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牆上當中掛著一幅仕女圖,下麵放著琵琶。
第三進卻被屏風圍了起來,根本看不見裡麵。可越看不見,越讓人心癢癢。這樣的陳設讓男人更加心動,
“孫公子請坐。”如煙又遞上了的茶水。
她剛要說話,孫誠堅持不住了,紈絝本性頓時暴露,一把將如煙摟了過來。
“美人,天色已不早了,詩詞那東西以後有的是時間聊,今晚還是……。
嘿、嘿、嘿。”
如煙急了,她冇想到孫誠竟然這樣猴急, 竟然一進門,就想那個。
她掙紮道:“孫公子,快放開我,小女子可是賣藝不賣身的。”
“放心,我不會給錢的,這樣就不算賣了。”
如煙冇想到孫誠竟然如此無恥,竟然說不給錢就不算賣!
“放開我,我要叫了。”
孫誠嘿嘿笑道:“按照不成文的規矩,我助你當上了花魁,你可要與我共度良宵。所以你就是叫破喉嚨,也冇人來的。”
如煙想起這不成文的規矩,也是心如死灰。知道這次可冇有上次那麼好運了,自己清白的身子就要被人玷汙了。
她停止了掙紮,兩行淚水從臉頰緩緩流下,
原以為孫誠是絕世天才,應與彆的男人不同,冇想到他還是如崔元一樣,隻是看重自己的身子。
而且比崔元還好色,崔元要自己獻身,他還用了逼迫的方法。而這孫誠,根本不逼,直接就是霸王硬上弓啊!
孫誠正上下其手,突然見如煙不再掙紮了,也有些奇怪。抬頭看見她哭泣的臉,一下愣住了。
“如煙,你哭什麼?”
“我知道規矩,所以我也不反抗了,任你施為了。”
“你這可是第二次當花魁了,規矩你也知道,怎麼搞得我好像強迫你一樣。”
“上次給我詩詞的是一位陌生的才子,他隻來我這坐了一下,就走了,所以我現在還是清白之身。”
“不會吧!你一個大美女,放在他麵前,他竟然完全不動心?不會是太監吧?”
如煙臉色一沉,“論才氣,朱公子是不如你。但你不能侮辱他,他是位真正的君子。”
孫誠愣住了,想想那人見到如此美人,都能坐懷不亂的話,他要不就是太監,也應該是位真正的君子。
但又一想,我跟他比什麼?我又不是君子,我就是一個紈絝。
雖然我成了絕世天才,但本質還是一個紈絝。
“好了,他是君子,我是紈絝。可我並不是太監,做一個美人放在麵前,我可受不了。
你如果伺候我舒服的話,你也願意,你放心,本公子不會虧待你的。
“孫公子,我的身子可以給你,但我是不會成為你的妾的。”
孫誠又一愣,“為什麼?我文才蓋世,家世顯赫。父親是戶部尚書,母親是京中钜富
怎麼說也是有權有勢有錢了?納你為妾,你竟然不願意,這是為何?”
如煙冷笑,“我一但為妾?開始有些姿色,你會寵愛我。
可當你玩膩了,我不是被當做招待朋友的家妓,就是送人,我可不想過這種日子。
我寧願贖身後,洗去鉛華,成為平民妻。所謂寧為雞頭,不為鳳尾。
妻總歸還是人,官府還是要保護的。而妾隻是一個物品,任主人擺佈,所以我想把命運握在自己手中。”
孫誠本來是想說寧朝妾不都是這個樣子嗎?除非能給主人生下子嗣。
可這時,腦中一個淺意識說這樣做不對,自己的女人怎麼能給彆人呢?那不是給自己戴綠帽子嗎?
孫誠當場呆住了,想一想也對,自己的女人怎麼能給彆人,哪怕年老色衰,那也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