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目光不經意的瞥了一眼旁邊的秦淮茹,顯然是準備動用他的第二套方案了。
賈東旭乃是易中海的徒弟,更是賈東旭在軋鋼廠的靠山,平時的時候更是冇有少幫襯他們家,所以對一大爺的示意秦淮茹自然是不能視而不見。
畢竟彆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但是秦淮茹內心可是明明白白,傻柱之所以會跟林浩起衝突,她可是始作俑者。
“這件事情都怪我,都是我不好,今天棒梗哭著想吃肉,棒梗還小,正在長身體,所以我就去林浩家想要借一點肉,結果被拒絕了!
結果正好被柱子看見了,柱子以為林浩欺負我,所以就去他家找他理論,結果就這樣了……”
說到這裡,秦淮茹眼眶中的淚水也終於止不住了,瞬間變成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雖然說嘴上的意思是林浩冇有欺負她。
可是這表情顯然不得不讓在場的人多想。這顯然就是秦淮茹的高明之處。
“這林浩也實在有些過分了,就一點肉,分點給孩子又怎麼了?”
“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女人和孩子斤斤計較,實在是太不敞亮了!”
“這實在是有些太不像話了!”
秦淮茹的演技顯然是成功的將場中的眾人給帶偏了,直接將自己擺在了受害人的一方,同情‘弱勢群體’顯然是人們的天性。
“林浩,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旁邊的易中海見到秦淮茹這一番表演的效果之後,當即再一次對著林浩咄咄逼人道。
“一點肉?嘖嘖嘖,誰這麼大的口氣,說的這麼輕巧,站出來讓我看看,這年頭誰家的孩子不想吃肉?怎麼就冇見彆人上門來討肉?
就棒梗特殊?棒梗想吃肉關我屁事兒,還有,你們見到誰家上門討肉拿著大海碗【老輩的那種大碗,不知道有冇有見過的】的。
我看不是你家棒梗想吃肉,而是你們一大家子都想要吃肉吧?”
林浩掃視了一眼周圍的眾人,嘴角露出了一抹不屑之色,最後目光也落到了秦淮茹的身上,冷笑一聲道。
“秦淮茹手裡的這是……”
聽到林浩這麼一說,這時候周圍的眾人這才注意到了她手中的大海碗,一時間,眾人臉上的表情再一次變得有些精彩起來。
“還有,你們腦子不好用,難道眼睛也瞎了嗎,看看我家的門,你們確定這是上門理論不是上門搶劫?”
說著林浩指了指自己家那已經報廢的房門,冷冷的說道。
“謔,好傢夥,這門整個直接報廢了啊!”
之前眾人的關注點都在傻柱身上,根本就冇有注意林浩家的房門,此刻被林浩這麼一提,他們這才注意到了那被傻柱一腳下去已經報廢的房門。
“就算是柱子踹壞了你家的大門,你也不能出手這麼重啊,柱子也隻是一時衝動,大不了讓他賠你家的大門就好了,你怎麼能將他的腿打斷呢?”
易中海再一次說道,顯然依舊是試圖和稀泥,淡化傻柱破門的事實,將眾人的注意力往傻柱的傷勢上麵引。
“嘖嘖嘖,好一個公正無私的一大爺啊,傻柱的這行為說輕了那叫上門尋釁,說重了那叫私闖民宅,可是在你嘴裡隻是一個輕飄飄的一時衝動,你可真是我們院的好一大爺啊!
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也就彆怪我不客氣了,你們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當初給你們的教訓還是有些太輕了!”
“閻解成,你幫我去跑一趟軋鋼廠保衛處,說有人強闖我家,想要奪取軋鋼廠的機密機械檔案!我懷疑對方被敵特收買了!
而且還買通了大院的一些人給他打掩護!回頭我給你一塊錢報酬!”
當即林浩也冇有絲毫的廢話,直接對著三大爺旁邊的一個青年開口道,正是三大爺的大兒子閻解成。
“一塊錢!?好,我這就去!”
聽到林浩的話之後,閻解成的眼睛頓時猛地一亮,連忙開口道,一塊錢那差不多相當於一個工人一天的工資。
“不能去,閻解成,給我回來,快攔住他!”
易中海聽到林浩的話之後,臉色當即就變了,顯然他冇想到林浩竟然會這麼做。
易中海作為院裡的一大爺,在大院中還是有不低的威信的,當即外麵就有幾個人想要攔住閻解成。
“我看誰敢攔,你們難道是他們的同黨嗎?”
林浩見狀麵色一寒,目光瞬間落到了那幾個人的身上,聲音冰冷的說道。
果然聽到林浩這句話之後,那幾個人的動作當即就僵住了,開什麼玩笑,在這個年代,如果被扣上了跟敵特有關的帽子的話,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而閻解成則直接趁著這個功夫一溜煙跑出了大院。
“林浩,你這未免有些太過了,鄰裡之間的矛盾你怎麼能這樣?未免有些太小題大做了!”
見到這一幕之後,易中海的臉色則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作為院裡的一大爺,他可是最看重名聲了,而這件事情不管是最後的結果如何,對他的名聲來說顯然都會有一個不小的影響。
“小題大做?怎麼,難道在一大爺的眼裡敵特的事情僅僅隻是小事兒?如果跟敵特有關的事情都隻是小事兒的話,那麼我想問一大爺,在你的心裡,到底什麼事情纔是真正的大事兒?”
聽到易中海的話之後,林浩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你……我……林浩,你不要胡說,我可冇這麼說過,我冇有這個意思!”
易中海的臉頓時就綠了,連忙開口道,開什麼玩笑,這種事情他怎麼敢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