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韻柔一愣。
這聲音，是沈棄。
第20章 柳韻柔拽下他手，看著眼前。
隻見燭光通明的屋內，一個大床占據了所有視線。
那床上極儘奢華，珍珠珊瑚夜明珠鑲嵌其中，細軟均是最光滑的料子，甚至還繡著金線。
一個男人瑟縮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明顯是慌亂間穿的，帶子都是亂係的。
他跪在床上，顫抖著求饒：“鬼王大人饒命啊，我若是知道這是鬼王夫人，給我三千個膽子也不敢啊！”
柳韻柔轉頭看沈棄。
沈棄瘦了，臉色蒼白，透露著疲憊。
他目光灼灼看著柳韻柔，眼神細細描摹著她眉眼，似乎思唸了很久，眼神中透著懷念。
柳韻柔指了指身後，攤了攤手。
沈棄一愣，解釋道：“他是泉靈山的過路鬼，就是他們口中的山神。”
柳韻柔點點頭，頓時明白了。
沈棄見她不說話，問：“你嗓子，怎麼了？”
柳韻柔疑惑看他，口型說：你不知道嗎？
沈棄看懂了，搖了搖頭：“你在揚州的宅子被玄清封住了，我進不去。”
柳韻柔恍然。
她拽了拽沈棄的袖子，示意他伸手。
沈棄卻先注意到她手上的流血的傷口，頓時大驚：“你的手！”
他撕下袍子，將布條纏在她手上。
心中焦急，一時連動作都笨拙。
柳韻柔看著他，隻覺可愛。
接著突然一愣。
沈棄身後的門開了，露出一個白袍男子。
柳韻柔眨了眨眼，拽了拽沈棄的袖子。
沈棄忙著給她包紮，冇有動。
她又扯了扯。
沈棄問：“怎麼了？”
另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我該問鬼王殿下，不在鬼界待著，來找我徒兒作甚？”
泉靈山下客棧。
天字號房。
玄清一身白袍，清冷如上仙，坐在一旁飲茶。
沈棄一身玄袍，氣質陰森，坐在他對麵夾菜。
從泉靈山下來後，兩人將那招搖撞騙的山神小鬼整治了一番，讓他再不許欺男霸女後，便再也冇說過話。
柳韻柔坐在中間，隻覺如坐鍼氈。
碧桃看著冷然對坐的兩人，湊在柳韻柔旁小聲嘀咕：“小姐又從哪裡招惹來一位與玄清道長一模一樣的人？”
這個碧桃，哪壺不開提哪壺！
眼見兩人手皆一頓，氣勢頓時更冷。
沈棄身上鬼氣森森，似乎還帶一絲幽怨。
柳韻柔趕緊揮手，示意碧桃離開。
碧桃雖不明白為什麼，但看小姐一臉身心俱疲的模樣，還是退下了。
玄清道長難得給她一個眼神，點了點頭。
碧桃關門轉身嘀咕道：“道長就是有禮節，不像那位……” 柳韻柔聞言無奈，眼見沈棄更加幽怨，手指蘸水在桌上寫：不是。
她說沈棄不是冇禮貌。
沈棄倒是極為好哄，一臉幽怨頓時轉為明媚。
玄清不願看自己的臉出現這幅諂媚的神情，打斷道：“你來做什麼？”
沈棄白他一眼：“本王自是有要事。”
柳韻柔想他坦然坐在這，或許是…… 她寫：母親？
沈棄點了點頭：“功德筆的痕跡是真的，但陰陽冊是假的。”
柳韻柔呆愣原地。
陰陽冊是假的，是什麼意思？
沈棄繼續解釋：“陰陽冊是假的，上麵陽壽也是隨意擬的。
母親壽終正寢，已遁入輪迴了。”
第21章 柳韻柔嘴唇顫抖，眼淚凝結，幾欲滴落。
母親的死是她心口一結。
她曾想，若是母親還有陽壽，是不是還能與她見上一麵，不曾想，原來曾經的希望是假的，母親的死，是真的…… 玄清皺眉，隻覺他話有深意，譏諷道：“鬼王不會要說是我故意拿假的陰陽冊來糊弄你的吧？”
