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旖旎的環境之中,牧神痛並快樂著。
其實,牧神的酒量還行,而且剛纔到現在,他也隻是喝了六瓶啤酒。
所以,看到洋酒上桌之後,牧神心裡並不慌張。
反觀林朔,現在是一心想要贏下牧神,讓牧神喝多。
“三個6。”
“七個6。”
“開!”
“喝酒!”
“來吧,林朔兄弟!”
“哼,不就一杯酒而已。”
林朔一飲而儘,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之中,喝的很猛。
“再來!”
“六個4。”
“我開!”
“牧兄弟,喝酒吧!”
牧神微微一笑,端起酒杯,緩緩喝進去。
一杯酒,五秒鐘,緩慢喝儘。
“繼續!”
擦了擦嘴角的酒水,兩個人繼續戰鬥。
本打算讓牧神喝多呢,但是在翟玲的刺激之下,反觀是林朔,似乎是有點失去理智了!
接連兩次,都是牧神贏下比賽。
兩杯洋酒,看似不多,但是也不少。
看著有點勉強的林朔,牧神開口:“看來林兄弟是不行了啊。”
林朔撇了撇嘴,開口說道:“那估計你得去好好洗洗眼睛了。”
“也是,都怪我運氣太好。”
繼續遊戲,牧神又是連贏了兩把。
林朔此時,喝第二杯的時候,已經有點勉強了。
“唉,有點渴了,都冇法喝酒,林兄弟這杯,我乾了,你隨意!”
看著牧端起一杯,一飲而儘。
本來還想休息一下再喝的林朔,也是咬著牙,一口灌進。
“我用得著你讓?
嗝!”
林朔一個飽嗝之後,立刻忍住。
差一點,就噴湧而出了。
看著林朔難看的臉色,牧神微微一笑:“我看林兄弟也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就此打住,如何?”
林朔被稍微一刺激,立刻上頭。
“誰說的,咱們繼續。”
這時,感覺自己快要到極限的林朔,再次開口提議:“牧兄弟,這裡還有半瓶,不如我們一局定輸贏,誰輸了,就把這些全部喝下,如何?”
牧神也不慫,直接應下:“好啊。”
說完之後,扭頭對著安然說道:“來,這把你替我搖。”
兩個人親昵的態度,讓林朔看的是雙眼噴火。
一陣劈裡啪啦的搖晃之後,杯子停下。
“三個2。”看著自己的骰子,林朔表情微微一動,開口說道。
“五個2。”牧神淡然,也不看骰子。
林朔有點惱怒:“八個2。”
牧神這才掀起杯子,稍微一看,露出微笑。
“十個2。”
此時,輪到林朔犯難了。
說實話,他的骰子2很多。
三個2,三個1,也就相當於是六個2。
所以他纔敢這麼報。
可是牧神憑什麼?
難道他的2也很多?
似乎是看出了林朔的遲疑,翟玲這個小魔女開口說道:“開不開啊,這都等半天了。”
“我……我,十一個2。”看著牧神有恃無恐的模樣,林朔遲疑了,慫了。
因為他想起第一把的時候,牧神也有六個。
這樣的話,那就是十二個。
但是,此時,牧神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壞笑:“我開!”
杯子掀起,牧神一個2都冇有。
所以之前牧神那麼淡定,都是在騙林朔。
遊戲結束,林朔輸了,看著剩下的半瓶洋酒。
想要耍賴的林朔,被女生們盯著,有點不自在。
“難道你想賴賬?”
這時,安然也開口了:“不喝了吧,你也喝了不少了,省的喝醉!”
雖然是在安慰,但是在林朔聽來,那就是嘲諷。
“哼,不就是半瓶,我喝了!”
說完,直接拿起酒瓶,就開始狂飲。
可是,喝了兩口之後,立刻就有些控製不住了。
肚子裡麵,翻江倒海。
放下酒瓶,林朔本來想要稍微緩一緩的,可是下一秒,一股天翻地覆的感覺襲來。
林朔隻是感覺一股反胃力量襲來,控製不住的張開了嘴。
“嘔嘔!”
眼看林朔就要吐出來,牧神眼疾手快,直接拎起地上的垃圾桶,快速的扣在了林朔的腦袋上。
“嘔嘔!”
垃圾桶之中,難聞的味道,讓林朔更是猶如江水泄洪一般,嗷嗷吐。
時間足足持續了一分多鐘,也隻有牧神按著垃圾桶,其餘的人,早都離得遠遠的,嫌棄的目光看向林朔。
一分鐘之後,林朔終於安靜下來,癱倒在椅子上,嘴角處,還殘留了不少嘔吐物。
整個人也如同一具屍體一般,直接就朝著地麵滾了下去。
和啤酒不一樣,啤酒是越吐越精神。
但是洋酒,吐完之後,反而容易瞬間斷片了。
林朔現在就是這個情況,吐完之後,雖然舒服了,但是整個人,卻是一點意識都冇有了。
見狀,牧神也隻好呼叫了服務員。
不多久,一個服務員走了進來。
牧神指了指地上的林朔:“我這位朋友喝多了,幫我隨便給他找個酒店,送他過去。”
看著地上滿身臟汙的林朔,服務員捏了捏鼻子,有點嫌棄。
剛剛想要開口拒絕,牧神直接給了他拒絕不了的價格:“1000元,找什麼賓館我不管,但是必須要保證他的安全,可以?”
牧神霸氣的開口,在金錢的誘惑之下,服務員快速的點了點頭。
1000元啊,隨便找個賓館,也就100元。
而且這附近就有,打個車6元,剩餘的,都是我的。
服務員滿心歡喜的拉著林朔,離開了包間。
同時帶走的,還有那個垃圾桶。
主要是林朔抱著,死活都不鬆手。
解決完所有的事情,牧神鬆了口氣。
剛一回頭,就看到了兩個崇拜的眼神。
一個,是安然的。
另一個,是翟玲的。
至於孫佳佳和劉明,也是給牧神比劃了一個大拇指,顯然林朔這種不討喜的人,被牧神戲耍,他們的心裡,還是相當暢快的。
至於趙燕,則是像一個冇事人一般。
對於林朔身上發生的事情,一點也不擔心。
雖然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但是正如趙燕所說,這林朔,不過是一個稍微有錢一點的長期飯票而已。
在安然和翟玲的眼神注視之中,牧神感覺有點毛毛的。
“我去上趟廁所,剛纔喝的有點多!”
說完之後,直接離開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