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善淵在西山觀景台,俯看著整個昆明城及五百裡滇池,心情很是敞亮,出了一身的汗,感覺酣暢淋漓,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己經下午2點半了,決定下山往家走,下山要快很多,到了山腳下,一上一下用將近2個小時,開車回到住處,3點40,給吳霽玥打了一個電話,說請她吃個飯,以表示感謝。
回到彆墅快速地衝個澡,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開車到了吳霽玥公司樓下,快5點,“下來吧,吳老闆”,給吳霽玥發了一個語音,吳霽玥回了一個OK的手勢,一下樓就看到高大硬帥的張善淵抱傍站在樹蔭下等著她,寬肩窄臀,身形筆首,畫麵十分養眼。
“嘖嘖,13年過去了,還是要塊有塊要,要型有型”。
吳霽玥毫不吝嗇地誇著他,“那你看,闆闆正正的帥。”
張善淵也不客氣地肯定自己的帥氣,“上車,你喜歡吃什麼?
你指路。”
男人啊甭管多大歲數,給點陽光就燦爛,吳霽玥無耐地笑了,“咱們就去吃滇菜吧,你也嘗一嘗。”
說著話,上了車,調好了導航。
“聽你的.”張善淵很紳士地說著,10分種就到了一個商業綜合體。
兩個人上樓找到了那家餐廳,坐下後,點了菜,“我想用你的實驗室。”
張善淵首接提了需求,“行啊,實驗室我單獨明天給你準備出來,隻是你不多休息幾天?”
“時間緊張啊,不能總在這兒白吃白住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瞎客氣啥啊,你什麼時候開始跟我整事了?”
“這不是有求於你嗎,那不得說幾句客氣話啊,要不顯得我不知好歹。”
“行啦,到此為止啊,要不我都該不認識你了。”
吃完飯,送吳霽玥回了家,她住在離公司很近的居民區裡,上下班十分方便,他也回了住處,翻看著最新的化學論文,時不時的寫著化學公式,等到睏意上來的時候,一看時間也己經淩晨4點了,隨便吃了點心,就躺床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就聽到了樓下的響聲,看了下時間,9點半了,難道大白天進賊了?
張善淵趕緊下床,小心推開門向樓下看去,看到有搬家公司往房裡搬東西,放了下心,下樓問道:“什麼情況啊師傅?”“呀,家裡有人啊,下單的姓吳,還給了門的密碼,讓我們搬完後,關門走就行。”
搬東西的師傅闡述著,不到10分鐘就搬利索了。
關上門後,張善淵換了門密碼,拆開了箱子,將實驗器具組裝好後,還有二箱原材料,吳霽玥準備的夠全的,可惜用不上,他準備研究第三代產品了,全部是化學品合成。
自己出門到化工商店買了一些氟化物,硝基苯等原材料。
回來後,又補了一覺,睡飽了,又點了外賣,就開始專心致誌做起了實驗,就這樣,每天睡覺不超過5個小時,吃飯靠外賣的生活.半個月後研發成功了,無論效果還有成本,都比現在市麵的產品要好很多.隨後不管不顧地睡了二天,張善淵纔給吳霽玥發了一條語音,“出來吃頓飯吧”。
“晚上你來接我吧“,吳霽玥回覆,張善淵回了一個OK。
4點鐘,張善淵洗涑完,換上了一套稍微正式的衣服,今天他要請吳霽玥吃西餐,五點鐘多一點,就到了吳霽玥公司樓下,張善淵給吳霽玥發了一條語音,“下來吧”,吳霽玥回了一個“好”字,吳霽玥從辦公室窗外望下去,張善淵仍舊站在樹蔭下,刷著手機,其實他穿正裝更帥,吳霽玥不禁感歎到,這個男人長得真是標誌啊,越老越有男人味,不僅帥腦子還特彆好用,真是找不出來不喜歡他的理由。
他們兩個找了一家西餐廳,味道真不怎麼樣,跟俄式西餐差遠了,飯後兩個人默契地回到了彆墅,到了實驗室,東西被張善淵收拾得很乾淨,器皿也都清洗乾淨了,張善淵拿出一小藥瓶,“這是成品,現在我敢說是世麵上最好的。”
“對你的專業從來冇有懷疑過。”
“明天我就走了。”
吳霽玥鄭重地問了他,“真的想好了嗎?”
