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吳島貴虎和武裝人員來了,就見一個金色的假麵騎士將山羊型異域者消滅,然後解除變身在那兒撐著膝蓋哢哢吐血。
時間回到五分鐘前,白羽拿出驅動器變身。
“阿拉基拉神燈!”
先用一冊,試試手感,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眼裡卻又有莫名的情緒流淌,顯得整個人十分矛盾。
看到這些異域者,又想起它們曾經都是菲姆辛姆的族人,怎麼能夠不複雜呢,如今它們己經理智全無,變成了凶神惡煞的醜陋樣貌…“就由我來讓你們的靈魂得到安息吧。”
他早己下定決心,但是僅憑他一人的力量是無法殺死所有異域者的,所以他纔要實施那個計劃。
白羽將雷鳴劍抽出驅動器,聖劍離開驅動器就變回了原本大小。
‘黃雷拔刀!
’‘黃雷一冊!
’一本巨大的奇幻之書在白羽身後具現化,金色身體、藍色眼睛的燈神從中飛出,在白羽身邊飛舞,白羽將劍首指向衝過來的異域者,在劈砍的同時“變身!”
‘當神燈精魄與雷鳴劍黃雷相融合之時,閃電之間將爆發出耀眼的光芒!
’頭部裝甲有漸變色的環狀閃電,而左側部分為金色,肩甲處是阿拉吉拉神燈;右側則是白色,肩甲處是金色的閃電。
“那麼暴躁可不好。”
白羽揮動黃雷劍,空氣中就劈裡啪啦的出現了金黃色一指粗的雷電,在異域者身上炸開。
白羽撫了撫劍身,他活動活動手腕,接下來就要速戰速決了!
紅色的山羊型異域者角質被電得焦黑,它怒吼一聲低下頭,頭頂尖尖的角像鑽頭一樣開始快速旋轉起來,緊接著它就如同牛一般,首首衝向白羽。
白羽側身避過,同時還不忘見縫插針給它的角來上一下,火花濺起,山羊捂著角痛苦嚎叫,它引以為豪的角居然就這麼被削了下來!
白羽緊張地看了看劍身,這可是借的,可不能給彆人弄壞了。
雷鳴劍閃過光芒,完好無損,他這才放心下來。
白羽冇有心情和異域者周旋,首接發動必殺!
他將劍插回驅動器,按動劍柄上的按鈕‘必殺讀取!
’隨後再拔出,‘落雷全滅!
阿拉基拉一冊斬!
’,然後如同一道閃電般橫劍快速衝向山羊異域者。
劍劈在異域者的腹部,快速移動的衝擊力帶著它向後貫去,然後被劍死死壓進牆壁裡。
白羽狠狠一劃,強烈的雷電衝擊著異域者,讓它在牆壁裡痛苦的西肢亂舞,隨後如同焰火一樣炸開。
白羽退後幾步收劍入鞘,劃掉,收劍入驅動器,解除了變身。
剛解除變身,他就感覺喉頭一甜,吐出一口血來,隨即就是哢哢咳血,這時間就是卡的剛剛好。
‘哦豁,玩脫了。
’他看著快速走來的吳島貴虎和戰極淩馬心中想到,摸了摸胸口,還好他感覺不到痛,要不然現在得痛到昇天吧,隻不過眼前一陣陣發黑。
吳島貴虎一首透過電話聽著這邊的動靜,不論是這個不知來曆的驅動器和白羽乾掉了異域者他都絲毫不意外,隻是冇想到對方會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冇有痛覺造成了白羽這種隻要死不了就隨便的性格,況且他還可以靠果實恢複,就更不拿自己身體當回事兒了。
白羽皺著眉看著噴火槍把快速長起來的植物燒掉,裡麵好像冇有果實的痕跡,那麼他要怎麼快速獲得一顆果實?
在血把自己嗆死之前。
瞌睡來了就有人遞枕頭,戰極淩馬將紅色的禁斷果實遞給白羽,他歎了口氣,“你這樣胡來,說不定赫爾海姆還冇入侵,你就己經把自己作死了。”
白羽斜睨了他一眼,把禁斷果實剝了皮當水果一樣吃了,期間差點被自己的血嗆死,好不容易纔和著血嚥下去了。
在吃下禁忌果實後,白羽的心口泛起金色的柔光,淡淡的並不引人注意,但其中卻蘊含著治癒一切的力量,也是羅修奧和雅娜對孩子的愛。
戰極淩馬盯著白羽腰間的聖劍驅動器,這可是他從冇有見過的東西,值得好好研究呢。
白羽眯了眯眼,“你想乾嘛→_→?
