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在電腦麵前坐著,挺拔的腰背,正在稽覈著相關的發言稿。
耳麥戴著,還在跟胡海風交流著,聽到胡雲梅進來了,並冇有回頭看一眼。
胡雲梅壓抑著內心無窮無儘的怒火,等陳誌遠指導完了一篇稿件,掛了電話後,胡雲梅才站在他背後,冷冰冰的罵道: “你個王八蛋,你當老孃傻嗎,不懂你資訊裡的意思?”
陳誌遠頭也不回,繼續在電腦上翻看彆的檔案,讓她在那裡罵著。
她轉身操起鑲嵌牆櫃裡一隻陶瓷小花瓶,拔了裡麵的兩根富貴竹,照著陳誌遠後腦的腫包拍了下去。
“老孃叫你敢不理人!”
一聲悶響,花瓶倒是冇碎,陳誌遠腦後劇疼,當場從沙發椅子上暈癱在地。
“……”這就暈了?
胡雲梅正納悶,林之雅電話打了過來。
胡雲梅俏嫩的老臉一紅,整個情緒難堪起來。
“媽,昨天晚上大姐打電話說你們……” 林之雅一口氣把自己聽到的講了一遍,還說起打陳誌遠手機無法接通的事實。
她正想問事情的結果呢,胡雲梅已相當惱火,打斷道:“之雅,你還在關心那個混蛋嗎?
你不是一向瞧不起他嗎,怎麼現在這樣子了?
難道他成了正科級,你還要回來和他圓房不成?”
林之雅稍有沉默,解釋道:“媽,我不是你說的那樣。
隻是覺得這樣子對他,有些不厚道。”
“他就厚道嗎?
你親自問他,他厚道嗎?”
“媽~~~”林之雅有些嬌急,“他厚不厚道我管不著啊,但畢竟名義上還是我丈夫。
要是嫖娼被抓,我這臉……” “行了,你彆激動了。
這混蛋根本冇事,他昨晚飯後和你姐夫聊了工作,回到家呼呼大睡。
酒是喝多了,回來趕上大雨,他手機進水了。
這會兒,他在書房線上辦公。”
胡雲梅一邊說,一邊都要流淚了,心裡麵其實都想說這混蛋昨天晚上可占儘便宜了啊,天啊!
“啊?
真的嗎?”
林之雅莫名的小驚喜。
“我還騙你嗎?
好了,媽還有事,先掛了。”
結束和林之雅的通話,看著暈厥的陳誌遠,胡雲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怒火滔天。
“王八蛋,謝天謝地,下這麼大的雷雨,老孃有的是時間收拾你!”
…… 當陳誌遠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很慘,渾身上下就剩下一條內庫了。
雙手被胡雲梅用繩子反綁緊實了,連雙腳也捆上了,被丟胡雲梅的瑜伽房地板上。
此時,胡雲梅收拾的特彆精神,穿著粉色瑜伽練功服,繃得身形起伏完美無比。
可她腳上卻穿著冬天的長靴,像個暴躁的女王,正對著陳誌遠又踢又踹。
不時的,手裡一根包·皮的電線,狠狠的抽打在陳誌遠身上。
“王八蛋,叫你占老孃的便宜!
老孃今天讓你生不如死!”
“你以為老孃就是這麼好欺負的嗎?”
“家醜不可外揚,老孃答應你,但你就得付出代價!”
“這雷雨三天,你就彆想好!
哈哈哈……” “……” 胡雲梅無比的變態,手狠手辣,興奮地叫罵連連,瘋狂大笑,整個人陷入一種虐打帶來的快·感之中。
陳誌遠手腳被束縛,完全冇有反抗力,滿地滾也躲不掉,隻能痛苦的承受著一切。
他咬緊牙關,不發出痛苦的慘叫聲,不能讓這賤婦得到更大的滿足·性·刺·激。
他知道叫的越慘,她會越興奮,自己就會越慘。
不多時,陳誌遠渾身是傷,皮開肉綻,愣冇吭一聲。
他的內心隻有無窮無儘的憎惡、仇恨!
隻要解脫了,一定會讓這賤人好受的!
對這個賤人最好的複仇,莫過於狠狠的收拾她,開車開到死!
胡雲梅也是一身香汗淋淋,累的氣喘。
她也氣著了,一腳踢在陳誌遠肚子上,叫罵道:“王八羔子,你還裝骨頭硬是吧?
愣是不吭一聲?
好,看來還是不夠痛啊!
等著,老孃去拿酒精來,給你渾身都澆一遍,替你消消毒,看你受不受得了?”
陳誌遠無法想象那種痛苦的體驗,腦仁兒都要炸裂了。
他躺在地上,咬著牙關,冷冷的看著這個毒辣的婦人,一言不發。
“看什麼看?
不認識老孃啊?
王八羔子,你等著!
家裡酒精要是不夠,老孃就用鹽給你糊傷口!
哈哈哈……傷口上撒鹽,想想都舒服!
你等著!”
胡雲梅又用電線狠狠的抽了他幾下,才丟掉電線,轉身出門去了,真的拿酒精去了。
陳誌遠渾身疼痛無比,燃燒起了熊熊的求生欲和希望。
真是個愚蠢的婦人,你以為反綁了老子的雙手,就能完全吃定我嗎?
陳誌遠馬上團身坐了起來,俯下頭去,利用腰部強大的柔韌度,把頭伸到了腳踝的地方,用牙齒瘋狂咬扯著繩子的接頭。
一向注重體育鍛鍊的陳誌遠,劈腿一字馬、下腰、武術、長跑什麼的,也算是無一不強,現在終於派上了至關重要的用場。
雖然胡雲梅綁的是死結,但陳誌遠瘋狂撕扯不到半分鐘,腳上就解開了。
他站起來,衝到瑜伽房那邊的休息處,在那裡有大沙發、茶幾、飲水機和玻璃杯。
他用腳趾頭夾起一隻玻璃杯的杯口,用力一摔,杯子在茶幾上碎了。
陳誌遠馬上背過身,雙手抓起一片較大的玻璃碎片,反手切割著手腕上的繩子。
冇幾下,繩子斷掉了,他完全獲得了自由,整個人如同打了雞血,整個人性的魔念都無限放大,帶著巴掌印的臉龐扭曲了起來。
他躲到了房門的後麵,發達的聽力發揮著作用。
很快,胡雲梅的腳步聲近了。
她推開了房門,兩手各提著一隻醫用酒精桶,2.5升的那種。
這一進門,胡雲梅便冷笑道:“王八羔子,老孃來伺候你了!
這一次非得讓你痛不欲生……呃……” 她愣住了,眼前冇有陳誌遠,身後房門砰的關上,傳來反鎖的聲音。
胡雲梅扭頭一看,頓時驚呼起來,“啊!
你……你怎麼……” 手裡的酒精桶,砰砰落地。
陳誌遠一臉冰冷扭曲,背靠著門板,手裡搖晃著電線,獰笑道:“林夫人,你這個變態的魔鬼,也不想我變成魔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