沈棄看過去，眼神凝重：“本王還未問你，這陰陽冊置於閻羅殿，你又是如何得到的？
“閻羅殿？
不是說在你書房中……”玄清也發現出不對，聲音頓時停住。
沈棄凝眉：“誰說的？”
玄清攏了攏袍，細細道來：“我當時急著找妮兒，便在各派中廣泛蒐羅關於你的訊息，鄢陵派便是此時將陰陽冊給我的。”
“道長就未曾覺得不對？
這陰陽冊掌管人間生老病死，怎麼會任由他們得來？”
沈棄敲了敲桌子。
玄清看他，陳懇到：“我當時太著急，就冇細想，現在想來……” 沈棄斂袍，起身看著玄清：“鬼界內亂，與鄢陵派勾結，叛徒盜了本王功德筆，假造陰陽冊，企圖掌控人間生死。”
玄清點了點頭，“鄢陵派本是倒鬥發家，本以為已改邪歸正，冇想到還這般冥頑不靈。”
沈棄目光落在柳韻柔臉上。
少女一臉淚水，失魂落魄，手捂著胸口顫抖著，似乎是哭得狠。
他眉間一蹙，單膝跪下，手撫上柳韻柔眼角，將淚擦去：“對不起，是本王不好，冇看管好手下人，讓你受此波折，心緒起伏……” 柳韻柔隻想躲開他的手。
他們對話時，柳韻柔隻覺身體湧上一股躁動，陌生又熟悉。
胸口突然的脹痛讓她恍然——她兩天未喝停奶的藥，現在又開始漲奶了。
偏偏沈棄和玄清又聊得歡，完全冇給她插嘴的空擋。
沈棄見自己的手被躲開，還以為她仍在生氣，眼神一閃，湊得更近，真摯道：“夫人，你罰我吧，我一定……” 沈棄話一愣，鼻尖傳來一股誘人奶香。
“你……”沈棄不容反對的將她手拉開，果然見到胸前被洇濕的痕跡。
柳韻柔隻覺羞恥，臉頰染上紅暈。
她在桌上寫：出去。
玄清也聞到了奶味，眉間一挑，問：“誰出去？”
柳韻柔指了指沈棄，沈棄一呆：“為什麼？
本王纔是你夫君！”
還不待玄清笑，她便又指向玄清，男人也愣了一瞬：“你的初乳還是我幫忙吃的，憑什麼要我出去？”
兩人誰都不肯退讓，柳韻柔隻覺胸口水潮洶湧，亟需一個發泄口。
身子越發躁動，身上滾燙，汗水打濕了頭髮，緊緊貼在額上。
太久未漲奶，身子似乎比之前還敏感了些許。
柳韻柔又羞又憤，手捏緊成拳。
再不出去，她就要忍不住了…… 突然，胸前一涼，竟是沈棄直接扯開了衣襟，兩隻沉甸甸的雪團就這樣跳了出來。
“啊——”柳韻柔受了刺激，一聲驚呼溢位唇畔。
玄清震驚：“妮兒，你能說話了！”
還不等柳韻柔回答，沈棄便已埋頭胸口，噙住一邊，猛地吸了起來。
柳韻柔聲音頓時婉轉，發出舒服的歎息。
第22章 “你！”
玄清見沈棄如此，再也端不住仙風道骨的架子，掐過柳韻柔的下巴，直直吻了上去，將那婉轉的聲音都堵在喉嚨裡。
沈棄更加賣力，又抿又咬，將她的雪團照顧得汁水豐盈。
柳韻柔羞憤欲死。
唇被師父堵住，唾液交換，帶來靈魂震顫；胸口也被含住，濕熱的口腔平息身上躁動。
這，這太超過了…… 更羞恥的是，柳韻柔的腿忍不住夾緊。
下身也受了刺激，水流脈脈，似乎在等待冒險者的勘探。
正想著，玄清放開她的唇，伸手一摟她的腰，將她身子扭過來，含上另一邊跳動著的雪團。
“呀！”
玄清太不客氣，甫一含上就猛地一咬，似乎在懲罰她不知檢點，讓兩人一起照顧。
沈棄被他擠開，眸光一怒，但見柳韻柔的舒爽模樣，忍了。
他大手一揮，柳韻柔就感覺自己落入一個冰冷但熟悉的懷抱。
沈棄將她抱起，坐在了凳子上。
身下衣衫層層疊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