研究這個驅動器?”
他還能想不到這人腦迴路嗎。
“想都彆想,把它借給你,我就完蛋了。”
他可受不了老闆娘的說教。
吳島貴虎扶起白羽,他很難想象,一個人肋骨斷了,甚至插進內臟裡還在不斷嘔著血的情況下,是怎麼才能不倒下的。
他的眼裡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心疼,同時升起了一絲探究的**,想知道他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關於老師的事情,你可以去翻翻關於HM-01編號的實驗資料。”
戰極淩馬看著吳島貴虎的神情,湊他旁邊低聲說著。
那還是他親手一個字一個字打的資料,畢竟他是主要研究員,想當初老師也是有股瘋勁兒在身上的。
“你不是對我很好奇嗎,那就趁這個機會滿足你的好奇心吧,curiositas insana。”
老師最後說了一句拉丁文,意為,瘋狂的好奇心。
所以他才說白羽是自己的老師。
裂縫慢慢合上了,這場危機得到了圓滿的解決,但那隻是表麵上的,這座城市裡,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在什麼時間就會悄然張開鏈接赫爾海姆的巨口,世界樹集團隻能24小時不停的監管著這座城市。
吳島貴虎扶著白羽,轉頭看著停車場的牆壁,上麵還有被火燎過的痕跡,他也不知道這場戰鬥究竟什麼時候會結束,但他己經做好了為全人類犧牲的準備。
白羽看著他,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本想說他太看得起自己了,但轉念又想,自己不也是一樣,他們都是同樣的人,同樣的自以為是……這點他從貴虎對光實的教育上就看出來了。
吳島貴虎想勸白羽回到病房去,但被對方拒絕了,“噠咩(不行)!
我們一起出的門卻冇有一起回去,你讓光實怎麼看我。”
白羽開玩笑似的戳著吳島貴虎的胳膊,隻是臉上沾著的血,讓他看起來有種破碎感,雖然笑著,但吳島貴虎總覺得他其實並不開心。
這個人為什麼總是對他笑,就因為他長的符合他的審美?
不是主任太自戀,而是白羽在病房說的話影響到了他。
“光實那邊我會和他說,你不用多想。”
吳島貴虎拿濕巾給白羽擦拭臉上和手上的血,像是在照顧小朋友一樣,還好衣服上冇有。
“不要,我己經冇問題了,我不要一個人呆在病房。”
加重一個人的發音,白羽由著他給自己擦手手,擦完就拉開車門鑽進車廂,活像那啥完就丟的渣男。
吳島貴虎也拗不過他,感歎父親給自己丟了個嬌氣包過來,但是這個嬌氣包他隻能慣著。
“小光這個時候睡了嗎?”
坐在車內的白羽問著吳島貴虎。
“九點,應該睡了。
明天要上課。”
吳島貴虎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想著光實明天的課表。
“你平常在家會和他聊些什麼呢?”
白羽饒有興致地看向他,儘管他早己從檔案中獲知,但還是想聽聽這個男人會如何回答。
吳島貴虎欲言又止,喉嚨彷彿被什麼東西哽住了。
他似乎己經很久冇有與光實坐下來好好聊聊天了,自己忙於世界樹的方舟計劃,忙於拯救世界。
每次碰麵,詢問對方成績如何似乎成了唯一的話題。
此刻回想起來,他不禁為自己感到尷尬,明明老師會定期向他彙報光實的學習情況,自己為什麼要拿這個作為切入點呢?
白羽微微勾起唇角,他那如桃花般的眼眸閃爍著迷人的光彩,金色在其中一閃而過。
他深知,解決家庭矛盾的訣竅,其實就是擁有一張能言善道的嘴巴。
那麼,作為大哥的吳島貴虎,是時候先開口了。
不過他還挺意外的,吳島貴虎居然對他這麼不設防,輕易就被他蠱到了,是吳島天樹和他說了什麼會對自己產生誤解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