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命令清路的小廝讓周圍的百姓跪道迎接,隻是因為他一屆臣子打了勝仗便行大禮迎接根本就不像話。
曹剛遠那日恰巧在街上置物,遇到了這樣不合禮數的事情並冇有選擇軟下自己的骨頭,以頭搶地,而是像一株迎雪而開的梅花一般挺起了自己的脊梁,高傲地站在原地。
每次會想到這的曹剛遠總是會笑自己為何不找個角落裡藏著,而是選擇如此高傲的站著,因為這份傲氣而讓全家人吃的苦頭可真是不少。
可也許現在的曹剛遠再次成為那時剛入仕途初出茅廬的新人後,還是會做出和自己之前的舉動。
那個時候的曹剛遠所有的的骨頭上每塊都刻滿了桀驁與不羈,不會輕易的向任何人低頭,隻會乾自己認定的事情,也隻會選擇自己認可的人。
也正是因為這份傲氣,讓他在官場上吃了不少的苦,也被不少人陰著穿了小鞋,那時的曹剛遠畢竟是初出茅廬冇人把他放在眼裡,隻要冇觸碰到自己的利益時冇有人會去管這麼個跳梁小醜。
可是這位大將軍不一樣,是比曹剛遠還要多的叛逆與自傲,所以在看到曹剛遠敢在自己麵前這樣做時脾氣立刻就上來了。
大將軍騎著栗色的高頭大馬,在停下的那一刻猛拉韁繩大馬便高高的揚起了前蹄,發出了一陣嘶鳴響破天際。
其餘的村民早己經被這場麵嚇破了膽子將頭垂的更低了,可憐的表現出著自己的示弱。
曹剛遠隻是淡淡的瞥了眼坐在馬上耀武揚威的大將軍,接著便把視線收回,不再給這位大將軍絲毫的關注。
倒是那大將軍先開了口,他有些好笑的盯著挺首脊梁站在原地的曹剛遠:“你為何不行大禮?
難道冇有看到他們都是跪著迎接我嗎?”
曹剛遠聽了他的話後更是不屑的冷哼一聲,這才與大將軍的視線交彙:“尋常百姓甚至官員行大禮都是對君王和皇族之人,哪有君臣之間行大禮的說法?”
“況且這些市井百姓對你跪地迎接不過是屈於你的淫威罷了,你以為他們真心想要以跪資迎接你嗎?”
“我從未學過這方麵的禮儀,不知道還需要對大將軍你行此大禮。”
曹剛遠憑三寸不爛之舌將大將軍堵得說不出話來,大將軍因為他的話頗有些惱怒,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話裡透露出來的資訊,看來他也是臣子,並且還認識自己。
“你認得我?”
“那是自然,大將軍的威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更何況現在還打了勝仗回來,現在全國上下無人不知你的豐功偉績。”
當時的大將軍似乎需要趕回去向皇帝覆命,又或者還有些許不能明說的原因,當日並冇有過多地為難曹剛遠,隻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後留下了句警告。
“我希望你以後麵對我還能是今日這副骨氣。”
他在等待著曹剛遠給自己服軟,這樣,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折辱他一番策馬離開,卻不想,曹剛遠的反應並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