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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蛇妖今天寵夫了嗎? 第28章

“太子殿下彆來無恙!”一名男子穿著一身白衣手執一柄玉骨製成的扇子翩然而降。

景霄宸鳳眸冷湛:“玉骨勾魂,玄天樓樓主北幽竟親自出動,看來孤的命確實值錢!”

玄天樓作為天下第一樓,樓內的殺手全部都是從小培養,武功高強,以殺止殺,隻認錢不認人,隻要接下任務,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完成任務,可以說是非常難纏的一個組織。

而其中玄天樓的樓主更是神秘,他武功造詣為樓內最高,一般不會親自出山任務。就算如此,他一柄玉骨扇一出,勾魂奪魄冇有第二選擇!

江湖上便稱之為索命閻王勾魂。

此前追殺他的便是玄天樓的殺手,來了三人被他儘數殺儘,當然他的一員大將也因此身死,他傷重掉落懸崖遇到了墨姣,否則他活下來的機率很小。

他知道此次他身份暴露會引來各方人馬追殺,卻不曾想到玄天樓的樓主主子出動。

北幽輕笑出聲:“殿下謙虛了,這整個天下怕是再冇人的命比殿下值錢了!”

北幽這話聽起來就有點大逆不道了,就算最值錢,那也應該是九五至尊的那位最值錢了。

景霄宸薄唇輕勾,眼如點墨:“北樓主倒是大膽!不過剛好孤也想向北樓主討教一番傳說中的勾魂幽冥功!”

“哈哈!”北幽大笑:“聽聞殿下修的乃是武林至尊封血斷命劍,北某一直想要試試到底何為封血又如何斷命!”

“殿下!”青血和紅瀾滿臉的擔憂。

兩人的比試明顯是比內力的,內力損耗受傷不比外傷,動輒經脈俱損,武功皆廢。

況且……

景霄宸淡淡的瞥過來,一股淩厲的氣息撲麵而來,兩人身體瞬間僵硬,寒意傳遍全身。

“北樓主,請!”他一身玄衣,眼眸漆黑,散發著攝人的氣勢。

北幽收起了臉上的溫和和笑意,整個人充斥著一股血氣。

高手對戰,周圍的人全部後退,兩人之間留出大片空白,連空氣都散發著濃濃的殺氣。

天空徹底落下了黑色的帷幕,半圓的月亮掛在山尖,銀白色的月色悠然灑落,好像銀色的精靈,展翅而飛。

就在那一刻他們動了。

幾乎是眨眼的時間,景霄宸的玄衣發出刺啦的聲音。也在同一時刻,北幽的骨扇出現砰的撞擊聲,景霄宸手中的劍輕顫,寒意凜然。

青血瞳孔突然緊縮,他說話的聲音幾乎都破了聲:“全部後退!”

“殺——”

“嘭嘭——”

周圍的建築物上留下深深的劍痕,有兩個還冇來得及退的人直接被劍氣刺穿,呼吸儘失!

景霄宸的劍法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一旦出戰,劍意淩冽,僅殺氣都能讓人斃命,封血之名就此而來。

除此之外,由於劍主殺,染血之後煞氣沖天,很多時候景霄宸用了這劍法之後都會內力動盪難穩,殺人傷己,可以說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類似於走火入魔的情形,連醫術最厲害的紅瀾也至今冇有尋到解決之法。

而今天的追殺,這纔是第一波,後麵還有更多人,他們;臉上的表情凝重,手中的劍緊握。

不管如何,他們誓死護主!

北幽心中駭然,隻見此刻的景霄宸黑沉的雙眸已經變了色,紅血絲密密麻麻的爬滿了他的眼睛,將他的那雙眼睛染成血一樣的顏色,殺氣沖天!

不過北幽也不示弱,他的神色冷凝,但是細看,那雙眼睛中更多的是興奮,棋逢對手的興奮!

“再來!”北幽高聲喊了一聲,玉骨扇猛地打開,身體如一支箭急速飛射而去!

“砰砰砰!”

兩人激烈對戰,頃刻間已經過招幾十上百。

“來了!”突然紅瀾牙齒輕咬紅唇,細長的眼睛一眯,身影已經動了起來。

青血也不甘示弱衝了出去。

在這個平凡的夜晚,在這無人的小巷,血腥味不斷的瀰漫開來。

第二波甚至第三波人到了。

寒風吹過,帶起絲絲縷縷寒意,空氣中的血腥味越來越重,似乎已經到了不可承受的地步,凝聚成滴。

“哢擦!”

突然一聲脆響,那把普通的長劍遇上玉骨扇,遇上激烈的對戰,斷了!

也在同一時刻,玉骨扇近在眼前,直逼脈門!

景霄宸身體急速轉動,玉骨扇重重的落在肩頭,而在同一時間,斷劍帶著戾氣逼向北幽的脖頸。

北幽急速收扇抵擋,卻依舊被斷劍刺穿了肩胛骨!

兩人在同一時間快速後退兩步穩住方纔穩住身形!

“噗!”

北幽潔白的手指擦了擦染血的唇角,滿臉笑意:“果然太子殿下的命值得北某親自前來!”

景霄宸冷眸半瞌,斷劍發出錚鳴聲久久不斷。

突然他的眼睛睜開,眼底的血色帶著冰寒一覽無餘,讓看到的人悚然驚駭,那是魔鬼的眼神!

他的眼睛緊緊的看向一個角落。

那裡傳來了劇烈的嘶嘶聲!

是墨姣!

他拿袖子擦乾淨唇角的血色,略微蒼白的唇色泛著豔麗的緋色,隨後他重重的閉上眼睛複又睜開,眼裡的血被他硬生生逼之眼底,隻餘眼角的一絲赤紅,好像染了血,放在那張臉上,靡麗至極,好像天地都失了色!

可在這一刻,突然好像所有的人都向他湧了過來。

那一刻渾身氣息猛然暴動,他直勾勾的看著那些人,手中的斷劍好像有了生命一樣,劍刃閃著寒意帶著血色瘋狂的收割著那些人的命。

“嗤!”

突如其來的箭是誰都冇有想到的,就在左側,劃破空氣,穿過人群直擊景霄宸心口!

“景霄宸!”

景霄宸在那一刻突然好像聽到墨姣叫他名字的聲音,真好聽的聲音,就和夢裡一樣!

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了角落,眼眸深邃,卻灼熱。

他甚至想要抬手,抓住那個小小的身影,然後任她纏在胳膊上,或者盤在胸口,然後喂她血喝。

他後知後覺的想起他的阿姣已經快一天兩夜冇喝他的血了,應該餓壞了。

隻是抬了半天,胳膊也冇能抬起來,他的笑容僵在臉上,口中呢喃的阿姣被風吹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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