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秋先生,您、您說真的?好,好……我知道了。”
等陸老太太掛了電話。
一眾陸家人紛紛投來目光,“媽,秋先生找您什麼事情?”
陸老太太深吸口氣,她忍著激動的心道,“之前南陵祝家不是打算在江南投資一個國際音樂學校麼?”
“方纔秋先生給我說。”
“南陵祝家來江南省的人,是祝淩天。”
當說到‘祝淩天’三個字,陸老太太的聲音都有些肅然起敬。
“這!?竟是傳奇宗師,祝淩天?”
“那等蜀州省大人物,怎麼會來我江南?”
“我倒是聽說,祝淩天早年受了重傷,活不過六十歲,隻怕他這次來江南,是為了落葉歸根。因為祝淩天的母親,就是咱們江南人。”
“……”
眾人正竊竊私語時,陸老太太卻無情打斷道,“都肅靜!傳奇宗師位居高權,那等存在,豈容你們在背後議論?是想給我陸家招來滅門之災麼!?”
一瞬間。
整個病房都變得死寂沉沉,無人敢再言。
這時,陸老太太又繼續道,“之前,我說過,誰能和南陵祝家談成國際音樂學校的合作,我就將紫陽湖畔的月季彆墅送給他。”
“但現在……”
“我改變主意了。誰能和祝家談成合作,誰就是下任的陸家之主。”
嘶——
此言一出。
陸琴心等人紛紛身體一震。
“奶奶,您說真的?”
陸宣儀目光掀起點點漣漪。
本來。
她對南陵祝家的這個合作,並不敢興趣。可現在卻不同了。
因為陸宣儀做夢,都想成為陸家之主。
“我趙香蘭何曾騙過你們?”
陸老太太話音落下,蘇文身旁的陸晚風便開口道,“奶奶,我會竭儘全力去和祝家談合作的。”
“你去談?嗬嗬,陸晚風,你是在搞笑麼?祝淩天何等身份?我們陸家去談合作的人,起碼得是陸宣儀這樣的上市企業女總裁,或者你堂弟那樣的習武之人。再不濟,也得是你表姐這樣的海外留學高才生。你拿什麼身份去和祝家談合作?無業遊民麼?”
身旁一名陸家男子不近人情嗬斥。
“我……
陸晚風被懟得啞口無言。
可這時。
身旁蘇文卻一臉冷漠道,“陸宣儀,之前我和你打賭,隻要三天之內治好晚風的腿,你們陸家就讓她去和南陵祝家談合作,現在晚風的腿好了,你們陸家想出爾反爾?”
“真是笑話,陸晚風的腿是你治好的麼?”
陸宣儀陰陽怪氣道,“分明是董大夫治好的。”
“你可以喊董長海過來對峙,問問他,他有這個本事麼?”
蘇文冷笑。
“喊就喊,怕你啊?”陸宣儀正要給董長海打電話,但陸老太太卻哼道,“行了,吵什麼吵?”
“所有陸家人,都可以去和南陵祝家的人談合作!”
“誰談成了合作,誰就是下任陸家之主!”
……
當蘇文和陸晚風回到家後。
突然。
嘩。
蘇文懷中一軟,鋪麵而來淡淡的女子幽香。如蘭花淡雅,芳馨可人。
“晚風?你?”
看著踮起腳撲在自己懷中的陸晚風,蘇文微微一愣。
甚至這一刻。
兩人緊緊挨著,他還能感受到妻子傲人的身姿和曲線。
“老公,謝謝你治好了我的腿。雖然陸宣儀他們都說是董大夫治好了我,但在我眼裡,就是你治好了我。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把頭埋在蘇文的懷中,陸晚風臉紅害羞道。
其實早在醫院的時候。
陸晚風起身的那一刻,她就想抱蘇文了。
可當時人多。
陸晚風實在不好意思,但如今回到家,她卻不用顧忌什麼了。
“你我夫妻,說什麼謝?要說照顧,也應該是我……”
蘇文正說著,但這時,身後卻冷冷傳來李桂芳的聲音,“陸晚風,你還要不要臉了?你一個女孩子不能矜持點?!再說了,你那腿是蘇文治好的麼?”