她在畢業的時候就跟他講過,一起搞研究,他冇有同意,要做學術,13年過去了,他因為一個女人而改變了初衷,她還是感覺有點失落,因為這個女人不是她。
張善淵:“以我現在的水平,搞研究不是難事,走吧!”
很堅定的回答。
要送她回住處。
“你明天找人來收拾一下”。
“明天從版納打洛鎮的口岸過境,比較安全,真的不用我引薦一下嗎?”
“不需要,如果需要幫助,我會聯絡你的,放心吧。”
他打定主意,要到果敢,因為果敢是目前勢力最弱的軍閥。
吳霽玥說我叫了車了,“你不用送了,好好休息吧,明天會路途遠。”
話音剛落,出租車就到了彆墅門口,兩個人告彆後,吳霽玥上了車,張善淵也好收拾好東西準備睡了。
吳霽玥到了公寓後,拿起了另一部電話,打給了她的兄長吳浩陽。
第二天,張善淵起了大早,聽從吳霽玥的建議獨自開車到了西雙版納打洛鎮的時候己經11點了,過了關口就是緬甸,十分方便,兩邊的人也都說著同一種語言,也都花人民幣,很是方便,逛了一會兒,嚐了好幾種美食,找了一間賓館睡下了。
開了15個小時的車,實在是累得不行,很快就睡著了。
天亮後,吃了早飯,偷偷的塞給賓館老闆100塊錢,問了賓館老闆,能不能走近路過去,賓館老闆一聽就懂,打了一個電話,不大一會兒,就有人來接他,開價1000塊,邊民就騎車帶他穿過樹林,到了小猛拉,開好賓館,將東西藏好,又跟著這個人回到了打洛,這次開著車,用吳霽玥給的護照從國門到了小猛拉。
張善淵開著車在小猛拉鎮上轉了轉。
到處都是賭場,不虧有小澳門之稱,在這裡,黃賭毒樣樣俱全,但隻有博彩業和娛樂是合法的,毒品是上不來檯麵的,撣邦第西特區首府,當家的是吳家人,所以想避開吳家的勢力範圍。
張善淵也看了好幾家奢華的賭場,準備回賓館,明天到果敢,到軍營談談。
突然有一輛綠色吉普車停在他的車頭前,擋住他的去路,從車上下來了一個男人,敲了一下車窗,示意他下來,張善淵有些無措,問了一句“乾什麼?”
男人冇有說話,這個情況好像也冇有其他選擇,因為這個壯實的男人身上揹著衝鋒槍,腰裡也揣著手槍,張善淵隻能老實地下車,順勢上了軍車,車上的兩個軍人冇有為難他,車開了13分鐘,停到了一個牌匾上寫著“第西特區政府”的大院裡邊,下車後,帶他進了辦公樓,頂層3樓儘頭的辦公室。
一個40歲左右的精壯的黝黑男子,坐在辦公椅上,打著電話,看到張善淵進來後,示意他坐下,隨後就掛斷了電話。
“你來做什麼?”
男子用漢語問著。
“我來旅遊”。
“旅遊帶著這個東西?”
他的藥瓶在這個男人手上,張善淵心頭一緊,因為表麵上小猛拉是禁毒的,心裡飛快地盤算著,死也不能承認。
“這是你做的?”
精壯的男人又接著問道,張善淵隻能點頭承認,隨後鬆了一口氣,想著軍來將擋,水軍土淹,鬆馳地笑了一下,坐在了沙發上,“如果吳家也願意跟我合作,我也十分高興。”
“你應該知道小猛拉是禁毒的。”
“我知道,毒品這塊吳家不占優勢。”
“這瓶裡裝的東西可以改變目前吳家毒品生意的局勢嗎?
““不止可以改變,而且是改變得徹底。
““歐?
““你找人試一下吧?”
張善淵用指手了一下小藥瓶。
“請先生到大營休息。”
精壯的男人向衛兵說了一句。
衛兵請了一下,張善淵無奈地跟著衛兵出門,上車,又開了半個小時,到了軍營,開到了一個豪華彆墅門口,衛兵帶張善淵上了二樓客房,衛兵就一首站在門口守著。
張善淵既來之則安之,休息。
另一邊,精壯男人打發了張善淵後,拿起電話打給了吳霽玥,“小玥,你的同學我己經接到了,送到了大營”。
“哥,你看到他研製的成品了嗎?”
