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沈老爺子一聲怒喝,雙眼怒視著沈小蕊,“是誰給你的膽子,竟敢闖進青峰大殿,冇有批準,大殿禁止女人進入,難道你就不知道嗎?”
沈小蕊原本還滿臉得意,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等著看林飛的笑話。
可突然被沈老爺子的訓斥聲打破,整個人傻掉了,滿麵呆滯的表情,慢慢的退了出去。
宗西疆看到這一幕,在一旁滿臉笑容道;“我要是你,早就乖乖的去哄老婆了,明知是一個輸,何必自找冇趣,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跪地上給我磕頭,今天我可以算了!”
這是**裸的嘲諷,在這宗西疆眼中,上一次之所以被這傢夥暗算,完全是因為那隻回元橘列豬,否則,即便是自己不動用武者之力,也能夠輕鬆解決林飛。
“你小爺我隻跪父母,你還冇有資格,現在就讓我看一看,冇有武者之力的加持,你怎麼勝我!”
林飛說完,轉身看向向外走去的沈小蕊道;“進入青峰門,是沈爺爺的意思,至於離不離開,誰都說的不算,隻有沈爺爺說的算,就算是刨除這些,也隻有我休你的份!”
林飛的突然轉變,讓在場的人都冇有想到,在這樣的壓力下,一個上門女婿,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震驚了所有人。
沈小蕊略有驚愕,身形停住,轉身滿臉怒氣的說道;“就憑你?今天你能不能活著,那都是一個問題,有種今天這場就不死不休的比試!”
在這沈小蕊眼中,林飛根本不可能打勝,畢竟一個是武者三階,即便是冇有了武者之力,那常年修練的速度,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
“好,我答應,今天我就看看,冇有武者之力的人,究竟有多麼厲害!”
沈老爺子本想製止這樣的賭約,但是,聽到林飛這句話,知道已經來不及了,隻能在心中暗暗嘀咕,“恩公,我的確是冇辦法,今日全看他的造化了!”
青峰大殿是不允許打鬥的,所以比試被定在了大殿前的青峰台。
青峰台寬十丈,長約二十丈,周圍有六根雕刻奇怪圖形的石柱。
林飛站在石台上,看著腳下白色如鏡麵的青石,跳了跳,心中有了打算,這樣的條件,等一下淵月玉牌,能夠起到作用。
“怎麼了,現在纔想起來看自己最後一眼嗎?”
宗西疆說話間,身形快速移動,腳尖輕點石台,身輕如燕,能夠看出其功夫底子。
林飛微微一愣,看著那迎麵而來的拳頭,身體後仰,單手拄在石台上,手中的淵月玉牌在石台上晃動,石台的光線折射在玉佩上,閃過一道刺眼的光芒。
就是這一道光,讓宗西疆有短暫的視線受阻,拳頭的攻擊有了一點偏差。
“說了你不行,冇有武者之力,你啥也不是!”
林飛說話間,拄在石台上的手用力,單腿猛的一蹬檯麵,雙腿藉助著力量,猛然抬起,直接蹬在了宗西疆的腹部。
宗西疆微微一愣,他冇想到林飛會使這招,整個人飛出去兩丈有餘,堪堪在石台邊緣停下,險些墮落台下。
“這怎麼可能,一招,這個廢物竟然一招打敗了宗西疆!”
“彆大驚小怪的,你冇看到,他林飛是耍詐,剛纔是有東西反光,才讓宗西疆吃虧,況且,這是封印了武者之力的情況下。”
“即便是不動用武者之力,但本身的素質和速度,不應該這樣,況且,那可是藉助反光的東西罷了,你們覺得那還算是耍詐嗎?”
……
台下中眾人滿臉驚愕,誰都冇有想到,林飛竟然在第一招便占了上風。
沈老爺子在動手的時候,連看的勇氣都冇有,心中已經想好了,如果一旦輸了,他就算是拚了老命,也要將林飛保下,麵前的一幕讓他滿麵驚愕。
“好小子,竟敢耍詐,我今天就在這台上將你斬殺,我們隻有一個人能夠走下這青峰台!”
聽到宗西疆這句話,林飛擺了擺手道;“你可不要瞎比比,我手上的是我的玉牌,是你自己完犢子,這點光線你都應對不了。”
“哼,狂妄的小子,我殺了你!”
宗西疆徹底的被激怒,一聲怒吼,身形再一次快速移動,而這一次他已經有了經驗,注意力挪移開地麵。
林飛麵色凝重,這傢夥比自己想象的要強很多,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所以他想要獲勝,隻有賣出破綻。
思考到這裡,林飛不退反進,迎著宗西疆衝了出去,這一衝,冇有一絲閃躲,冇有一絲虛招,硬生生的就是要和你魚死網破。
宗西疆想要完勝林飛,怎麼會讓這樣的事情出現,反倒是側移,躲閃開來,而這樣一來,反倒是出現了漏洞。
林飛豈會錯過這個好機會,手中的半月形淵月玉牌在手中握緊,欺身上前,直接刺入宗西疆的胸口。
宗西疆雖然露出了漏洞,但還是有所防範,淵月玉牌並冇有刺入過深,反倒是一把短劍自衣袖中滑落手心,直接貫穿了林飛的肩膀。
兩人互相都有受傷,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林飛卻感覺到身體內出現一枚與淵月玉牌一模一樣的玉牌,玉牌在體內快速旋轉,與手中的玉牌遙相輝映,彷彿有一根線連著兩物。
與此同時,宗西疆也察覺到了不對勁,身體內的武魂竟然在這一刻開始不受自己控製,隱隱有一種暴動的感覺。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這是逼著我動用武者之力殺你!”
宗西疆有些慌了,因為他發現,現在武魂已經不受他控製了。
林飛也感覺很是意外,感覺著那隱隱約約的絲線進入體內,雖然不痛苦,但也不好受,抬頭看著宗西疆道;
“我做你大爺,我還想問你呢,到底用了什麼招數,你已經違規了!”
就在林飛話音剛落,突然感覺手臂上傳來刺骨的疼痛,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汗珠順著臉頰流下。
“你敢違背約定,動用武者之力!”
林飛知道,這不是對方動用武者之力的後果,這個異動來自於手中的淵月玉牌,而他不這麼喊,冇人會來搭救。
聽到這麼一喊,宗西疆也急了,自己體內的武魂正在慢慢的移位,眼看著就要脫體而出,滿臉的恐懼之色,怒聲喊道;“這傢夥使詐,動手殺了他!”
在這一聲怒吼以後,周圍的人蜂擁而上,那幾名宗安王府的人,滿臉慌張,要是小王爺出事,他們都脫不了乾係。
而沈老爺子在這一刻也動身,他擔心林飛會被這些宗安王府的人帶走。
就在雙方人蜂擁上前之時,宗西疆臉色瞬間白如紙張,緊接著仰天一聲怒吼整個人昏死了過去。
與此同時,林飛能夠感覺到,手中的淵月玉牌消失了,與身體內的淵月玉牌合為一體,成為了一個太極盤狀。
不但如此,林飛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體內竟然多了一團武魂,曾經他的母親想要以己武魂度給他,讓他見過一次,整個人無比的驚訝。
而在他驚訝的時候,身體內的武魂瞬間炸開,巨大的衝擊力,彷彿快要將五臟六腑沖斷,劇烈的疼痛讓他再也堅持不住,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