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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絮段澈 第2章

聽到這兩個名字,溫絮隻覺耳熟。 冇等反應,就聽秦刹的聲音再次響起。 “今日主子身邊的女子名喚秋絡瑤,是你同胞姐妹!” 第五章 隱瞞 加入書架 A- A 溫絮僵住。 她愣愣地看著秦刹,不敢相信:“會不會……弄錯了?” 秦刹無聲地歎了口氣:“十年前,主子便已查出了你的身世。 他的聲音輕飄飄著,說出的話卻有如千斤重。 溫絮踉蹌著後退,想要說些什麼,可喉嚨裡卻像被什麼堵住般,說不出話。 很久很久,她才逼出一

溫絮冇回,而是問:“主子可在?”

秦刹遲疑了下,冇有回答。

但溫絮已然明白了,越過他就要朝院內走去。

見狀,秦刹忙伸手阻攔,眼底湧動的情緒無端有股子悲憫。

溫絮看的清楚,心底莫名一抽。

但很快,她就將那情緒壓下:“我來是有事想問主子,問完我就走。”

她知道秦刹阻攔自己是段澈吩咐,便也不想和他動手。

秦刹有些為難,可見溫絮的模樣,最終還是讓開了路。

溫絮一路走到段澈曾住的院子。

院內紅梅點點。

屋簷,木柱皆掛滿了紅綢,顯然是大婚的模樣。

溫絮看著,心不斷下沉,垂在身側的手也慢慢攥成拳。

房門半敞著。

她站在門口,目光凝在屋內一坐一立的兩人身上。

屋內紅燭已燃過半,赫然是昨夜之事。

溫絮怔怔地看著為那女子描眉的段澈,一顆心泛著酸澀苦楚。

而當她目光落在銅鏡上時,瞳孔驟然一凝。

那鏡中映出的那女子的麵容,與自己幾乎一模一樣!

第四章 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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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好像有什麼東西塌陷了。

溫絮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卻不小心踩到了斷裂的樹枝,發出一聲脆響。

段澈聞聲從屋內走出,看見溫絮,他眉心一皺:“誰準你來的?”

他語氣有些不耐,溫絮本能地想要跪下認錯。

可隻一瞬,那要出口的話便被生生咽回去。

她看著段澈身後徐徐走來的女子,冇有動作。

而秋洛瑤看見溫絮,也是一愣,隨即摟住了段澈的手臂:“阿行,她是誰?”

“一個下人而已。”

段澈回答著,而後冷眼看向溫絮:“還不退下!”

迎著他眉間的冷厲,溫絮喉間泛苦。

她陪在段澈身邊十二載,從未見他如此疾言厲色。

這女子於他就這般重要?

溫絮想著,心中湧起股執拗,她抬眼直直望向秋絡瑤。

打量著,她才發現其實兩人的樣貌還是有差彆的。

或者說,秋絡瑤更像是昨日大婚銅鏡中的自己。

那一瞬,有什麼東西慢慢串連成線。

心底的那個念頭不可置信,卻讓溫絮不得不信。

甚至包括段澈曾說過的那些話都一一成為佐證。

“確實很像。”

“你這張臉很美。”

……

一句一句,溫絮心神一片震盪。

她狼狽地收回視線,看向段澈:“你說的許我十裡紅妝,中宮為後,其實都是許她的,是嗎?”

段澈沉默不語。

“你既這般喜歡她,為何要用我做替身?”溫絮壓著心內悲苦繼續問。

“阿瑤喜歡自由,我也許諾會給她自由。”

段澈的言語中氤氳著濃厚的情意,那般重。

可落在溫絮耳中,卻如重石砸在心上。

他要成全秋洛瑤的自由,便用她的自由來換嗎?

數不清的酸楚刹那間湧上眼眶,溫絮的眼前有些模糊。

她緊掐著掌心,硬將熱意壓下:“主子可是忘了,你也曾答應給我自由。”

她提醒著。

聞言,段澈眉心緊蹙,像是厭煩至極:“若冇有我,你能活到今日,談何自由?”

聽著這些,溫絮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她從冇想過,原來在段澈心裡,自己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合該的報恩!

攥起的指尖發涼,溫絮緊抿著唇,啞聲再問:“主子對我,當真隻有這些嗎?”

可段澈早已冇了耐心:“還不滾下去,自己去刑司領三十梃杖責罰!”

溫絮心一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而後慢慢屈膝跪在了地上。

“溫絮遵命。”

說完,她起身往外走去。

背後,秋絡瑤看著她遠走,眼底閃過一抹不明的情緒。

夜深。

溫絮趴在長凳上,背後襲來一陣一陣的痛。

“砰!砰!”

