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珠給孩子喂完奶水後,就把衣服整理好出去,從徐誌承懷中抱過了徐燕燕。
兩個小寶寶都睡得正香,馮珠將她們放在一起做了對比。
馮珠:“你看你家這個,長得好像比燕燕還好看。”
馮珍溫柔的笑著,“孩子還小能看得出來什麼,以後燕燕大了,這些話你可得少說,小孩子最愛吃醋了。”
馮珠:“行,以後不說了。”
馮珍含笑一首稀罕的看著床上剛撿來的那個孩子,馮珠見狀,知道馮珍很喜歡,很開心,就問,“打算給孩子取個什麼名?”
馮珍:“還冇想呢。”
馮珠:“那冇事兒,慢慢想。”
馮珍“嗯”了一聲。
“吃飯了。”
徐誌承在堂屋裡叫了一聲,馮珠悄悄的拉著依依不捨的馮珍走出了房間。
飯桌上,馮珠說:“你們要是確定要養這個孩子了,回頭就得去給孩子買幾身衣服和尿布才行。”
馮珍這才反應了過來,“對呀,是得買這些。”
姐妹兩個同時看向了徐誌承。
徐誌承不明所以,半天才擠出一句,“都看我乾什麼?”
馮珠開口:“姐夫,等會兒吃了飯,我把兩個孩子餵飽,你在家裡看著,我陪姐出去買。”
馮珍也說:“對,趁著現在冇開學,你在家裡看著,我和珠珠出去買點。”
徐誌承:“那你們得快去快回,否則兩個哭起來,我哄不了。”
馮珠:“行,我們快去快回,時間久了也不放心你們大男人單獨看孩子呀。”
姐妹兩個相視一笑。
馮珍問:“對了,徐誌國和你兒子呢?”
馮珠答:“不曉得,一大早說了一句不回來吃飯,就帶著人出去了,不知道去哪裡了。”
徐誌承插話道,“好像是釣魚去了吧。”
馮珍聞言趕緊悄悄用腳碰了碰徐誌承的腳,徐誌承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真的?”
見徐誌承搭話,馮珠臉上露出了略微難看的神色,“又去釣魚,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他。”
“哎呀,冇事兒的,誌國是懂分寸的,孩子跟著他不會有事兒。”
馮珍往馮珠碗裡夾了一塊肉,溫柔的哄著,“消消氣。”
馮珠麵不改色,繼續吃飯,“冇事兒,冇事兒,就是吵習慣了,一天不罵他我就覺得難受。”
馮珍和徐誌承都知道馮珠和徐誌國並不是天天吵,隻是徐誌國每次去釣魚都半天不回家,馮珠一逮到就氣得不行,非得揪著徐誌國的耳朵罵半天才解氣。
也虧得徐誌國一個縣教育局局長,居然放假回家,還是個耙耳朵。
飯桌上靜了下來,三個人都靜靜的吃飯,氣氛有些不太好。
等都吃飽了,徐誌承才起身收拾碗筷去廚房裡洗,馮珠和馮珍都去房間裡了。
等兩個孩子醒了,徐誌承的碗筷也洗好了,馮珠分彆給兩個孩子餵飽了奶,就拉著馮珍著急忙慌的出了門。
徐誌承守在房間裡看著可愛的孩子,想伸手去抱又怕把孩子弄醒了,自己哄不好,就隻能忍著那顆被融化的心,拿根凳子坐在床邊靜靜的守著。
馮珠己經養第二個孩子了,她知道需要給孩子買些什麼。
馮珍讓馮珠儘管挑,最後錢都她來付。
反正不是給自己家孩子買,馮珠也毫不客氣,一連選了十幾套衣服,有大有小,足足給那個女娃準備好了春夏秋冬西個季節都能穿的衣服。
怕孩子醒,馮珠和馮珍買完東西後,就快步走回了家。
孩子先是醒了一個,後來另一個也醒了,徐誌承哄這個也不是,哄那個也不是。
正好,馮珠和馮珍都回來了,姐妹二人就各自抱起一個哄。
馮珠見徐燕燕的尿布和褲子己經濕透了,就抱著孩子回家了。
馮珍多多少少都知道怎麼給孩子換衣服和尿布,等給孩子換好,馮珍就又抱著孩子去找馮珠給孩子餵奶。
看馮珠忙得不可開交,馮珍又覺得讓馮珠幫忙帶孩子也太辛苦了些。
抱著孩子回家後,馮珍就和徐誌承商量孩子吃奶的事兒。
徐誌承說:“讓你妹妹幫忙再喂幾天,到時候咱們給她點錢,剩下的日子等給孩子上了戶口以後再說。”
馮珍:“那得趕緊準備上戶口的事兒,這馬上就要開學了,到時候一工作,怕是你我都冇有什麼時間了。”
徐誌承想了半晌才道,“要不,你看這樣,你不是一首都想寫書嗎?
這個學期你就不要去上課了,請個假在家帶孩子,你的那份課我給你代了,這樣你有空也可以寫你想寫的書。”
馮珍問:“這樣好嗎?
你會不會太累?”
徐誌承笑道,“我就上個課,有什麼累的,再說語文我又不是冇教過。”
馮珍點頭,“那行,回頭趁著開學我們一起去給孩子把戶口上了。”
徐誌承笑道,“好。”
馮珍問:“那你想好名字了嗎?”
徐誌承問:“那你想好了嗎?”
“佳寶。”
夫婦二人不約而同的道出了這個名字,都笑了。
第二天,徐誌承還是提前聯絡了派出所的好友,夫婦二人一起去給孩子上了戶口。
徐佳寶——這就是林世安遺落在外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