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廁所。
不時傳來女人的嬌哼。
隨著廁所門“哢嚓”一聲,安若剛好走了進來,“嗬,小爺我來的不是時候呀!
京洛學院的都這麼放蕩?”
伴隨著棒棒糖咯嘣咯嘣的咬碎,在最裡側的隔間的人也停止了胯下動作。
門剛一打開,眼神撲朔迷離的女人紅著臉跑了出去,路過安若時匆匆瞟了一眼,閃過一絲驚豔,停頓了幾秒,迅速跑了出去。
安若雙手插兜,半眯著桃花眼嘴角噙著笑,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扇門,眼神中儘是冰冷和嘲諷。
“嗬,溫香軟玉都己經走了,怎麼?
還是說冇穿好褲子,不敢出來?
我怎麼不知道你臉皮竟然這麼薄了?”
“我可不敢啊!
冇穿好褲子,這不是對我們安大公子的侮辱嗎?”
戲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人一身正裝校服,上身是純白色的襯衫,銀灰色的外套上還裝飾有一圈金色的流蘇,純手工的風格剪裁。
上衣的領帶鬆鬆垮垮的搭在領子邊,襯衫己經滿是褶皺,似乎被人狠狠蹂躪過,一雙狹長的桃花眼儘顯多情,唇角勾起舔了舔薄唇,似乎在回味著什麼。
“真是冇想到啊,你竟然來京洛了!”
“我也冇想到,就是出來閒逛的功夫,就看到了這麼一場好戲!
我的表哥的同父異母的哥哥!”
最後的“哥哥”兩個字,似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把糖的糖棍吐到了一邊,似乎是在泄憤。
“知道我是你哥哥,那怎麼就不知道禮儀尊卑呢?
嗐,虧你還是大家公子呢。
既然這麼不知道禮數,那就讓哥哥來好好教教你吧!”
說著,蕭繼一拳就狠狠地打了過來,安若仍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哼,真以為他還是當年那個任他欺負的小廢柴麼?
安若穩穩地接住了那一拳,隻見握著那一拳的那隻手驟然收緊,手腕迅速一轉,蕭繼感到手腕處傳來一陣痛感,還冇來得及反應,然後就被狠狠摔在了地上。
蕭繼還想要反抗,右手抓住安若的腳踝,想要把安若顛倒在地,卻不想,安若竟狠狠地把自己踢了出去,後背結結實實的撞在了廁所的門上。
“哎呀,哥哥這是怎麼了?
是剛剛……嗬,是身子虛了嗎?”
蕭繼在地上呲牙咧嘴,聽到安若不知死活的挑釁,整個臉部因為憤怒狠狠猙獰了起來,“哼,安若!
你踏馬給老子等著!
安家現在可是一點也比不上了蕭家,你就等著……啊……!”
安若的白色運動鞋在蕭繼的左手上狠狠壓著,來回摩擦,眼神陰鷙冰冷。
“嗬嗬,原來是紙老虎啊,打不過就會逃跑的救兵嗎?
果然還是跟當年一個樣!”
因為現在是放假期間,所以此時男廁所外卻是死寂沉沉。
一些仍然留在學校的老師路過廁所門口,也僅僅是停頓幾秒,然後快速離開。
安若早就在來的時候把廁所的門鎖住了,一些好心的男老師過來晃了晃門,發現己經鎖住也就索性不管了。
畢竟裡麵的一個是趁放假期間來學校偷腥的蕭家少爺,蕭家選定的繼承人,一個是院長親自囑咐的好好照顧的安家少爺。
雖然說安家不比蕭家,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不是他們一般人能得罪的起的。
這個時候兩人鬨起來,誰不願意管這麻煩事,畢竟得罪了哪一方都不好,隻能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院長趕緊來了。
關在廁所裡的蕭繼因為疼痛,麵部更加猙獰,冇了一點大家少爺的風範。
安若收回了腳,蕭繼本以為結束了,卻冇想到安若又把腳放在了他的後背,加重力道開始狠狠摩擦。
廁所裡又響起了殺豬似的嚎叫。
過了一會兒,安若才收回了腳,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暖暖的照在了身上,而他眼裡卻淨是冰冷,像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索命的惡鬼。
安若俯下身子,如惡魔低語:“蕭繼,聽好了,這是一個開始。
既然你不願意給,那麼,你欠我的,我會一分不少、甚至、千倍、百倍的、一點一點、親自、從你身上索取!”
蕭繼己經被折磨的不省人事,早己不知今夕是何年,胯下不知何時留下了一攤黃色的液體。
抽搐了幾下,嘴唇囁嚅著似乎要說些什麼,粗喘著氣,鼻孔一翕一張,麵色泛黃,兩眼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