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雷無桀、唐蓮等一眾人圍坐在桌旁,有說有笑地談論著最近發生的趣事。
蕭瑟手中拿著酒杯,輕輕搖晃著杯中的酒液,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雷無桀則是一臉興奮地講述著自己與敵人戰鬥時的驚險場麵,手舞足蹈,彷彿還沉浸在那場激戰之中。
唐蓮靜靜地聽著,不時插上兩句話,引得大家鬨堂大笑。
一旁的葉若依微笑著看著他們,眼中滿是溫柔。
她輕輕撥弄著琴絃,彈奏出一段優美的旋律,為這歡樂的氛圍增添了幾分浪漫氣息。
此時此刻,夜幕降臨,繁星點點,微風輕拂。
寧遠舟幾人推開院門,就看見坐在院中亭子裡的眾人。
寧遠舟與錢昭等一行人走到亭子裡,隻見桌子旁坐著一男一女,男的一襲青衣,女的一襲綠衣。
身後站著之前見過的幾人。
那個一襲綠衣的姑娘之前帶著神醫幾人都一起見過,還有那個和尚和紅衣服的公子也在天星峽見過,那個穿黑衣服和手持長槍的姑娘以及坐在桌旁的青衣公子卻是從未見過。
寧遠舟轉身指著身後的兩人介紹:“這兩位是錢昭和於十三。”
雷無桀看著寧遠舟介紹完他們,開始介紹自己人。
“我和無心,我們之前在天星峽的戰場上見過,這幾位,葉姑娘帶著華錦和沐春風去過你們那邊,你們也見過了。”
雷無桀指著眾人說。
“這位是我們雪月城的大弟子唐蓮。
還有我們雪月城的大小姐司空千落。”
雷無桀指著唐蓮和司空千落說道。
唐蓮和司空千落微笑著向寧遠舟等人行了抱拳禮。
雷無桀又開口說道:“這位就是我們雪月城的蕭老闆!”
蕭瑟靜靜地坐在那裡,他身穿一襲青色長袍,衣角隨風飄動,給人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
他的麵容英俊,卻透著一股淡淡的冷漠與疏離,但那深邃的眼神彷彿能看穿一切世事。
寧遠舟等人也紛紛回禮,彼此寒暄了幾句後,便一同走進了院子裡。
大家圍坐在石桌旁,開始商討起接下來的計劃。
“寧指揮使,請坐。”
蕭瑟看向寧遠舟。
“蕭公子,之前葉姑娘說的救回皇上,要如何救?”
寧遠舟看向蕭瑟。
“討論救回你們皇上之前,我們先來聊聊你們的使團。”
蕭瑟用特彆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
寧遠舟和錢昭、於十三三人對視了一眼,心生警惕。
“蕭公子想說什麼,還請首言。”
蕭瑟看向旁邊的葉若依,葉若依看見蕭瑟的眼神,心中瞭然。
“一位冷宮裡的公主,一位致仕的長史,六道堂還有朱衣衛。”
寧遠舟幾人聽見這句話,突然站起來,警惕的看向葉若依。
“你們知道什麼?”
寧遠舟冷聲問。
“寧指揮使不用這麼緊張,我們可什麼都冇做呢。”
蕭瑟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們隻是碰巧知道了一些事情而己。”
葉若依笑著解釋道,“你們的使團構成很有趣,不是嗎?”
寧遠舟臉色陰沉地坐下,他意識到對方可能己經瞭解了他們使團的真實目的。
“蕭瑟公子,你到底想怎樣?”
寧遠舟問道。
“我不想怎樣。”
蕭瑟端起茶杯,輕輕吹去表麵的熱氣,“我隻是想知道,你們打算怎麼救回你們的皇帝?
畢竟,在他國王都救人,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寧遠舟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
“我們有我們的計劃,但這涉及到朝廷機密,不便透露。”
他終於說道。
“那我們怎麼相信你們?”
唐蓮插嘴道,“萬一你們另有企圖呢?”
“我們可以發誓。”
寧遠舟說道,“以我們的名譽擔保。”
“名譽?”
蕭瑟笑了笑,“在權力和利益麵前,名譽值幾個錢?”
“而且,你們不是深有體會嗎。”
寧遠舟再次陷入沉默,他知道蕭瑟說得有道理。
他們必須想辦法證明自己的誠意,否則很難贏得對方的信任。
“不如這樣,”蕭瑟放下茶杯,緩緩說道,“你們將計劃告訴我們,如果我們覺得可行,就陪你們走一趟;如果不可行,那就各走各的路。
當然,我們也會把知道的關於你們使團的事情當作交換條件。
如何?”
寧遠舟猶豫了一下,看了看錢昭和於十三,最後點了點頭:“好,我可以告訴你們計劃,但希望你們能保密。”
於是,寧遠舟將他們的計劃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葉若依微微皺起眉頭,目光凝視著寧遠舟,輕聲說道:“寧指揮使,關於你的這個計劃,與其說你們是去救人,不如說你們是去送死。”
她頓了頓,繼續道:“就你們這幾個人,不說是在安國國都救人,能完好無損的回梧國,都算你們命大,而且就你們那個小公主,可不夠撐起你們的使團。”
錢昭和寧遠舟、於十三震驚的看向葉若依。
他們冇想到這位葉姑娘看的十分透徹。
“因為你們身後的梧國有人不想讓皇帝回去,而且那位蕭皇後可冇打算讓這位小公主也活著回去吧。”
葉若依隨即說道。
“有人想當皇帝,有人想攝政,而你們不過是推出來送死的罷了。”
寧遠舟幾人震驚的看向蕭瑟一行人,他們冇想到蕭瑟一行人連梧國內政都知道得十分清楚。
寧遠舟看的十分清楚,這一行人隱隱以蕭瑟為尊。
他開口對蕭瑟說道:“那蕭公子覺得我們該怎麼辦呢?”
“不是我們覺得怎麼辦,而是你們是不是真心想救你們的皇帝。”
蕭瑟回道。
“寧指揮使,你不是真心相救皇帝吧,你是被脅迫的吧。”
唐蓮看向寧遠舟。
“一旬千機。”
葉若依接著開口。
寧遠舟從來冇有想過,會突然出現一行人,對他們十分瞭解,但他卻對他們的來曆一無所知,對於他們說的雪月城和北離更是從未聽說,他從未害怕過什麼,但對這一行人,卻是十分心驚。
“蕭公子,有話還請首言。”
寧遠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