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整整十二年,南市的大部分城市鄉鎮都因為有林世安和政府的扶貧,有了很大的改變。
以前的土路都變成了瀝青路,各大學校銀行什麼的都重新修整得煥然一新,城鎮集市上和公路邊也都遍佈了美麗的綠植和監控。
鄉村路上都有公交車跑了,那些貧困地區的孩童要去鎮上或縣裡上學都特彆方便了。
溪鄉鎮就在南市關縣的縣城裡,溪鄉鎮和關縣就像是某個市城和市城裡的片區一樣。
徐誌國拿著魚竿從徐誌承家門前路過時,正好看見了林世安和楚言清帶著幾個保鏢站在徐誌承家裡。
徐誌國好奇的貼近大門,在門外悄悄的聽見林世安夫婦正在和徐誌承夫婦聊徐佳寶的身世。
林世安:“這是徐家寶與我們的親子鑒定結果,勞煩二位讓我們見見孩子。”
馮珍看到手裡的親子鑒定結果,心都快碎了,“你們怎麼和她做的親子鑒定?”
楚言清大方的解釋道,“我們找了她十多年,一首都冇有結果,後來經人提醒纔想起來捐錢給孩子們體檢,藉此機會做親子鑒定,才找到了她,有勞你們讓孩子出來見見我們。”
徐誌承冷冷道,“既然當初都給扔了,你們又何必花這麼大的力氣來尋,我們養了她整整十二年,都把她當自己的親生孩子了,你們又來搶,至我們對她的感情於何地。”
楚言清解釋,“不是這樣的,她不是我們扔的……”“白紙黑字的寫著,信我們都還留著呢,由不得你們抵賴。”
馮珍生氣的坐在堂屋的飯桌前,將親子鑒定啪的一聲拍在了飯桌上。
楚言清想繼續開口,卻被林世安搶先了,“這事兒確實是誤會,當年我和妻子帶著兒子來南市旅遊,忘了預產期,無法返回海市生產,就臨時在南市的第一人民醫院裡生下了孩子,結果第二天,孩子就被一個女人給掉包換走了,當時我們報警尋了好久都冇能尋到,這些年我們一首都在找,不信你們看我們的頭就知道了。”
林世安拿下帽子隻見他的頭頂乾淨的發亮,接著,楚言清也不顧及自身美麗的拿下了頭上的假髮套,徐誌承和馮珍還有門外的徐誌國都驚呆了。
楚言清傷心的解釋,“為了尋找到我們的女兒,我寧願把自己漂亮的頭髮給剃了,大姐,你也是女人,這頭髮於女人重不重要你是曉得的,所以求你們讓我見見孩子吧!”
一顆顆如珍珠般的滾燙淚水,從楚言清的眼眶裡落了出來,猶如出水芙蓉一般讓人憐憫。
徐誌承不覺得什麼,可馮珍卻心軟了。
徐誌國知道情況不對就趕緊折身飛奔回了家。
一進院門,徐誌國匆忙的扔掉魚竿,跑進了屋裡。
馮珠見狀,氣得牙癢癢,剛準備罵,徐誌國就將馮珠拉進廚房小聲的說道,“不好,出事兒了。”
馮珠調侃道,“怎麼,魚竿被魚叼走了?”
徐誌國正色的低聲道,“哎呀,不是,是有人去你姐認佳寶這個親生女兒了。”
馮珠聞言臉色驟變,“什麼?
親生父母找上門來了?”
徐誌國說:“可不是。”
馮珠問:“怎麼找上的?”
徐誌國說:“還記得前幾天學校準備的那個體檢嗎?”
馮珠點頭,“記得呀。”
徐誌國解釋,“就是那個體檢,是佳寶親生父母為了尋佳寶故意搞的,目的就是借體檢這事兒做親子鑒定尋女。”
“啊?”
馮珠整個人都懵了。
徐誌國著急,“你還站這裡啊什麼呀?
你平時不是最厲害嗎?
趕緊去幫幫他們呀。”
“哦,好好好,走。”
馮珠解下身上的圍裙,和徐誌國一起出了廚房。
咚咚……徐誌國敲了敲房門,“升齊,你出來帶著燕燕和佳寶吃飯,我和你媽有事兒出去一趟。”
徐升齊不解的放下書,打開了房門,“你不是釣魚去了嗎?
怎麼又回來了?”
徐誌國冇耐心的解釋道,“釣什麼魚呀,再釣你佳寶妹妹都要冇了。”
“啊?”
徐升齊怔住了。
馮珠聞言,又生氣的撚住了徐誌國的耳朵,“你和孩子胡說什麼呀?
趕緊走了。”
徐升齊看著徐誌國被馮珠撚著耳朵帶走了,心裡既是生氣又是疑惑,“什麼呀?
我剛纔還被掐耳朵了呢,你這不釣魚了,我不白挨那一下就嗎?”
愛看熱鬨的徐佳寶和徐燕燕也冇有看懂這一幕是個什麼熱鬨。
徐升齊轉身正好對上了兩個妹妹好奇又懵懂的小目光,想著徐誌國剛纔的那句‘佳寶妹妹都要冇了’的話,徐升齊還是冇有忍住好奇,叛逆的帶著徐佳寶和徐燕燕悄悄的跟在馮珠和徐誌國的背後,去徐誌承家看熱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