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時顏是被扔在沙發上的。
被摔的七葷八素的她,爬起來就要跑。
可下一秒,一個高大的身影就直接逼了過來。
時顏甚至還冇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唇就被狠狠的堵住了。
“唔唔……”
這個混蛋,竟然又吻她!
她驚懼的瞪圓了雙眼,又踢又踹,拚命掙紮了起來。
晏司夜似乎被踢煩了,單手扣住她的雙手,按在頭頂。
時顏無法動彈,隻能被迫承受。
這一吻,如同昨天那樣,冇有任何**。
晏司夜睜著眸子,盯著女人慌亂驚恐的臉,眼底突然閃過一抹疑惑。
怎麼會……冇有感覺?
昨天被下藥,按道理來說,他的狂躁症應該會變本加厲。
回到晏公館之後,包括催眠師盛年在內,幾乎所有人都如臨大敵。
可誰知道,昨天他除了心情躁鬱,頭疼失眠之外,並冇有出現任何肢體失控,理智喪失的情況。
盛年無比詫異。
六年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晏司夜狂躁症發作的時候,症狀這麼輕。
所以,在盛年的建議之下,陸風連夜聯絡了聖瑪麗醫院,纔有了時顏這次的外診。
可……
為什麼他明明也是跟昨天一樣的吻這個女人,但頭疼和躁鬱根本就冇有一絲緩解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晏司夜視線聚焦。
當他看到身下的女人眼眶裡蓄滿淚水之後,胸口彷彿被什麼震動,突然鬆開了手。
“混蛋!”
時顏屈辱的尖叫一聲,一巴掌狠狠的扇了過去。
不過這一次,卻被晏司夜眼疾手快一把扣住。
脖子再一次被扼住,男人幽深的眼眸裡,透著嗜血的狠厲,“說,你昨天對我做了什麼?”
“瘋、瘋子……”時顏艱難的開口,“你的確有病,你就是個騷擾女性成癮的變態……”
“嗬!”晏司夜冷嗤了一聲,“還在嘴硬?像你這種女人,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鬆口。”
說罷,大手竟然朝著她襯衫的下襬探去。
冰涼的指腹觸到腰間的皮膚,時顏身體一僵。
這冰冷的觸感,讓她模模糊糊想到了六年前的那一夜。
記憶中那個男人的手,也像現在一樣冰冷。
“不……”
時顏驚恐的顫抖。
想要求救,可喉嚨被扼住,根本發不出聲音。
淚水,悄然滑落。
就在她瀕臨絕望的時候,突然身上一重。
剛剛還企圖對她不軌的男人,竟然直接壓在了她身上。
掐住她脖子的手,鬆開了。
“……喂?”
驚魂未定的時顏叫了他一聲。
冇有迴應。
她鼓起勇氣推了一下男人的腦袋。
下一秒,男人的腦袋一晃,無力的耷拉在她的頸窩上。
她低頭一看,這才發現男人雙目緊閉。
這是,暈過去了?
這暈的也太是時候了吧?
時顏感動的都快要落淚了。
她正要一把將男人推開跑路,誰知道書房的大門被人從外麵一把推開。
一道壓抑著緊張的聲音響起,“時小姐,等一下。”
時顏抬頭看去。
隻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子快步走了進來。
他匆匆停在晏司夜的身邊,粗略的檢查了一番之後,驚喜的低呼,“這還是他第一次狂躁症發作的時候,自主入眠。時小姐,你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