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秋不怕,她用儘全力想要掙脫。
她要去找淩昀,去找凇暮,她不能被他們捉走!
“獸神?”兔族族長雖然年邁,身體卻很硬朗,他走到林秋身前說道:
“獸神本來就不公,憑什麼我們兔族實力弱,到哪裡都被人欺壓1獸神什麼時候管過我們?你不是很想加入我們嗎?既然是我們部落的雌性,自然要為我們做出貢獻。”
兔族族長嗤笑過後,又掐著林秋的下巴:“你死去的父母會為你感到榮光的。”
他說完,就又過來了兩個雄性,將她按住,並用柔韌的麻荊將她捆了起來,其中就有一個在虎族部落一直追求林秋的雄性——紀南。
此時的紀南完全冇有之前的半分溫柔,如同傀儡一般,執行著兔族族長的命令。
林秋悔之晚矣,難道獸神認為她罪孽深重,不肯讓她死,非要讓她活著麵對這些痛苦懲罰嗎?
麻荊上還帶著毛刺,隨著林秋的掙紮和不配合,將她細嫩的皮膚刮出幾道傷痕,鮮血瞬間溢位,在林秋白皙的皮膚上格外刺眼。
兔族族長卻像冇有看見一般,厲聲道:“綁緊一點,彆讓她再跑了!”
雌性和雄性之間力量懸殊,被兩個雄性獸人鉗住,林秋半分掙脫不得,甚至求死無門。
“帶回去。”兔族族長揹著手走在前麵。
“是,父親。”
林秋被緊緊綁住,兔族族長一聲令下,紀南便扛起了林秋,準備將她帶回兔族部落,或者說是,流浪蛇獸的領地。
那條流浪蛇獸似乎期待已久,盤在山口,一雙漆黑的蛇瞳死盯著他們來的方向,吐著自黑色的蛇信子。
“這個雌性我們給你帶來了,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保護我們部落在五年內不受到侵害。”
五年,差不多就是一個雌性和流浪獸人交配後的生命倒計時極限。
兔族族長冇有得到流浪蛇獸的迴應,他也不敢再問,否則憑藉流浪蛇獸的能力,足以讓他們全族覆滅。
他示意紀南將林秋放下,便帶領其他雄性匆匆離開,離這個蛇獸遠遠的。
林秋生理性地發顫,此刻她渾身散發著血的腥甜,這似乎更令蛇獸興奮。
冰涼的信子掃在她的傷口處,發出一股濃烈的腐肉氣味,冰涼滑膩的觸感令林秋遍體生寒。
林秋不堪受辱:“滾,你滾啊!”
巨蟒冰冷的雙眸看不出情緒,他用尾尖勾上了林秋的腳踝,並不像尋常雄性那樣對雌性憐惜,就這樣拖著她往自己的洞穴遊去。
林秋的身體被草枝劃傷,劇痛令她的眼淚模糊了視線。
為什麼......
“吼——”
林秋似乎有了幻聽,遠方的風聲呼嘯過一隻巨虎的身軀,他健壯的四肢在急速奔跑著。
虎嘯震碎了整片山林,樹葉簌簌落下,驚出無數飛鳥。
淩昀和凇暮不一樣,他不是那個陰鬱的瘋子。
凇暮在林秋走前那晚,趁淩昀出門,強迫與林秋交配結印,現在一個人在家裡等死。
可他淩昀要留著命追隨林秋,哪怕她一輩子也不接納自己,他也要永遠追隨林秋!
此時的凇暮因為距離結印的雌性太遠,身體已經虛弱到無法出門,淩昀為凇暮準備好了一個月的食物,完成他最後作為一個兄長的責任,他便循著林秋的蹤跡而來。
誰知,卻看到這樣的一幕。
他精心愛護的雌性,被一個流浪獸人拖行,她身上綁著帶刺的麻荊,鮮血的味道飄散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