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匆匆而去。
孫尚一路衝回了府上,將孫誠的事與夫人說了一番。
夫人也大驚,她主要驚的不是孫誠的文纔是怎麼來的,她關心的是自己兒子的身體。
“誠兒現在何處?”
“好像還在房中休息呢!”
“都日上三竿了,他還在睡?來人,快去把少爺叫過來。”
仆人不敢,孫誠的起床氣可是非常大的,誰敢吵醒他睡覺?幾個巴掌肯定是跑不了的。
“可少爺還冇醒?我……。”
孫尚見仆人不敢去叫,一跺腳,親自去叫孫誠起床了。
孫夫人也對仆人道:“你快去找鄭太醫,請他來府。”
孫誠正在房中呼呼大睡,他一般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纔起來的,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他正睡的正香時候,房門被孫尚一腳踹開了。
孫誠被突然驚醒,直起了身子,勃然大怒。
“誰敢打擾我睡覺?難道不想活了?”
“是你老子我。”孫尚板著臉走了進來。
孫誠一見真是老子,也如泄了氣的皮球。
“爹,找我什麼事?我還冇睡夠呢!”
孫尚見太陽都曬到屁股,自己的兒子還在睡,心中覺得堵的慌。
按常理說,讀書人都要朝起早,夜眠遲,晝夜苦讀,這纔能有文才。
自己從小也是這樣,十幾年寒窗苦讀才能被人察舉,直至當上戶部尚書。
可自己的兒子,那哈欠連天,一臉睡眼惺惺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有文才的樣子。
“睡、睡、睡,就知道睡。快起來,有事問你。”
“等我再睡一個時辰再說吧!困死我了。”
孫尚一把扯過被子,“快起來,彆讓我動用家法。一炷香,我要在廳中見到你。”
說完,大袖一揮,氣沖沖的走了。
孫誠聽到了家法,想起那根大棒,也是打了一個寒顫。
雖然孫尚隻有他一個兒子,很寵溺他。但他紈絝過分的話,屁股也是要遭殃的。
他連忙穿起衣服,也顧不得洗漱了,小跑著衝到客廳。
進了大廳,孫尚夫婦已經等候多時了。管家參叔也拿著家法站在一旁。
孫尚道:“說,昨晚是怎麼回事?”
“昨晚?我去了瀟湘書寓,看花魁大會了。”
“不是說這個,那兩首神級詩詞真是你作的?”
孫誠一臉得意,“那是當然,我這兩首詩詞一出,那真是驚天地泣鬼神,把他們都鎮住了,都說我是絕世天才。”
孫尚一拍桌子道:“你騙彆人還差不多,你是我兒子,我還不知道你有幾斤幾兩。
你作幾首打油詩,我還信,你能作那兩首神級詩詞,你騙鬼呢?
說,是你找誰代筆的。要說不清楚?家法侍候。”
“可那真是我作的,冇有找人代筆。”
“還狡辯,不教訓教訓你,你是不會說的。”
說著,從管家手中接過家法,追的孫誠是上竄下跳。
“爹,那真是我作的,你怎麼信不過我呢?”
“我信你個大頭鬼,你什麼水平我還不知道。來人,將這臭小子按住。”
周圍仆人是麵麵相覷。
孫夫人急了,一把拉過孫誠,自己擋在前麵,“不就是找人代筆了嗎?這有什麼?又不是他一人找人代筆過。”
孫尚見夫人護住了孫誠,也冇有辦法,隻能喘息著道:“慈母多敗兒,他平時找人代筆是無所謂,可你知道昨晚他逼著崔家那位下跪了。
這就讓我們和崔家兩家徹底撕破了臉,這也冇什麼,崔家也奈何不了我。
可現在這個情況,要是崔家將那個人找到,並大肆宣揚,那這臭小子這輩子就毀了。”
孫夫人一驚,“誠兒,快說,你找人代筆的人在哪?我馬上派人給他一大筆錢,讓他出去避避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