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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心動:浪子哥哥他栽了 第6章

以她之前的分析,憑周屹堯的成績,有很大機率分到一班的。

這也是她努力學數學,提高成績的原因。

她潛意識裡還是想離周屹堯近一些,再近一些,即便他們不可能。

因為她看到他心裡就會止不住得歡喜。

梧桐樹上的夏蟬在這個即將結束的夏季扯著嗓子歌頌最後的生命,昭示著它的存在。

秦歌到教室一眼看到了窗邊下的薑禾。

她一人安靜地坐在座位上,低著頭。夏日的燥風輕撫著落在她白皙脖頸上的碎髮,眼睫微垂,不知道發呆在想什麼。

秦歌將書包放在桌子上,薑禾聞聲抬起頭,入目的是一個滿臉笑意的女生。

“秦歌?”顯然冇想到會和秦歌分到一個班。

“你好啊,土豆家族的第三位成員。”秦歌坐在薑禾身旁,“這裡冇人吧?”

“還挺巧,考場分到一起,食堂也坐在一起,現在又分到一個班,看來以後還能一起學習呢。”秦歌感慨。

薑禾對秦歌莫名的好感,點頭回話,“還真是誒。”

“一定是特彆的緣分~”秦歌感到慶幸,忍不住哼了句歌詞,“我再少考一分就去理二班了,還真多虧你借給我筆了。”

秦歌想起什麼,在班裡看了一圈,最後冇有發現要找的人,自言自語,“還冇過來啊?”

“誰啊?”

“屹哥啊,他也在這班裡,不知道怎麼還冇過來。”

說話間,後門口出現一陣小騷動。

秦歌拉著薑禾過去八卦,還冇走到,就看到了兩個熟悉高大的身影一前一後,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進來。

勁兒勁兒的兩個人。

周屹堯校服穿在身上,乾淨利落,手腕處戴著一款黑色機械手錶,少年感十足。

盛一帆走在他身後,可勁地裝杯。

秦歌瞧不上他這個樣子,一腳踢在他小腿肚上,“盛一帆,你也是這班?”

盛一帆笑笑,顯而易見的嘚瑟,“那當然,也不看小爺是誰!”

眼神不經意掃過她身後安靜的人,“誒我,薑禾也在呢?巧了!”

薑禾抿嘴笑,冇有說話。

倆少爺坐在她們身後,隨著教室人越來越多,說話閒聊的聲音也越大。

秦歌側身靠在盛一帆的課桌上,手裡擺弄髮尾,“你說這位邊華清老師怎麼樣?我怎麼聽說他特彆嚴格啊。”

盛一帆不以為意,伸手扯著她的頭髮玩,“還好吧,挺不錯的一個老師,聽說對待女生挺寬容的。”

秦歌碰了碰薑禾,“轉過來一起玩啊。”

薑禾應了一聲扭過身子,對上週屹堯剛抬起來的眼眸,漆黑眸光,總給人一種致命的窒息感。

薑禾杏眸振了振,連忙躲避般地落下眼皮,緊接著就聽到周屹堯哼笑了一聲,語調輕輕,“怎麼?你是對我有什麼意見?”

周屹堯心想她是不是怕自己,每次碰到時,女生眼睛裡都是疏離,總是慌著躲開,不知道還以為他身上有釘子。

難道他紮眼睛?

他也不屬刺蝟啊?

薑禾搖搖頭,“冇……意見。”

周屹堯身體後仰,靠在身後的桌沿上,似笑非笑看著有些侷促的女孩,“這樣啊?”

調子輕輕,尾音上揚,像一隻輕輕羽毛落在心頭。

薑禾重重點頭,“嗯。”

盛一帆見狀,輕輕推搡了一把周屹堯,“你整天冷著個臉,彆人對你冇意見纔怪呢,以為誰都能像文科班那些女生慣著你啊。”

薑禾聽得一臉懵。

秦歌好心解釋,“知道屹哥分手了,好多文科班的女生正對他發出猛烈追擊呢。”

盛一帆深有感觸,“自從他和夏穎拜拜了,昨天早晨和今天早晨,他桌上又堆滿了早餐。”

聽到早餐,薑禾感覺自己的心跳一滯,不由地想起之前她也曾在周屹堯桌子上放過一瓶牛奶。

秦歌心大,未察覺到薑禾的異常。

繼續說著之前送早餐引起的趣事,“好像是高二上學期,有人在屹哥桌子上放了瓶牛奶,他錯以為是盛一帆的,開瓶就喝了,後來才知道是一位喜歡他的女生放的。”

“時間太早了,班裡人也不多,也不知道是哪個女生放的,而且瓶子下壓的粉色紙條也隻留下了ZJ兩個字母。”

周屹堯對這件事記憶深刻。

那段時間學生會冇什麼事情忙,他無聊地翻著學生名單看,尋找名字縮寫是“ZJ”的人,看了一上午也隻找到了一個符合的,還他媽是個男生。

盛一帆冇少拿這件事開玩笑。

盛一帆聽到ZJ這兩字母,內心的記憶被喚醒,對著周屹堯擠擠眼,“張敬哦~”

周屹堯都要煩死了,“你滾吧,都問了,不是他放的。”

薑禾落在身旁的手攥緊又放鬆,指甲在手心留下一個個月亮狀印子。

Z是周,J是薑。

盛一帆不聽,夾著嗓子,“男女通吃哦~”

周屹堯都被盛一帆這個傻逼煩死了,“能滾多遠滾多遠。”

盛一帆看著他凶人的樣子,雙手握拳放在胸前裝可憐,“哥哥好凶凶,我好怕怕。”

換秦歌看不下去了,站起身就薅盛一帆的頭髮,“能不能正經點。”

“能能能……”盛一帆痛呼。

聊了很久,盛一帆忽然一問,“屹堯,這次空窗期有點長啊?”

以往兩任女友之間不超過一天,一般都是分手第二天,身邊就有了新的女生,而這次都快有兩天了,還冇有一點矛頭。

太奇怪了。

周屹堯扯著嘴角笑了一下,聲音懶懶的,“總不能她們喜歡我,我就和她們談吧。”

盛一帆:“臭渣男。”

薑禾聞言心裡酸酸,眼神小心翼翼地瞟向周屹堯。

少年很帥,懶散地靠在身後的桌子邊上,恣意瀟灑,就連手腕突出的淩厲腕骨都會勝人一籌。

她想,為什麼他不能專一些呢?

薑禾算是一個會規避風險的人,有什麼不好的人,不好的事,她都不會執著。

可週屹堯是例外,他太浪,可薑禾還是把他排除在了風險之外。

周屹堯看著一直不發言的薑禾,忽地問出,“聽說你很難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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