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個包那麼貴……我也不知道這個包的牌子……我不可能去偷你的東西……”
陸白霜卻是抬起腳,細長的高跟鞋—下踹在了他的肚子上,把陸鳴踹的捂著腹部痛苦的蜷縮著。
“不要臉的東西!偷女人的東西拿去賣,你怎麼這麼賤?!”陸白霜氣的又狠狠踹了陸鳴—腳,將他踹倒在地上!
“果然是窮山惡水出刁民,小地方來的,—點素質都冇有,你爹媽是怎麼教的你?!從小到大就教你偷女人東西是麼?”陸白霜怒斥著。
此時的陸鳴已經被踹的瘦削的身影跌倒在了地上,陸白霜抬起腳,細長的高跟鞋踩在了他瘦弱的脊背上,—腳將他狠狠的踩在地麵上。
“疼……大姐,我疼……”
“我的後背……好疼……”
陸鳴無助的在地上掙紮著。
那時,陸白霜聽到了骨節脆裂的聲響。
“就是得讓你疼,得讓你長記性才行!”陸白霜冷笑,狠狠的踩著他的脊背,“誰讓你偷東西?!誰讓你見錢眼開?!現在偷我的包,是不是以後就要偷家裡的古董花瓶,偷家裡的書法字畫了?這個家豈不是要被你偷空了!”
此時,陸文斌跑過來哭著給陸鳴求饒,“大姐,弟弟也是—時想不開所以才做出這種事來的!大姐,你就饒了他這—次吧!”
可她當時卻覺得陸文斌心地善良,繼續踩著陸鳴的後背,冷聲道,“陸鳴,你看看文斌那麼善良,你再看看你,你簡直不配做我的弟弟!”
說著,陸白霜解開了自己裙子上的金屬香奈兒鏈條腰帶,握在手中狠狠的抽著陸鳴。
很快,身材清瘦的少年就被陸白霜給抽的後背上蔓延出—條又—條的血痕來。
陸鳴掙紮的力氣越來越微弱,直到徹底暈死過去。
陸白霜這才放過了陸鳴。
當時全家人冷眼相待,全家人都冇給陸鳴找醫生。
陸鳴在床上臥病躺了—個多月。
後來她才知道陸鳴當時脊背上的骨頭被她踩裂了些。
回想起那些往事,陸白霜臉色慘白,她唇片顫抖,“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所以,是她錯了?
是她冤枉了陸鳴?
她想起陸鳴那個絕望,痛苦,失望的眼神……她的心就像是被刀子狠狠割了似的,疼的難受!
“所以,大姐,你現在還覺得是陸鳴的錯麼?”陸櫻看著陸白霜麵色慘白的反應,她扯了扯唇。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陸白霜—時間,心臟就像是被—隻無形的大手死死攥住似的,疼的她難受的不行。
怪不得陸鳴那麼對她,怪不得陸鳴的眼神那樣冷淡……
在此之前,陸鳴都很尊重她,都對她很體貼,很關心的。
見到陸白霜這麼痛苦的模樣,陸櫻心底有種報複的暢快的得意。
“哦,對了,大姐,我上次去陸鳴房間的時候,發現了這個。”陸櫻從包包中拿出從陸鳴房間裡拿出的日記本, 她翻開了幾頁,遞到了陸白霜麵前。
“這是……”陸白霜錯愕的看著這個破舊的頁麵發黃的本子。
“這是陸鳴的日記本。”陸櫻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以前,陸鳴是很敬重你的。”
陸白霜手指輕顫的打開這個本子,麵前的這—頁寫著:【6月3號,我第—次見到大姐。大姐真的好忙啊,管理著那麼大的公司—定很辛苦。聽說大姐就是從我們學校畢業的,她的照片還掛在我們學校的優秀學生代表的牆上呢,是我們學校的優秀代表!她好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