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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天，聞予帶回了一個訊息。
“什麼？秦霍死了？”
聞予點頭。
我們沉默片刻，他突然問我：
“姐姐，如果這次我輸了，對公司影響會很大。你會不會……”
我彈了彈他的額頭：”彆多想，我相信你。”
他笑了一下。
但我看得出，笑中帶著幾分勉強。
俗話說得好：不如意事常**。
等到塵埃落定時，事態比我預想得更糟。
秦執成功拿到了那項專利，實現技術更迭，一舉壟斷了市場。
而且，他放出謠言，將秦霍的死推到聞予頭上。
儘管聞家第一時間展開公關，但企業形象大幅受損，股價動盪。
而秦家，卻如日中天。
我給夏林撥了一個電話，他的回答毫不令我意外。
“盛棠，你嫁了人，就是潑出去的水了，怎麼好意思讓我這個當爹的來給女婿收拾爛攤子？你們自己想辦法吧！”
“實在不行，你就跟他離婚唄，爸給你再挑個金龜婿！”
我冷漠地掛掉電話。
7
起身拿起車鑰匙，出門散心。
心冇散成，反而被秦執堵住了路。
我們在一家茶樓的雅間中坐下。
以前，我們常在這裡喝茶。
“我記得，你最愛吃這裡的棗花酥。”秦執把碟子推向我。
就像過去的那麼多年裡，他每次都把棗花酥推給我，自己吃我不愛吃的酸棗糕。
他的眼中帶著懷念，而我看著他，目光很冷。
“有話就說。”
秦執眉頭一動：”棠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們明明有過那麼好的時候，難道一切都回不去了嗎？”
我深吸一口氣。
把麵前的茶潑到了他臉上。
“秦執，腦子有病就去看醫生，而不是在我這裡發瘋。”
“你親手毀了以前的所有，用實際行動證明瞭你不值得我信任，現在又在這裡裝什麼東西？”
“你是垃圾袋嗎？人生使命就是裝個不停？我建議你先給自己來個垃圾分類，不可回收垃圾桶纔是你最好的歸宿。”
秦執被潑了一臉茶水，甚至有根茶葉粘在他的眼睫上，看著格外滑稽。
他就這麼頂著茶葉衝我笑了笑：”你恨我，那也是應該的。但棠棠，我後悔了，我不該聽夏玨的話，就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