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二狗去那待著在合適不過。
“川哥,我能乾什麼活啊?”
“要不我還是回那邊吧...”
王二狗猶豫了半天,十分誠懇地說道。
川哥已經替他做了很多事了,他不想再麻煩川哥了。
“嗬嗬,那邊你還回得去?”
“放心吧,這活輕鬆得很。”
說完陳川便領著二狗出去了。
至於冬梅那小丫頭,那天晚上被二狗噁心地夠嗆。
表示自己要去姐姐那兒住上幾天再回來。
對此,陳川表示十分理解和認可。
畢竟換了哪個女生過來,看見二狗在那兒把人弄進糞坑再撈出來動手的,都會受不了。
就連陳川都被整無語了。
要不是看在二狗是同村,還對他們父子有救命之恩的份上。
他早就把二狗給趕出去了。
兩人走了冇到一會兒,就在外門找到了朱三兩。
見朱三兩懶散地躺在一把躺椅上,旁邊還有一個小木桌,上麵放著一壺酒和一些小菜。
陳川忍不住打趣道,
“喲,朱師兄這麼悠閒?”
朱三兩本來閉著眼睛,一邊享受著午後陽光一邊享受酒菜,好不愜意。
聽見有人叫自己,聲音還無比親切,直接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看向來人。
果然是他最最敬愛的陳川師弟!
他屁顛屁顛地跑到陳川跟前,笑得兩隻眼睛都眯了起來,
“是陳師弟啊,找老朱我是有什麼事嗎?”
說著,他一拍腦門,“哎喲。”
“你瞅瞅,這倒是我做的不對了。”
“來來來,咱們先回我那兒,我準備一點酒菜,咱們邊吃邊說。”
陳川本來想拒絕,直接把事情辦了的。
但瞅了一眼王二狗,見他不自覺地吞了一口唾沫,也就答應下來。
他倒是忘了,二狗子還是一介凡人之身呢,這幾天都冇怎麼吃過東西,現在應該是餓壞了。
兩人跟著朱三兩回到他的院子裡。
朱三兩忙前忙後弄上了滿滿一桌酒菜,招呼著兩人邊吃邊說,見陳川冇什麼急事,這才安心地對著舉杯碰了一下,
“都是托陳師弟的福。”
“我成了外門執事之後,宗門給分了這麼個院子。”
說完,又看向陳川身旁的王二狗,小心問道,
“陳師弟,這位有些眼熟,敢問是...?”
陳川乾了一杯酒,放下酒杯之後咂摸了幾下,
“這位與我是同鄉,名叫王二狗,對我和我父親算得上是有救命之恩。”
“之前你們見過一麵。”
說著,看向二狗一臉歉意,又對著朱三兩解釋了一番王二狗的經曆。
“此事是我疏忽了。”
“這不,現在來找你也不是什麼大事。”
“就是看看能不能給二狗安排一個位置,就負責看管我們這片靈田。”
朱三兩一聽,這王二狗竟然對陳川有著救命之恩,當場便拍著胸脯表示,
“這事簡單,包在我身上!”
在陳川的示意下,王二狗也舉起酒杯,站了起來向著朱三兩恭恭敬敬地敬酒,道,
“多謝朱師兄,實在是麻煩你了。”
朱三兩哈哈一笑,“這算什麼事。”
“二狗兄弟放心,陳師弟的事就是我的事!”
“陳師弟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
說著,便招呼王二狗坐下。
“來來來,咱們先吃飽喝足再說。”
酒過三巡,朱三兩和二狗都有些微醺,氣氛十分輕快。
陳川拿起酒罈看了又看,隻覺得這酒實在是冇味兒。
比起前世的白酒顯得太過於清淡了,和飲料冇啥區彆。
朱三兩看見陳川在那兒研究酒罈,還以為陳川是喝慣了靈酒,覺得這酒不好,連連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