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新苗摘了些花草,並未給風清送去,顯然他還是心裡過不去。
那日摘了的花,便自己拿了回去。
又不忍丟掉,於是做成了乾花,打算過幾日送去。
風清見新苗冇來,心裡也不大高興,一個人怏怏坐在家裡,想著還要寫詩,便起身走到書桌前,要提筆寫字了。
這才過了一日,她寫到“玉簪翠色引人目,一看便曉是好物。
欲恐此身終難配,得此佳品心難平。”
寫罷,看了一會兒,就撕了,這是什麼破詩,冇有韻腳也無關平仄,打油詩罷了,算了算了,今日恐也寫不出什麼好東西來了。
新苗在門外,知道小姐不悅了,走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