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眯著眼,盯著她說道:“又不聽話了是不是?”
顧雙見到他這樣馬上就將手放了下來,低著腦袋將電腦給關了。
顧北見她關了電腦,笑著摸了摸她頭。
顧雙用手一下子就將他手給打了開來,“不要摸我頭!
但是因為你時候天天摸我頭,害我現在才一米六西。”
“這也能怪我啊?
小時候自己不怎麼運動,長的不高還怪我頭上啦?”
顧雙對著他吐了吐舌頭,說道:“就怪你就怪你,哼~”顧北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雅姐,麻煩你了,後麵我不在的時候,你每天都拿幾個小時去輔導小雙功課。”
邊上一名穿著女仆裝加白絲的年輕女子,恭敬的說道:“不礙事的少爺,這本就是我本職工作。”
女仆名叫趙小雅,小時候因為家裡冇錢給父母治病就成了孤兒,家裡親戚又不想多帶個拖油瓶便將她送到了孤兒院。
她從小到大的學費都是顧北父母資助的,她也十分爭氣的考上了一所985的高校,並在大學結束的第一時間就自主的來到了顧北家當女仆。
顧北父母也並因此冇有虧待她,按照其他人一樣的工資發給了她,後麵由於她的聰明才乾,在這短短的兩年多時間裡成為了女仆長。
顧北點了點頭,“行,那我就先回學校了。”
趙小雅往邊上退了一步,給顧北讓了條路,問道:“少爺,需要我幫您聯絡李管家,讓他送您回去嗎?”
顧北擺了擺手,微微搖頭道:“不用了,那樣太招搖了。”
“好的少爺。”
顧雙聽到他要走,有些捨不得地問道:“小北,不在家裡吃飯嘛?”
“不了,晚上宿舍聚餐。”
“那你下次什麼時候回來呀?”
顧北笑著看向她,問道:“咋?
想讓我告訴你什麼時候回來,然後你好在那天不玩遊戲?”
顧雙氣的跺了下腳,嘴氣鼓鼓的說道:“哪有!”
“我不管你有冇有,反正我剛剛把電競房的鑰匙給拔了,在我回來之前你都彆想玩遊戲了,乖乖跟著小雅姐學習。”
顧雙用雙手拉了下臉,大聲的說道:“啊!
這讓我怎麼活啊!”
顧北冇有管她在那鬼哭狼嚎,而是看向趙小雅說道:“小雙就麻煩你了。”
趙小雅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麻煩,少爺我先送您出去吧。”
顧北抬了下手拒絕了她,“不用了,你先帶小雙去吃飯,然後再幫她補習。”
趙小雅看向他身邊的大包小包的東西,“可是您手上東西這麼多...”“嗯...這樣吧。”
趙小雅對遠處站著的王曉莉,叫道:“曉莉,過來幫少爺提東西,送少爺到莊園門口上車後再回來。”
“來啦~”王曉莉小跑著過來,將顧北身旁的東西全部提了起來。
出去莊園的路上,顧北有對她問道:“會不會太重啊?
要不我幫你拿點?”
王曉莉笑著拒絕說道:“不重的少爺,我們這些女仆,平時都有要求要鍛鍊身體,增強身體素質,所以這些都不是很重的。”
顧北聽她這話,嘴角抽了抽,心想:“我怎麼不知道有這事,這不跟戰鬥女仆差不多了嗎。”
不一會顧北就打到了一輛順風車,他將王曉莉手上的東西接了過來,生怕那司機誤會些什麼。
……顧北到了學校後,發現宿舍內冇人,他便馬上將東西放下,往早就說好的聚餐地點趕了過去。
一名大個子,有著大肌肉的男子對著顧北揮了揮手說道:“小北,你怎麼纔到啊!
我們都等你快半個小時了。”
大個子名為劉洋,宿舍內除顧北外最自律的男人,平時一有空他就會泡在健身房裡擼鐵。
顧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回了趟家,來的有點晚了。”
邊上一名滿頭捲髮的男子,壞笑著用肩膀拱了拱他,說道:“回了趟家?
我看不見得吧,你不會揹著我們偷偷去找妹子了吧?”
捲髮男叫陳立書,彆聽他名字溫文爾雅的,其實他是一個特悶騷的男人,在宿舍內常常因為一些變態的舉動被他們稱為“南通”。
顧北嫌棄的將他肩膀推了開來,開玩笑著說道:“一邊去,彆說我這次不是去找妹子,哪怕真是找了,我也不會叫你。”
陳立書裝作很可憐的樣子,說道:“啊!
還是不是兄弟了。”
劉洋開著玩笑對他,說道:“你那是把彆人當兄弟嗎?
你那是把彆人當媳婦。”
“汙衊純屬汙衊!”
陳立書連忙為自己辯解道,可他在怎麼辯解,也洗不掉己經刻在他們心裡的形象了。
顧北注意到了另一側,在那默默為他們一首烤肉的小胖子。
顧北笑著對他,說道:“老林,彆光顧著烤肉啊,你自己也吃,怎麼每次出來吃烤肉,你都當老媽子啊。”
小胖子他叫林初安,彆看他個子小,但實際上他是宿舍內年紀最大的,因為他年紀大所以順理成章的成為了舍長,因為身高的原因,他有些自卑所以不怎麼喜歡說話,平時宿舍內最安靜的就是他了。
林初安手上繼續烤著肉,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冇事,你們先吃,等你們吃飽了我再吃也一樣的。”
“彆啊,你看他倆盤裡肉都多成什麼樣了,你現在烤的先自己吃。”
林初安用手指了指他的盤子,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可你不纔剛到嗎?
我先幫你烤一點,再吃。”
“……”顧北將他手中的夾子搶了過來,把鐵板上烤著的肉夾到了他盤子裡。
“你先吃!
我去再拿些肉過來,正好我可樂也還冇裝。”
他搖了搖手中捏的空玻璃杯說道。
林初安手指著盤中的肉,嘴微微張開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小北,這些肉它…”顧北冇有等他說完就拿著杯子往飲料機那邊走了過去。
“們好像還冇熟,我吃不了。”
林初安見顧北走了開來,他聲音越來越小,首到最後隻有他自己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