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峰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直播了。
李哲想了想道:
“這樣吧,我等下去法院問問。”
“不過,那也是後話了,現在我還得先通過麵試不是?”
“對了,小孫,你跟我一起過去吧!”
李哲看向小孫。
“啊?我?”
小孫有些錯愕。
“李哥,你去麵試,我去乾什麼?”
李哲笑嗬嗬道:
“萬一到時候可以直播呢?”
“而且我問過,那邊的測試,大概率就是讓我實戰調解一場糾紛。”
“既然是調解,如果能直播的話,你到時候正常負責幫我直播就行!”
“明白了,李哥!”
小孫點了點頭。
“那我安排人送你過去。”
許峰叫來司機,還有給李哲配的團隊,一起跟李哲過去。
一通商談後。
差不多九點多了。
一行人坐車到法院,剛好九點五十。
李哲到的時候。
一個五十多的嚴肅中年人,已經在法院大廳等著了。
看到李哲過來,主動走了過來。
聲音透著嚴肅:
“你好,你就是李哲吧?”
“我是法院副院長孫新城,負責今天你的測試!”
“你能不能進我們廣城法院當調解員,就要看你待會怎麼表現了!”
“孫副院長你好。”
李哲心裡一驚。
怎麼都冇想到,自己這麼個小嘍囉的麵試,居然要驚動法院副院長出麵嗎?
雖然李哲也是見過一些世麵的。
但是在這麼大的大佬麵前,還是顯得有些拘謹的。
“孫副院長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好好表現!”
李哲保證道。
“那就好!”
孫新城平淡的點了點頭。
又看了看李哲身後扛攝像機的小孫,疑惑問道:
“這位是?”
李哲連忙道:
“哦,孫副院長,這位是我的攝像小哥,您應該知道,我是做調解直播的,就是不知道等下調解的時候,我能不能開直播進行調解呢?”
李哲心裡有點緊張。
萬一法院這邊,不允許他開播調解的話。
他似乎還要做出一些取捨。
是要體製內的話語權,還是個人直播的高收益?
但所幸,孫副院長點了點頭:
“可以!”
“本來我們選中你,就是看中你在網友裡的名聲和正麵形象!”
“這件事就算你不提,我們也會要求你開播的!”
“那就好……”
李哲聞言,心裡一喜。
這倒是兩全其美了。
“好了,你們跟我先到休息室,跟我們交代一些事情,然後就安排你們去調解室,負責一件糾紛的調解!”
“若是調解的令領導們滿意,這麵試,就算你通過了!”
孫新城說道。
“好的,領導!”
李哲和小孫跟在孫新城後麵,去了休息室。
到底是法院,休息室都是恢弘大氣,乾淨整潔。
四周都透著體製內的氣息。
李哲和小孫也是第一次來到這種規格的地方。
連李哲都有些拘謹,就更彆提小孫了。
緊張的走路都快同手同腳了。
“你們在這坐一會兒,等下拿製服給你,你到時出庭調解,需要穿製服,戴胸牌。”
孫新城叫人拿來了專門的法院工作製服。
還給了一張李哲的胸牌。
李哲拿起來一看。
李哲,廣城法院初級調解員。
幾行簡單的字,再加上李哲的一寸照。
李哲心裡一驚。
冇想到法院連這都準備好了?
那豈不是,自己隻要通過今天的考覈,直接就能上崗了。
“還有十分鐘,那邊糾紛雙方就到現場了。”
“你們準備一下,等下會有人帶你們過去!”
孫新城囑咐了幾句,就直接出去了。
剩下李哲和小孫原地大眼瞪小眼。
小孫滿臉緊張,又有些好奇,跟劉姥姥進大莊園似的,這看看,那看看,似乎怎麼都看不夠。
李哲忍不住吐槽道:
“好了,彆看了,看你那冇見過世麵的樣子!”
“冇進過法院啊?”
小孫撇撇嘴道:
“李哥,我還真是第一次進法院!”
“李哥你還說我,平日裡你那麼狂,看到人家大領導,不也緊張的像個小雞似的?”
“我那叫尊重領導好不好,你懂個屁!”
李哲心裡一開始也有些緊張。
但是和小孫調侃了幾句後,倒是緩解了一些。
“好了,咱換衣服,準備過去了!”
李哲趕緊換上了製服,戴上了胸牌。
開手機一照。
好傢夥,還真有法院工作者那味兒!
旁邊小孫也忍不住伸出大拇指:
“李哥,你穿這身,冇的說,一個字,帥!”
李哲本來人長得就清秀,身材也高,穿上這套製服,確實顯得精神煥發,神采奕奕。
很快,一個法院工作人員敲門進來了。
“是調解員李哲是吧?”
“一號調解室的糾紛當事人都到了,你可以過去了!”
“哦,好!”
李哲深吸口氣,理了理衣領,站起身走出門外。
而小孫也扛好攝像機,同時打開直播間!
直播間打開一瞬間。
人數瞬間衝上二三十萬!
無數網友湧了進來。
看到直播畫麵,觀眾一個個都驚呆了。
“我靠,這裡是哪裡?法院?李哥現在這麼牛逼,法院都找李哥來調解糾紛了?”
“樓上的一看你就是假粉,早上李哥不是在個人微薄上發了嗎,他今天去法院參加調解員麵試,要是通過,就能成為官方的調解員了!”
“這麼好?那以後李哥不就是直接進體製了,好爽啊!羨慕!!”
“這有什麼羨慕的,你要是有李哥一般厲害,你也可以!而且法院居然不用考試,直接招李哥進去,足以證明李哥的牛比!”
……
觀眾都期待不已。
畢竟都是李哲的粉絲。
都希望李哲能發展的更好。
滿彈幕的加油,希望李哲能過關。
也有期待李哲的測試,會是怎麼樣的。
很快,李哲跟著那工作人員,去了一號調解室。
一個和休息室差不多大小的房間。
不過有一個橢圓形長桌。
兩側都放著牌子。
似乎是糾紛雙方分彆入座的位置。
而李哲到的時候,看到糾紛雙方做的位置,隻有一方到了,是一個約莫三十,四十不到的女人。
而另一方位置卻是空著的。
李哲有些疑惑,問旁邊的工作人員:
“不是說雙方都到場了嗎?怎麼隻來了一方?”
工作人員無奈道:
“本來是約好這個點到的,但是糾紛一方當事人突然電話怎麼都打不通,而這個當事人情緒又不穩定,所以就請你過來,想辦法先安撫一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