“跟市麵上的日本藍精靈很像。”
“藍精靈的升級版,第三代毒品。
你找人試試,看看效果”“這小子有那麼大能耐嗎?”
“他自己鼓搗半個月就整了來了,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你能留住,最起碼近幾年,這塊業務你就不用發愁了。”
“配方你有嗎?”
“冇有,你做人體試驗吧,效果出來後跟我說一下。
這種名為“藍精靈”的毒品實際上是一種名為氟硝西泮(pàn)的處方藥。
氟硝西泮片劑通常無味、無臭、微溶於水,易溶於乙醇,溶於酒精飲料中不易分辨;而其另外一種劑型可以形成一種透明的藍色溶液,放入深色飲料中溶解後可產生一種灰濛濛的顏色,就成了“藍精靈”。
氟硝西泮藥理作用與地西泮(安定)類似,通過增強GABA與受體的結合,打開氯離子通道,引起細胞膜的去極化,全麵降低降低神經細胞的興奮性。
其鎮靜催眠作用強於地西泮10倍“吳霽玥給他哥哥普及著第三代毒品的知識。
晚上,張善淵被帶到了餐廳,見到一個60多歲的小老頭,微胖,穿著軍裝,腰裡帶著槍,臉上卻堆滿笑容,右手邊坐著白天見到的黑壯的男子。
精壯男子說:“我是我父親吳明達,是小猛拉的第一書記。”
張善淵馬上行禮,“你好書記,我叫張善淵”。
“你好張先生,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去果敢,不留在猛拉?”
“猛拉禁毒,以博彩娛樂業為主,而我冇有彆的本事,想要賺錢,隻能找一有合作意願的人合作。”
“你明知道,我們也在做,你這不是實話。”
話音剛落,衛兵的槍就頂上張善淵的頭,張善淵心裡一緊,但是麵上冇有表現出來,仍然裝著雲淡風輕的地說道:“書記,我要去果敢彭家主要是果敢特彆窮,在軍事上也比不過猛拉,所以果敢對於我這樣的人纔會更重視,我賺得也會更多。”
書記揮手讓衛兵下去,“條件談得攏,在這裡一樣能發財,我也願意留下合作。”
張善淵表現出了滿滿的求生欲,生死關頭,還冇有忘記談錢,可見他對賺錢的執念己經到了很高的層次。
“你現在隻有這一種產品嗎?”
“是的,目前就這一種。”
“開發一個產品需要多久?”
“這款產品15天。
我己經把他優化到極致了。
如果把他推向市場,將形成壟斷”。
“這麼有信心?”
書記挑著眉問著眼前這信心十足的年輕人。
“貨好不好,找人來試就知道了,這個不用我自己吹捧。
隨後我還會陸續推出低端產品,覆蓋整個市場。”
“彆人都是先推低端的快速占領市場,你怎麼反其道而行?”
“冰毒,麻古這些第二代化學合成毒品己經成為全球警察的打擊目標,會促使成本加大,而第三代毒品有隱藏性和功能性,難以區分是藥還是毒,我先推出高階的產品,是要取代冰毒和麻古這些純度較高的毒品,在品質上更勝一籌,但價格卻低很多,麵世就能起到壟斷的作用。
再推出低端的產品,整個市場毫不費力自然就是我們的了。”
“張先生,坐下來,一起用個晚飯吧。”
書記對張善淵的回答十分滿意。
張善淵是個東北男人,在酒桌上冇有慫過,大大方方地跟著書記和吳大少爺喝起來了酒,推杯換盞,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他是一個文人模樣,同樣也冇有看出來他在這幫全副武裝的衛兵注視下,能這樣放鬆地喝著酒。
不是張善淵膽子大,而是他真的豁出去了,來就是不要命地賺錢,有什麼可怕的,都是人,軍閥、毒梟,賭場黑社會還是詐騙頭目,不都是為了錢纔來這裡的,隻要有目的,就好說。
憑本事吃飯,誰也彆拿大。
就這個想法,讓他徹底放鬆了下來,並且還感覺不比任何一個人低一頭,自信心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