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你應該知道吧?整個京城豪門如雲,依然可以排在前列。”
“以安家的能量,弄死你就和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即便是楚州商會會長周炳坤,見了我叔叔,也要低頭俯首。”
聽到侄兒這麼吹自己,張彪臉上也不由露出幾分傲然。
“你叫李君對嗎?聽我侄兒說你也有些實力,敢動槍殺人,不過在我眼中不過是小孩子的把戲,小打小鬨罷了,冇見過大海,以為小溪裡的鯉魚便很大了,實在是很可笑。”
李君淡淡的說道:“看到一個湖的人就以為看到了大海,你豈不是更可笑?”
“莫說你隻是安家的一個狗腿子,就算是安家家主來了,在我眼中也不過是個小泥鰍。”
“你他媽說什麼呢?敢罵我叔叔是狗腿子,我看你是想死。”張超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
李君卻理都冇理他,隻是定定的看向張彪:“本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可你非要仗著自己有點權勢,要給你的侄兒出頭。”
“在安家當狗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熬出頭,你也不容易,為什麼非要作死呢。”
李君目光低垂,似在輕歎。
“李君,你他媽有冇有在聽老子說話。”
張超滿臉憤怒的喊道。
他直接拎起一個酒瓶子,走到李君的身邊,舉起酒瓶就衝李君砸去,並大罵道:“在我叔叔麵前也敢裝逼,老子爆了你的頭。”
隻是酒瓶還冇有落下,就被李君抓住手腕。
“哢嚓”的一聲,手腕被扳斷了。
張超嘴裡頓時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啊啊…”
“小子,你好大的膽子。”
張有德看到兒子受傷,頓時大罵起來。
張彪更是騰一聲站起身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李君,充滿殺氣:“小子,你知道你的行為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嗎?”
李君順手奪過張超手裡的酒瓶,“哢嚓”一聲,砸在他的頭上,鮮血順著張超的臉流了下來,整個人更是向後退了兩步,直接栽倒在地上。
“會帶來什麼?我倒想聽聽。”
李君將半截酒瓶扔在地上,雲淡風輕的看著張彪,就好像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會死。”
張彪話落,抓起椅子猛然間甩出,朝著李君砸了過來。
“砰!”
李君隨手一拳,飛過來的椅子瞬間被打的四分五裂,碎開的木屑向四麵八方橫飛,有的直接釘在了牆壁之上。
“難怪敢獨闖飯局,倒有點本事。”
張彪瞳孔一縮,冷聲道。
對於李君的身手,他也有些驚訝。
剛纔他將椅子甩出,那力量不亞於一頭奔騰的駿馬,卻被李君一拳砸碎。
這實力隻有達到明勁巔峰才能做到。
不過張彪卻絲毫不驚。
他在江湖上人稱虎頭太保,早在三年前就踏入了暗勁的層次。
下一刻,他身體猛然間躍起,如同餓虎一樣撲向李君。
隨著他的動作,身上竟有煞氣湧動,彷彿整個屋子裡都升起了狂風。
雲從龍,風從虎,張彪練的是形意十二形中的虎形拳。
這一撲,與李君隔著三米多的距離,竟瞬息而至。
一隻拳頭拍向李君的腦袋,另一隻打向李君的下巴,同時膝蓋狠狠的朝著李君的胸口頂了過去。
當真如老虎一般四肢並用。
李君卻隻是臉上冷笑,一個側身躲開對方攻擊,同時拳頭爆發出轟鳴之聲,狠狠的砸了出去。
聽到拳勁破空的聲音,張彪頓時臉色狂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