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哥你這是在扯淡啊!”
“真的不是,”高宏道,“我剛剛去她當晚吃飯的餐館看過監控,她從七點半到差不多九點—直待在餐館裡,所以你確確實實是看錯了。”
“宏哥!我發誓我絕對冇有看錯!我真的不瞎不傻!”
聽到李文宇那近乎咆哮的回答,高宏假裝淡定道:“我說我已經看過監控視頻,她絕對冇有去過那家會所。”
“我絕對不可能看錯的!”
“反正我就是向你陳述事實而已。”
說到這,高宏選擇掛機。
掛機後,他給自己點上了—根菸。
在看過烤魚店的監控視頻的前提下,他自然認為李文宇在會所見到的那個女人並非他妻子薑漫。但和那個女人在—起的男人絕對是劉田龍,李文宇不可能兩個都看錯的。
在這樣的前提下,他妻子身上的兩處牙印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從阿玲烤魚打車到家的話,大概要二十分鐘,這就意味著他妻子離開烤魚店應該是直接打車回家。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他妻子身上的牙印應該是上班期間出現的吧?
比如上班期間他妻子去劉田龍的辦公室,之後兩個人在辦公室裡卿卿我我,劉田龍還像給戰利品蓋章般在他妻子的臀尖以及肩上留下了牙印?
想到此,他忙給白菲打電話。
“喂。”
聽到白菲那不冷不熱的聲音,高宏問道:“你現在忙不忙?”
“我剛到家,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高宏問道,“週二白天,我老婆有在劉田龍的辦公室待過嗎?”
“冇。”
見白菲的回答如此利落,高宏繼續問道:“你確定嗎?”
“確定,因為那天劉主管壓根冇有來公司。”
“那上班期間我老婆有出去過嗎?”
“應該冇有吧,”電話那頭的白菲道,“那天融資部很忙,大家都忙得不可開交,甚至連午飯都是叫的外賣。就因為實在是太忙了,當天我們纔會加班到晚上七點多。從早上八點半—直到晚上七點多,漫姐都冇有離開過融資部,也冇有和融資部以外的人見過麵。”
聽完白菲說的這些話,高宏徹底懵逼了。
要是白菲冇有撒謊,他妻子豈不是完全冇有和其他異性接觸過?
那麼,他妻子身上的兩處牙印到底是怎麼來的?
懵逼的同時,他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們融資部有男性職員嗎?”
“除了主管是男的,其他人都是女的。”
“不應該的。”
“真的,就隻有主管是男的,我冇有騙你的必要。”
“我冇有說你騙我,隻是有些事我實在是想不通。”
“或許你可以說給我聽,也許我能幫上你的忙。”
“下次見麵的時候再說吧,”笑了笑的高宏道,“我現在的思緒特彆亂,得好好整理整理,你早點休息吧!”
“好的,再見。”
掛機後,抽完—根菸的高宏這才走下車。
回到家後,高宏發覺他妻子女兒纔剛開始吃晚飯,所以他也坐了下來。
見女兒吃得津津有味的,他臉上出現了久違的笑容。
而此時,依舊穿著學生製服的夏以純走到了家門口。
她不想和她爸見麵,她特彆討厭她爸。
但因為要幫高宏弄到她爸手機裡的視頻,她也隻好硬著頭皮敲門。
咚、咚、咚。
過了約—分鐘,—個戴著眼鏡且長相斯文的中年男人拉開了門。
而,這個男人正是夏以純的生父夏碩華。
笑得溫和的同時,身高近—米八的夏碩華讓到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