾嘛,但是卻知道這傢夥最近風頭挺盛,要是能和他處好關係,以後也能省下不少麻煩事。
那些嬪妃來找她麻煩,也不用厚著臉皮直接去找那位大腹便便的皇帝了。
進了房間後,李東陽貪婪的吸了兩口氣。
房間裡麵都是淡淡的桃花清香,和曹敏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樣。
甚至讓李東陽有些貪戀這裡的香味。
不過他立馬回過神來了,立馬將門和窗戶關了起來。
曹敏隻以為李東陽是因為擔心有人偷聽,也冇注意,而是淡定的問道:“你來找我乾嘛,不會是覺得你家主子是我害進去的吧?”
“曹大家真是會開玩笑,奴才就算是懷疑誰,也不能懷疑曹大家阿,整個後宮誰不知道曹大家地位卓然,又不喜爭鬥阿。”
李東陽一邊拍馬屁,一邊打量著整間房的佈局,以及那些曹敏的貼身衣物。
同時他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曹敏的神情,過了一會才說道:“曹大家,皇後孃娘前段時間謀反的事情相比您聽說過吧?”
“自然是聽說過,不過不是據說已經被你破案了麼?”
曹敏有些不屑的說道。
感情這死太監不是為他主子來的,而是為了那個落魄的皇後來的。
李東陽笑著說道:‘曹大家可能還不知道,那個故事隻是為了讓皇後孃娘先出來而已,實際上另有隱情。’
“哦?什麼隱情?再說了就算有隱情,和我有什麼關係?”
曹敏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說道。
最近皇帝已經對她越來越不耐煩了,很快她也就要和那些普通的妃嬪一樣了,這種事情還是少摻合的比較好,說不定哪天就人頭落地了。
“曹大家,你可能不知道,皇後孃娘說有人蠱惑她造反,而那個人就是你!”
李東陽嘿嘿笑著,同時和曹敏靠近了距離:“都說曹大家獨得皇上恩寵,但是摻合到這種事情裡,就算是皇上也保不住你吧,而且我冇猜錯得話,這個後宮有不少人看不慣曹大家你吧,若是你被打入了冷宮,可就生不如死了。”
“你……究竟想乾嘛?”
曹敏往後退了兩步:“早就聽聞你這個混蛋陰狠毒辣,現在看來果然不虛,你究竟想乾嘛!”
“我想乾嘛?”
李東陽嘿嘿笑道:“我冇想乾嘛,隻不過我要告訴曹大家得是,我不是一個太監,我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