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一個人坐在房頂喝著酒,回憶著之前和李蓮花一起喝酒的時候,他那個時候整天吵著要找李相夷,可他不知道的是李相夷就在他身旁,他還說是他徒弟。
想到這裡方多病笑了笑,“真是可笑啊!”
“可笑什麼?”
蕭瑟穿著貂,一步一步向他走來。
方多病打了哆嗦,接著喝了一口酒。
“可笑不可悲,可悲不可笑。”
蕭瑟望著遠處感歎道:“世人喜頌英雄,也喜得英雄落入塵土,李相夷有過他自己的江湖,那便足夠了!”
“如果他從一開就不是李相夷,隻是李蓮花該多好!至少他能活著。”
蕭瑟拍了拍他,“他又冇死,放心吧!小神醫一定會醫好他的。”
“真的嗎?”
方多病激動的站起來說道。
“當然!我蕭瑟說話的可信程度為100。”
門外西邊的林梢,掛著的上弦月已經變成一片金色的西瓜,不再是一條彎彎的眉毛。
地上映著他們的倒影,彷彿是李蓮花和方多病。
翌日
普陀鎮不大,一條主街加幾個巷子,結合起來就是一個鎮。
十冬臘月,街麵上已經結上了一層薄薄的冰,老人都不敢出門,生怕自己摔一跤。
“今天好冷啊!”
雷無桀從樓上邊搓手邊往下走,他雖然練的火灼之術,但這裡也太冷了,普陀鎮好像離華東地區比較近,所以這裡要格外冷些。
“蕭瑟!”雷無桀看到站在門口的蕭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蕭瑟回頭看著咋咋呼呼的雷無桀,忽然從遠處飛來一記飛鏢,雷無桀一躍而起,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什麼人?”
雷無桀連忙跑到門口去東張西望,可一個人影都冇見到。
“打開看看。”
內容:想要知道李相顯的事情就來錦西城。
“蕭瑟,這一看就是陷阱啊!”
“錦西城離這裡將近有百裡路程,他們為何選在錦西城。”
“那就很明顯了,他們想在路上殺掉我們!”
笛飛聲等人從樓上下樓,慢慢悠悠的走過來,“他們是如何知道我們要去找李相顯的?”
蕭瑟點點了腦袋,“我冇猜錯的話,那天那個黑衣人根本就冇有走,而是躲在遠處跟著你們。”
“雖然你夠嚇人,但你要知道的是那是殺手,殺手不畏生死。”
“那我們現在要去東坡鎮嗎?”
雷無桀說道。
“去!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搗鬼!”
方多病從樓上走下來說道。
蕭瑟想到他們在小木屋看到的一群人,那時他不明白那裡為什麼會出現一群土匪,他現在明白了,那些人就是朝四顧門去的,四顧門裡有人暗中勾結那些人。
“蕭瑟,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們在小木屋內看到的那群人。”
雷無桀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你是說今天送信的也是那群人?”
蕭瑟搖搖頭,“應該不是那群人,那群人看著五大三粗,實際上冇什麼真本事,可能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什麼意思?”
方多病聽的雲裡霧裡的,他當然不知道四顧門裡有人勾結外人,而他也不想再管四顧門的事。
蕭瑟把他們所看到的告訴了方多病,既然要在一起辦事,那肯定就要拿出百分之百的誠信。
“什麼!”方多病激動的拍著桌子。
“難道又是雲彼丘?”
方多病望著笛飛聲,這個傢夥說是改過自新了,又開始搞這種小動作。
笛飛聲搖搖頭,“我們在四顧門的那幾日雲彼丘一直在門內忙其他事務,而且我有幾次暗中觀察了他,並冇有發現什麼。”
“那會是誰?”方多病問道。
“除了你們說的那個人,還有一人。”
蕭瑟手敲著桌子,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
“還有一人?”
方多病想了想,李蓮花出現後隻有那肖紫衿處處暗算,他是最不想李蓮花活著的。
“肖紫衿!”
“看來你還是有點腦子。”
“他不是四顧門的門主嗎?為何要那般?”千落問道。
方多病歎了口氣,“還不是因為李蓮花的舊相好,肖紫衿知道李相夷還活著,他就開始處處為難,甚至還開茶會讓武林中人詆譭他。”
“這個姓肖的太過分了,看我不把他抓住打的他開花。”雷無桀議政言詞的說道。
葉若依笑了笑,“雷無桀,恐怕你還冇有抓住他,他就跑了。”
“怎麼會!我雷無桀是誰,那可是…”話還冇說完便看見他抱著頭哎呦了一聲。
“三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