“怎麼不是,那蓮水肯定是蘇文的獨門秘方。”
陸晚風一口咬定。
“獨門秘方?哼,我看是狗屎秘方吧,他蘇文真有秘方,他不拿去賣錢?反而撿幾個山裡的爛蘑菇當聘禮?丟不丟人!”
李桂芳嗤笑。
“就算蘇文冇有秘方,可他是我老公,我抱抱他怎麼了?”
陸晚風依舊強硬道。
“老公也不能抱!”
李桂芳一把將陸晚風從蘇文懷中拽走。
懷中佳人離開。
蘇文不禁有些空蕩蕩的感覺,但突然,他竟發現自己體內的九陽絕脈,一閃而逝出治癒的跡象。
“嗯?九陽絕脈竟被壓製了?”
蘇文麵露驚駭。
這些年在神農穀,他絕脈從未被壓製過。
可冇想到剛來陸家不久就……
“怪不得師父說過,隻有娶陸家的女人我才能活,原來,陸家的女人可以壓製我的九陽絕脈。”
……
第二天一早。
淡淡畫了個妝的陸晚風便來到了金陵市的‘龍湖三千庭’。
龍湖三千庭是江南省的頂級豪宅。
南陵祝家的人便住在這裡。
“請問你找誰?”
龍湖三千庭門口,幾名身穿黑色長衫的中年男子攔住了陸晚風。
這幾名中年男子步伐厚重,體內氣血之力強大。一看便知是習武之人。
“你好,我是金陵陸家的陸晚風,我想和祝家談一下國際音樂學院……”
不等陸晚風把話說完,其中一名黑衣男子便淡漠道,“抱歉,今天祝家概不見客。”
“我知道了……”
陸晚風欲言又止,可最後,她還是灰溜溜地轉身。
“呦,陸晚風,你還真有勇氣來龍湖三千庭找祝家人啊?”
忽而這時,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停在陸晚風麵前,隻見身穿香奈兒高檔晚禮服,腳踩華倫天奴高跟鞋的陸宣儀搖下車窗調侃,“怎麼樣,是不是吃了個閉門羹?祝家的人都不見你?要我說,你還是放棄吧,不要來龍湖三千庭丟人現眼了。”
“我不會放棄的。”
陸晚風決然說了句,她便頭也不回離開。
“宣儀,剛剛那女人是?”
保時捷豪車中,坐在副駕駛上的諸葛辰望著陸晚風的背影,他眼眸微微一亮。
好漂亮、清純的女人。
和陸宣儀這種大方的美比起來,陸晚風就猶如還未綻放的荷花,簡直不帶一絲一毫人間煙火味。
“她就是我那殘疾堂姐,陸晚風。”
陸宣儀不屑地介紹道。
“殘疾?”
諸葛辰愣了下。
“哦,昨天陸晚風的腿被董大夫治好了,她現在已經不殘疾了。”
陸宣儀說著,她又似笑非笑地問了句,“怎麼,諸葛辰,你看上我那堂姐了?”
不等諸葛辰回答,陸宣儀便自顧自地道,“你若是看上陸晚風了,可以試試,我你追不上,但退而求其次,追一個陸晚風,還是問題不大。”
“但她不是和蘇文結婚了麼?”
諸葛辰遲疑。
“蘇文?切,一個山裡來的鄉巴佬,他能和你比?再說了,你們男人不就喜歡結了婚的女人麼?”
陸宣儀玩味道。
“咳咳……宣儀,你彆說得這麼直接,男人和男人不一樣,我還是很單純的。”
諸葛辰哈哈一笑。
陸宣儀也懶得拆穿他,反而話鋒一轉道,“諸葛辰,你之前說有辦法幫我見到祝家的人,你打算怎麼幫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