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門外。
孫海山帶著幾十個保鏢,怒氣沖沖。
“孫老闆,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許世昌笑嗬嗬的迎了上來。
“許院長,把你女兒交出來。”
“嗬嗬,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我的兒子孫劍,和你女兒呆了一晚上,舌頭就被殘忍的割下來了。”
“啊?”
許家人聽了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死丫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婷嚇的一臉懵逼。
“我,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和我兒子在宴會廳一直呆在一起,後來兩個人還去了單間,之後,你匆忙離開,有這麼回事吧。”
許婷慌亂的點點頭。
“是,是有這麼回事。”
“哼,我兒子喜歡你,這是人儘皆知的事,你要是不願意,可以拒絕,乾嘛割了我兒子的舌頭。”
“冤枉,真的冤枉啊,我冇有,我真的冇有。”
“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我抓起來,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要她償命。”
呼啦。
幾十個保鏢衝了上來。
許家的保鏢也不是吃素的,立馬保護自家小姐。
“住手。”
許世昌大喝一聲。
“孫老闆,這可能是個誤會,小女平時連隻雞都不敢殺,她怎麼敢割您兒子的舌頭,這樣,我們醫院有最先進的設備,我一定還您一個健康的兒子。”
“隻要您把舌頭帶上,我們會給他接上的。”
“該死的傢夥,居然把我兒子的舌頭餵了狗,讓我上哪找去。”
……
“那,那我來想辦法,咱們先救人要緊,隻要另郎醒了,是不是我女兒乾的,不就真相大白了?”
“好,許世昌,我告訴你,若是我兒子有個閃失,我要你們許家所有人陪葬。”
“好好。”
許世昌卑微的低著頭。
“爸,嗚嗚,真的不是我乾的。”
“啪!”
許世昌狠狠的一巴掌,打在許婷臉上。
“等這件事情結束,看我怎麼收拾你。”
“霄兒,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在說。”
此時,許婷看向淩霄。
突然想起淩霄之前說過的話。
大聲尖叫起來。
“爸,孫老闆,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乾的。”
“當時,孫劍罵他是狗,他還說,讓孫劍會說多說點,否則就冇有機會說話了。”
“對,一定是他進到宴會廳,割了孫劍的舌頭,然後栽贓給我的。”
淩霄站在那,輕描淡寫的說。
“冇錯,他的舌頭是我割的,你把許家人放了,抓我回去吧。”
許婷哈哈大笑。
“聽見冇有,他承認了,他承認了,就是他懷恨在心乾的,你們抓他啊。”
孫海山微微皺眉。
“你個賤人,我檢視了所有的監控錄像,根本就冇有這麼個人,而且,門口的保安說,這小子根本就冇進去。”
“就他一個毛都冇長全的小子,能騙過所有人,進到VIP裡行凶,你信嗎?”
“我,我……”
“你想找人背鍋,也得找個差不多的吧。”
“真當我是傻子,你見過凶手自己頂雷的嗎?”
“不是,你瞧不起誰呢,我真是……”
“行了,彆說了,先救人要緊。”許世昌再次把話打斷。
淩霄目送所有人離開,歪著頭,看著天邊的晚霞。
都說城裡人套路多,他們是不是聰明過頭了。
怎麼說真話,就那麼不招人待見嗎?
突然,淩霄感覺身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
猛的一回頭,發現醜女躲在柱子後麵,正在凝望他。
“你是婷婷身邊的丫環?”
醜女嚇的趕忙離開。
淩霄身輕如燕,擋住醜女去路。
“你為何要偷偷的看我?”
“冇,冇什麼。”
醜女帶著麵具低著頭。
看著她也就十七八歲的年紀,毀容對女孩而言,簡直是致命的傷害。
“能講講你的故事嗎?”
醜女扭頭就跑。
這個女孩可真是奇怪。
可冇想到,幾分鐘過後,女孩拿著一塊慕斯蛋糕走了過來。
“我是我做的,你嚐嚐。”
可能是女孩覺得,在這個家裡,隻有身份低微的淩霄,和她有共鳴。
“哼,真好吃,你可真棒。”
“你的臉,是怎麼傷的?”
“從小被燒傷,我爸把我扔在了福利院,是老爺救了我,讓我做小姐的丫環。”
“哦,也是可憐人。”
淩霄微笑著。
“你臉上的傷,我可以幫你治好。”
淩霄的話,突然讓醜女渾身一顫。
她突然低下頭。
神情緊張的捂著臉。
“謝謝,我這麼卑微的身份,冇有資格治臉。”
冇等淩霄在說話,醜女就又跑掉了。
就在這時,莊竹帶著人來了。
“乾爹,我查到了一絲線索。”
“您看這個?”
莊竹拿出一塊勞力士手錶。
淩霄當時就驚呆了,這是父親的手錶。
他仔細的在錶帶的位置努力查詢。
終於找到了一個標記“白字!”
淩霄欣喜若狂,冇錯,這就是媽媽送給爸爸的那塊表無疑了。
當時,他記得,這是父母結婚六週年的時候,媽媽送給爸爸的,上麵還刻了她的姓,表示獨一無二。
“我爸的表在哪發現的?”
“一個放高利貸的傢夥手裡找到的,我們追蹤發現,這表是從一個外圍女那得到的。”
“外圍女?”
“快帶我去找她。”
黃昏下的魔都,儼然是一座不夜城。
燈紅酒綠的娛樂場所,吸引著無數的俊男靚女。
藍朋友酒吧。
一陣勁爆的DJ舞曲,震撼的嗨翻全場。
淩霄還是頭一次進這種地方,看著身姿曼妙的美女們扭動著腰姿,一時間,有些眼花繚亂。
“乾爹,要不,我先給您開個房,然後,我把那女的給您帶過來。”
“嗯。”
看著眼前的男男女女,激動之時,抱在一起又摟又親的場景。
淩霄一皺眉。
“真是放蕩!”
可眼光一掃,居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混血美女?
她穿著吊帶長裙,露出完美的香肩,還有那深深的事業線,高聳的深溝。
讓人直飆鼻血。
大波浪的秀髮,披在腰間,時不時的撩撥一下,儼然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狐狸精。
而讓她這麼大廢周章的,當然是因為男人。
她的旁邊還坐著一個男的,而且,那個男的正色眯眯的看著她,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這不是老色鬼的兒子,小色鬼嗎?
好啊,我解決了老的,她就把目標改成了小的,真是老少通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