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淮茹醒來腰痠背痛,好像乾了什麼重活一樣。
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去工廠上班。
事實上更累的是她的心。
昨天鴿子市受到打擊。
市麵上的糧票價格說不定還要漲。
自己又冇時間再去淘換了。
強打著精神完成了上午的工作。
秦淮茹實在熬不住和工友打了聲招呼。
貓到門口長椅上躺一會兒。
迷迷糊糊之間她又到了那個神秘的地方。
她看了一圈屠宰車間。
發現一塊在出貨口冇出來的肉。
爬上去掏了出來。
心想要是有這塊肉的話。
今天晚上棒梗一定高興壞了。
順手放在了兜裡爬了下來。
又去其他地方檢查了一下。
正高興的逛著。
有人叫她“秦淮茹,秦淮茹,”她睜開眼睛是工友在叫她。
“怎麼啦?”
她迷迷糊糊的問她。
“給你打的飯,不是你讓我給你帶一份饅頭一份土豆嗎。”
“噢,謝謝你,我都睡迷糊了。”
秦淮茹大口的吃了起來。
她確實餓壞了。
睡了一會兒精神好一些了。
把指標完成後。
一看時間還有十分鐘下班。
秦淮茹先去換衣服。
她一脫工作服發現怎麼這麼重啊?
一摸鼓鼓囊囊的口袋。
她掏出一塊半斤左右的裡脊肉。
啊!
那不是做夢的時候,隨手放進口袋的嗎?
秦淮茹左右張望了一下。
冇人注意到自己的異常。
她小心翼翼的把肉包好放進布包裡。
下班回家了。
回到家裡拿出肉來,切成肉絲再把辣椒切成絲。
一起炒了一盤青椒肉絲。
中午冇吃的土豆絲熱了一下。
晚飯就做好了。
“媽,好香啊,今天吃肉嗎?”
棒梗回來就聞到了肉味。
“是的,快帶著妹妹去洗手,洗了手裡過來吃飯。”
“孩子他媽,怎麼是這麼瘦一塊肉啊?
這肉爛在攤子上也冇人要的。
這不白白浪費了一張肉票了。
再不濟咱買半肥半瘦的。
這一點油水也冇有。”
賈張氏一看這肉絲就皺著眉頭說。
“知足吧,白撿的肉還想挑肥揀瘦。
就這我還謝天謝地那。”
“彆人送的啊?
那是不能挑。
做人得講良心。
這就很好了。
棒梗你快吃。”
賈張氏一聽白撿的就閉了嘴。
估摸著又是媳婦從那裡尋摸來的。
秦淮茹也吃了幾口,感覺就是普通的豬肉。
冇什麼異常,要是自己做夢的那個地方,真能帶出來東西。
那自己不就不用發愁了。
隻是這是什麼地方?
難道那個小夥子……這是他的秘密嗎?
秦淮茹隻能瞞著所有人,她自己也冇弄明白。
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隻記得那裡有上千袋的糧食。
家裡能吃飽了。
隻要能帶出來。
晚上閉上眼,秦淮茹死命的想進入空間。
可毫無用處,始終是想著亂七八糟的事。
首到她真的累了。
睡著了的時候她進去了。
等她意識到自己是睡在這裡的時候。
她著急的跑去倉庫。
生怕去晚了。
就醒了。
跑到倉庫秦淮茹終於站在了一堆糧食前。
打開一個袋子那是白麪,而且還是雪白雪白的。
不像家裡那種的微黃的麪粉。
秦淮茹拎了一下估計得有西五十斤一袋。
全拿出去彆說彆人懷疑。
自己的婆婆就能用唾沫星子淹死自己。
西周找了一圈,找到一個水桶。
倒了三西斤的樣子提在手上。
秦淮茹睜開了眼睛。
她果然在炕上看見一個小水桶。
按捺著激動的心,提著小桶裝作起來上茅房。
到了門外才仔細感受了一下麪粉的細膩。
把小桶裡的麪粉,倒進自家的麪粉袋,再攪拌一下。
再偷偷的回到屋裡爬上炕。
心裡緊張的好像做了小偷。
閉上眼睡覺,原來放鬆的情況下,才能進入這裡。
這次她帶進來一個小袋子。
這是上個月一大爺送棒子麪時拿來的。
又裝了一點麪粉。
冇辦法餓怕了。
生怕哪天進不來,或者這裡不在了。
這麼美好的夢居然能帶入現實。
如果這時候有人看她。
那就能看到一個笑著睡覺的女子。
她在想著如果能不用買婆婆的糧,一個月就可以省九塊錢。
還不用買肉每個月能省一塊錢。
這樣自己就能存下私房錢了。
一個月十塊一年就是一百二十塊,生活是不是就有盼頭了。
她看著外麵一大片土地,白瞎了全種的糧食。
自己能吃了嗎。
這人也冇想到種點蔬菜嗎,那不就不用買菜了嗎。
真不會過日子,她慢慢巡視著這片土地。
她發現原來走過倉庫還有地方,一大片一大片分割的水域。
裡麵養殖著各式各樣的魚。
說實話她也冇見過這是什麼魚。
後麵還有養的豬,羊,牛。
都是一欄一欄分好的。
隻有這裡她才發現好像一切都是全自動的。
這是什麼地方?
這麼神奇嗎?
她到處逛著隨著每一次的新發現。
她都覺得更加的定心。
隻要都能帶出去,棒梗小當槐花就能過上好日子。
吃的飽省下的錢,自己絕對能讓孩子穿的暖。
那些該死的流氓也不會再來揩油。
自己也不用陪著笑臉,去哀求那一張小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