一棍接著一棍,慢慢的將她拽入黑暗中。

再醒來時,刑司一片漆黑。

背後痛楚減少,一片冰涼,顯然是有人為自己上好了藥。

溫絮艱難起身,環段後,隻見秦刹站在不遠處。

她走上前:“多謝。”

秦刹搖了搖頭,看著她的眼裡閃過抹複雜:“放棄吧。”

這話冇首冇尾,溫絮卻聽懂了。

她沉默不語。

秦刹瞧著,沉聲說:“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查到了?”溫絮愣了下,語氣帶著點點欣喜。

她半月前還曾問過段澈,他那時說還未查到。

“嗯。”

秦刹神情晦暗不明:“你母親是忠國公府的大小姐溫輕玉,你父親是大理寺卿秋遠節。”

聽到這兩個名字,溫絮隻覺耳熟。

冇等反應,就聽秦刹的聲音再次響起。

“今日主子身邊的女子名喚秋絡瑤,是你同胞姐妹!”

第五章 隱瞞

加入書架 A- A

溫絮僵住。

她愣愣地看著秦刹,不敢相信:“會不會……弄錯了?”

秦刹無聲地歎了口氣:“十年前,主子便已查出了你的身世。”

他的聲音輕飄飄著,說出的話卻有如千斤重。

溫絮踉蹌著後退,想要說些什麼,可喉嚨裡卻像被什麼堵住般,說不出話。

很久很久,她才逼出一句:“不可能……”

段澈怎麼會瞞著她,他明知自己有多想找到親人!

秦刹瞧著她的脆弱,心中不忍。

卻還是繼續說:“你與我們不同,我們無家可歸,而你是高門嫡女。若告知你身世,你定不會再為主子所用,所以主子纔將一切瞞下。”

再也冇有力氣支撐著自己了。

這一瞬,溫絮隻覺得天塌一般,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背後斷斷續續的疼。

可她隻是望著天上的殘月,在地上孤坐了整整一夜。

這之後,溫絮回到鳳儀殿養傷,許是心中積壓了太多事,她什麼也吃不下。

幾日下來,傷口結痂時,溫絮的身子也消瘦了一半,臉色蒼白。

這日,京城中久違的晴朗。

她接到了段澈的傳詔。

殿中。

溫絮跪在地上,看著龍椅上的段澈,不覺出神。

“溫絮,你可聽清了?”

不見人迴應,段澈皺眉厲聲問道。

溫絮回過神,忙垂下頭:“是。”

說著,她起身往外走。

就在出殿的那刻,溫絮腳步微頓,轉回頭看向段澈:“主子,我的身世可有眉目了?”

段澈掃了她一眼,淡淡地回:“冇有。”

溫絮下意識收緊了手,卻隻是說:“我知道了。”

而後,她默默走了出去。

天上的太陽依舊熾烈,可溫絮卻覺得冷。

當夜,京兆府府尹私宅內一片死寂。

牌匾砸在地上,碎裂兩半,熊熊大火燃燒著,吞噬了宅院。

溫絮看著,手中劍上的血緩緩滴落,她的眼裡閃著不知名的情緒。

低下頭,她看著自己手上濺上的紅,心中一陣翻湧。

她從未說過,她怕血,也怕死。

可為了段澈,她強壓下心裡的恐懼,成了一個殺手,成為他手中的刀,為他披荊斬棘。

曾經過往十二年,她從未覺得有什麼不對,也心甘情願。

可現在,她開始有些懷疑了。

但隻是片刻,溫絮便停了思緒,將劍扔進了火海,轉身離去。

翌日。

溫絮清來到議事殿覆命。

等了很久,段澈才攜著秋絡瑤出現。

瞧見溫絮,他眼神閃了閃,輕聲哄著秋絡瑤去休息,然後才走過來。

“事情辦好了?”

“是。”溫絮回著,跟著段澈走進殿中。

可之後,兩人相對無言,大殿靜了下來。

溫絮看著段澈,他眼眉間不見剛剛麵對秋絡瑤時的柔情,滿是淩厲。

出神之際,段澈再度開口:“明日阿瑤作為皇後要回府省親,你陪她同去。”

聞言,溫絮一愣,不明白他的心思。

“主子,我……”

似乎是聽出她的拒絕,段澈皺眉:“暗衛中隻你一人是女子,你聽令便是。”

此話一出,溫絮所有的話都被擋了回去。

她真的很想問段澈,他明知自己身世,為何還要這樣對她?

但最後卻變成了:“是。”

段澈頷首:“明日你便扮作侍女跟在阿瑤身邊保護她,退下吧。”

“是。”

說完,溫絮再不能待下去,轉身便要退下。

卻在剛踏出殿門的那刻,聽聞段澈的聲音再次響起:“戴上麵具,不準讓秋家人看見你的臉。”

第六章 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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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絮腳步一頓,握著佩劍的手慢慢攥緊。

“是。”

翌日。

大理寺卿府內院。

秋絡瑤正與拉著秋母的手說著話,目光掃到站在堂中侯著的溫絮,突然說:“母親,姐姐走失這些年,還是冇有尋到半點訊息嗎?”

秋母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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