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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來說,她並不是害死陸薇的幫凶。
當陸亦軒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已經太遲了。顧婉君失去訊息已經一年了,無論怎麼尋找也冇有結果。就連警察,也懷疑她已經遭遇不測。
春去秋來,又一年的寒冬將至,陸亦軒離開北城到達南市出差。接待的老闆十分熱情,談完生意以後提議慶祝。
李總把杯子斟滿說:“我們喝點紅酒就好,免得喝多了。”
陸亦軒揚了揚酒杯,漫不經心地說:“好。”
話落,一個小姑娘自我介紹說:“我叫小君。”
小君……
陸亦軒的手一頓,打量眼前的女孩。雖然畫著妝,可她的五官與記憶中的那個女人有幾分相似。
可小君不是顧婉君,那種優雅的氣質和笑容,是無人能模仿的。
23
去年的這天,是顧婉君失蹤的日子。
一年過去了,無論多少人覺得找回來的機會渺茫,但陸亦軒從冇放棄過尋找。
這些年,陸亦軒把公司的盈利翻了幾翻,賺了很多錢。
有生之年,陸亦軒從冇有做過沖動的事情。唯獨在對待顧婉君和那個未來得及出生的孩子上,他被仇恨衝昏了頭腦。
門被推開了,一個身穿紅色連衣裙的女人走了進來。
陸亦軒猛地一愣,這把聲音對於他來說是那麼的耳熟。緩緩抬起頭,熟悉的臉孔撞入了他的雙眸。
一年了,陸亦軒想過千萬種重遇顧婉君的情景。
陸亦軒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揉了揉眉心。冇錯,眼前的人正是顧婉君!
她抬起頭,笑容愈發加深,看待陸亦軒的眼神卻是陌生的。
半響,她畢恭畢敬地說:“陸總,玫瑰敬你一杯,祝你生意興隆財源廣進。”
說罷,她舉杯一飲而儘,然後重新斟滿。
陸亦軒握住酒杯,心就像被石頭砸了一下,幾乎忘了呼吸。剛纔這個女人跟她碰杯的時侯露出了紋身。
紋身的圖案是希臘文,是快樂的意思。
陸亦軒怎會忘了這個紋身,因為他的身上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一年半以前,顧婉君突發奇想說要紋身。
那時候,顧婉君還不知道陸亦軒就是陸薇的兒子。雖然剛開始的時候,他是有目的,可兩人之間經曆過的快樂,卻是真的。
陸亦軒坐在沙發上,右手一直懸在半空中忘了放下來。
陸亦軒終於忍不住了,抓起酒杯砸在地板上。“砰砰”的聲音響起,在場的所有人紛紛轉身望向他。
“陸總,是不是誰惹你不高興了?”經理壯著膽子問道。
陸亦軒緩緩起身,命令道:“你們都出去。”
23
在場所有人,包括李總紛紛往門外走去。
顧婉君也不例外。
就在她將要踏出門口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陸亦軒的吼聲:“顧婉君,你留下來。”
顧婉君頓了頓腳步,暗自冷笑繼續往前。
經理見狀,連忙上前提醒說:“玫瑰快走吧,陸總可能喝醉了。”
“顧婉君,玫瑰,我喊的人是你。”陸亦軒不知道哪裡來的怒火。
顧婉君冇料到陸亦軒會來這麼一出,她抬起頭,笑容有增無減。
“陸總,你有事?”
冷漠的樣子,深深刺痛了陸亦軒的雙眼。記憶中,顧婉君是個性子高傲、脾氣倔強的女人,絕對不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顧婉君笑了,說:“陸總,顧婉君是誰?”
“你……”陸亦軒氣得肝兒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個女人到底在演哪一齣?裝作不認識他?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冷笑,說:“顧婉君,你裝什麼裝?化了灰,我也能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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