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咒術師果然不管是哪個時代都是那麼難纏。”
隨手拆了一大片建築後,看著西散的煙塵,宿儺覺得對方也不過如此。
但看到煙塵散去後對方完好無損的樣子後他睜大了眼睛,甚至對方還在悠閒地數著留給他的時間。
“太驚人了,居然真的能夠控製住啊。”
身邊靜止的石頭也隨著揮手掉落。
“就是有點煩人,能聽到那傢夥的聲音。”
虎杖悠仁拍著自己的腦袋試圖讓宿儺安靜一點。
“就這麼點影響己經是奇蹟了。”
五條悟緩步走到虎杖悠仁跟前,在對方額前輕點,隨後接住了昏迷的對方。
“你做了什麼?”
伏黑惠問道。
“隻是昏過去了而己,如果他醒來後冇有被宿儺控製的話,那他就有可能是宿儺的容器。”
“那麼問題來了,要怎麼處置他呢。”
五條悟笑著看向伏黑惠,彷彿己經猜到了答案一般。
“就算虎杖是容器,按照咒術界的規定,他還是會被處死…但是,”他抬頭看向對方,“我不想他死。”
“這是私情?”
“是的,請想想辦法。”
“嘛,畢竟是愛徒的請求,包在我身上。”
—————————————…為什麼他的髮型和眼罩加起來像是一隻大型羽毛球啊…感覺要被這個跳臉嚇死了…我安詳地看著自己的靈魂昇天。
……話說戴著眼罩也能看手機嗎?
光是從行為上看就感覺性格好惡劣的樣子的人,似乎格外以自我為中心,自信是這個人的底色,夾雜著部分惡趣味的行為。
見我不理睬反而更囂張了之類的行為,諸如梅開二度拿出手機狂拍這件事,又如不由分說開始合影這件事。
明明隻是站著不動但總感覺有星星不斷在眼前飄過呢,真是難得一見的第一視角的景象。
受不了對方眼罩裡投出的視線和過近的距離,我打算退後說點什麼打破這個詭異的氣氛。
正當我打算開口用英文來代替日文的時候,身體先一步栽倒向前,徹底昏睡過去。
———————————再次睜眼時看到的是前方似乎無比眼熟的人。
啊,對了,那時候的粉發少年吃完手指後也看起來也有點像現在這樣,但是眼前的這隻看起來是黑色頭髮的…讓人想起那個黑髮海膽頭小哥啊。
這具身體依然說著原來的台詞並進行著戰鬥,隻是下一刻就突然被攔腰斬斷。
劇烈的痛楚衝擊著我的腦殼,回過神來看到的是坐在沙發上,留著黑色丸子頭和怪劉海的少年。
他的嘴一張一合,說著似乎是在寒暄的話語,我嘗試著動了一下,但還是決定保持沉默,讓身體繼續說著本來的台詞,兩人相處的態度像是友人。
存在的不隻二人,背麵傳來了聲音。
我站了起來,繞到後麵試圖看清楚說話人的樣子。
在我看清那兩位後在試圖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就按下了加速鍵。
又快速閃過了兩位不知名的少女,以及遠處模糊的身影。
我能感受到“我”的感受,但卻並不打算與他徹底共情。
就像是溺水的人一樣,如果放任自己被影響的話會深陷泥潭,人也將變得不再是自己。
況且這裡太過詭異,上一刻被攔腰斬斷,下一刻的這裡又是什麼地方呢,我強迫自己不去思考這個問題。