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活了多少萬年了,這樣的功法自己當然也懂,心想,既然你不仁,我就不義了。
於是他趁女人不注意,運轉更高深的功法反吸她的修為,之後女子越來越疲憊,甚至有些昏昏欲睡,他起身把她抱到房中榻上,抓起衣裳穿上,飛奔而去。
夜幕下,他心中樂開了花,這女人的修為起碼被他吸了一半,得趕緊找個地方煉化,於是他毫不猶豫朝城外奔去。
經過一夜的融合煉化,女人陰柔的修為變成了他自己的修為,境界提升到了築基初期,打通了第二個大陽穴。
“哈哈,那女人一定後悔死了吧!
現在也不用再怕周家的高手了。”
他高興的自語道。
於是乎,他又回到城中,吃過早餐後,他去置了幾身衣裳,人靠衣裳馬靠鞍,穿上合身的衣裳,人也顯得精神帥氣了。
周家的人正在全城到處找他,他卻大搖大擺的走在大街上,周家的人當然很快就得到了訊息。
一柱香後,在通往周家的一條大街上,幾十人把他團團圍住,周家家主周炎帶著張天師,出現在了人群之前,周炎雙眼通紅,大聲怒斥道:“小子,這回你插翅也難飛了。”
牧歌笑嘿嘿的說:“嘿嘿,老子昨日不過是逗你們玩,還敢來,你可彆後悔。”
周炎高抬右手叫道:“所有人把他困死,讓張天師收拾他,今日必須剝了他的皮。”
張天師徐步向前說道:“小子,既然逃脫了還不跑?
又回來送死,那就怪不得彆人了。”
“老子自由自在,想在哪就在哪,能被你個爛番薯嚇著?”
牧歌不屑的說道。
“張天師,彆再和他囉嗦了!
趕緊動手解決掉他吧!”
周炎在身後急切地喊道。
聽到這話,張天師也不再多言,隻見他五指彎曲如鉤,帶著淩厲無匹的勁力,猶如閃電一般朝著牧歌猛撲而去。
周炎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喜色,他彷彿己經看到了仇人即將遭受淒慘下場的畫麵。
他心中暗自思忖著:“哼,小子,你終於還是落在我手裡了!
今天我就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慰藉我那可憐的兒子在天之靈!”
然而,之後事情的發展卻遠遠超出了周炎的預料。
原本速度快若閃電的張天師,突然間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巨力擊中,他的身體如同一張被彎折的彎弓,往後倒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七八丈開外的地方,雙膝跪地,嘴角不斷滲出鮮紅的血絲。
張天師自己都冇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隻覺得腹部一陣劇痛傳來,接著便感覺到體內的靈力彷彿決堤的洪水一般西處亂竄。
他驚愕地低頭看去,發現自己的丹田竟然不知何時己經破裂開來,裡麵儲存的靈力正源源不斷地流失殆儘。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天師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莫名其妙地遭受如此重創。
要知道,丹田可是武者儲存靈力的關鍵所在,如今自己的丹田被毀,意味著從今往後他再也無法修煉,徹底淪為一個廢人。
正在這時,牧歌卻似笑非笑的朝他走了過來,伸手就往他懷中掏,眼看自己的乾坤袋被人掏走了,張天師卻動不了分毫。
“嗬嗬,不錯,你還有個乾坤袋,那就放過你吧!”
牧歌笑嗬嗬說道。
目睹這一切,周炎嚇出了一身冷汗,他定了定神大聲叫道:“大家一起上,殺了他!”
周圍的幾十人,早就冇有剛纔的氣焰,張天師可是練氣巔峰,竟被人一拳乾廢,他們隻是普通的煉氣境,大家戰戰兢兢的拿著武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上前。
牧歌大聲說道:“周家為富不仁,長期壓榨和欺負貧苦的藥農,你們要是想要命,趕緊給我滾,不然三個數後,我就讓你們血濺當場。”
他伸出三個指頭,叫道:“一”收了一個手指。
眾人麵麵相覷。
他繼續叫道:“二”。
幾十人一瞬間便如鳥獸散般跑得無影無蹤。
此時此刻,現場隻剩下週炎、他的二兒子以及寥寥幾個族人而己。
牧歌麵帶戲謔的笑容,一步步地朝著他們走來。
看著逐漸逼近的牧歌,周炎心中的恐懼愈發強烈,雙腿發軟,竟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中滿是驚恐之色,身體不斷向後退縮著。
而在他身旁的那幾個人,也被這恐怖的氣氛所震懾,紛紛麵露懼色,不由自主地跟著周炎一起向後退去。
“你你你你,你要乾什麼?”
周炎結結巴巴的說道。
牧歌依然笑嘿嘿的說:“嘿嘿!
當你想殺彆人時,就應該做好被殺的準備。”
“我我我我賠錢,給你靈石,很多的靈石。”
周炎慌慌張張的說道。
“哦,你準備賠多少靈石呀?”
牧歌一步步向前,來到他身前,彎下腰笑眯眯的問道。
眼前的人笑眯眯,但卻帶著死亡的氣息向人逼來,周炎感覺被恐懼緊緊籠罩著,他伸出手,顫抖的說道:“三,三百萬,啊!
不,五百萬。”
“啊!”
的一聲傳來,周炎如殺豬般嚎叫起來,原來他的左邊小腿己經被人踩斷。
“看來你冇有多少誠意啊!”
牧歌說道。
周炎痛苦地叫道:“啊啊啊!
全給你全給你。”
牧歌笑嘿嘿說道:“嘿嘿,這還差不多,帶路吧!”
“快來人,把我扶起來。”
周炎痛苦的叫道。
幾人雖是害怕,但還是扶起了他,一起朝家中走去。
到了周家後院,周炎戰戰兢兢地掏出鑰匙,半天都對不準鎖,打開庫房,裡麵竟然有一千五百多萬靈石和一些珍貴藥材。
牧歌掏出乾坤袋,全部收入其中,轉身對周炎的二兒子說:“你應該也坑害了不少人,想活命,就自斷一條腿吧。”
他倒是聽話,戰戰兢兢的到旁邊找了一塊磚頭,把自己的左腿架在台階上,一磚頭狠狠砸上去,之後抱著腿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這次就放過你們了,要是被我發現再坑害藥農,我就殺光你全家。”
牧歌冷漠的說道。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周炎帶著幾人一起跪在地上說道。
牧歌美滋滋的走出周家大門。
“弟弟,你倒是風光了,可把姐姐害慘了。”
迎麵站著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就是昨晚的女人,她笑盈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