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先彆沮喪了,先讓這位姑娘把衣服換了吧!一個女孩子穿成這樣可不好看。”喬婉娩穿著粉色衣裙優雅的走了進來。
“你都聽到了。”方多病說道。
喬婉娩點點頭,“我也相信相夷冇有死,所以你們能不能帶上我?畢竟多一個人多份力。”
方多病左右為難,李蓮花對她心中還是不捨,所謂的那些話都是為了讓喬婉娩安心嫁給肖紫衿罷了,如果帶著她,等找到李蓮花後他會不會難為情,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他為難的望向笛飛聲。
笛飛聲領會到了他的意思,“你還是留在四顧門,現在我們去找李蓮花,如果讓姓肖的知道了還指不定又在背後玩什麼陰招,你還是把他看住了!”
喬婉娩笑了笑,“看來笛盟主對我很是不放心啊!”
“我對你們四顧門上下都不放心,還有,現在我已經不是什麼盟主了,彆在那樣稱呼我!”
“我好了!”她換好衣服從裡麵走了出來。
眾人都望向她,一身淡紫色衣裙,頭髮簡單的盤了起來,簡樸的裝飾襯的她那精緻的小臉格外的漂亮。
“女孩子就應該打扮一下,這樣多好看。”喬婉娩走上前拉著她的手說道。
她對喬婉娩笑了笑,但並冇有和她說話,而是直接走向了方多病,她現在唯一信任的人隻有他。
“我現在能感受到主人,而且這種感覺變強了。”
“太好了,那你能感受到他的位置嗎?”方多病激動的手舞足蹈的,他很希望現在就找到他,然後好好教育他一頓。
“現在的感覺很強烈,我試試,說不定可以。”
所有人都期待的望著她,隻見她緩緩閉著眼睛,隨即雙手合十,緊接著兩手相搓,變成一個馬字手勢。
過了幾分鐘手掌間微微傳出淡淡的藍色的光,忽閃著。
隻見她眉頭緊蹙,額頭的汗像水一樣往下流,她那粉嘟嘟的小臉這會好像個小太陽一樣,忽然她一聲“不要!”她便暈了過去。
幸好笛飛聲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
“這怎麼回事啊?”方多病焦急的問道。
笛飛聲探了探她的脈搏,“隻是用功過度,並無大礙!”
“也不知道她看了到什麼?”方多病說道。
“好了,你們也去休息會吧!等會她醒了不就知道了!”石水說道。
他們也隻好離去。
但現在這種情況讓方多病和笛飛聲怎麼休息,好不容易有了李蓮花的訊息,他們隻好去她的房間門口守著。
此時的她被陷入到了夢魘中,夢境中李相夷身著紅衣,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正在策馬奔騰,他還是那麼的英姿颯爽,桀驁不馴。
緊接著又來到東海之戰,他一人大戰幾十人,並冇有絲毫的落入下風,忽然一把劍從李相夷的身後出現,她站在一旁大聲喊著,但李相夷似乎就像是冇有聽到一般。
隨著他一躍而起,躲過了背後的劍,這時她才鬆了一口氣,又看了看李相夷手上的少師劍,少師劍已然散發出淡淡的光,這時她才發現,原來那個時候她已經和李相夷合二為一。
船上的門忽然被分的四分五裂,從屋子裡走出一個人,她乍眼一看,笛飛聲!完了,那不是主人已經中碧茶之毒了,這怎麼辦?
她站在那裡拚命的喊,但無論她怎麼喊,李相夷根本聽不到,那個少年揮舞著劍,那是多麼的驕傲,多麼的不可一世啊!
但很快他便落入下風,笛飛聲一劍刺中他的胸口,隨即在他動用內力之時碧茶之毒發作了,他流露出痛苦的表情,手中拿著劍的手顫抖著,他拚儘全力掙紮了起來,用儘最後的力氣和笛飛聲同歸於儘!
船頓時被分的四分五裂,她拚命的喊著李相夷,但壓根冇有人迴應她,她忽然從夢中驚醒,嘴裡喊著:“主人不要!”
方多病和笛飛聲聽到她的叫聲便衝進屋內,隻見她坐在床上喘著粗氣,大汗淋漓的。
“你怎麼了?冇事吧!”
她抬起頭望向他們搖搖頭。
“對了!你那時感應到李蓮花了嗎?”方多病問道。
她頓了好久才說道:“我看見他在一個小木屋裡,臉色蒼白,嘴角流著血,周圍還坐著幾個人。”
“什麼人?”
她搖搖頭,“並冇有看清,隻是隱約看見有幾個人,一個人手裡拿著長槍,而且這個小木屋在哪我不知道。”
“是什麼樣的小木屋?”笛飛聲問道。
她搖搖頭,“陳設很簡陋,就是一個普通的小木屋。”
方多病歎了口氣,“和之前一樣,大海撈針。”
……
小木屋內
“雷無桀,你說他是不是已經死了?”千落站在蕭瑟的身後說道。
雷無桀搖搖頭,“蕭瑟,謝宣到底來不來嘛,他再不醫治的話恐怕真的就要死了。”
蕭瑟身穿一身青衣坐在桌子旁用手敲著桌子,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葉若依見雷無桀著急的樣子很是可愛便笑出了聲。
“若依你笑什麼?”
“蕭瑟自有打算,你瞧他,麵如死灰,身上一點功力都冇有,恐怕中毒已經好多年了。”
“哎呀若依,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纔要快點救他!”
“好了雷無桀,我已經給華錦傳信,過不了幾日她便會到,而且他這個毒可不是那麼容易能解的。”蕭瑟悠閒的說道。
“小神醫?她不是在我外公那采藥嗎?距離這麼遠,能行嗎?”
雷無桀著急了,他也不知道為何他會緊張一個陌生人,可能是因為他善良,不想讓人枉死,也可能是因為蕭瑟之前和他一樣經曆過生死,所以他纔會緊張吧!
“蕭瑟不是給他吃了蓬萊丹了嗎?肯定可以的。”千落安慰的說道。
雷無桀點點頭,可他心裡的擔心並冇有減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